胡治国接到邹琼花的电话,一刻也不敢怠慢,马上来到邹琼花的房间,胡治国礼貌地问候了邹琼花,邹琼花看看门外没有别人,顺手把“请勿打扰”提示牌挂在门上,把房门关好。。
“老胡,你给我说实话,你除了在公安局的那些烂事以外,还有没有别的事情牵连到你?比如说,你们县发生的何金强的案子,这跟你有没有多大关系?是不是你负责组织干的?这可关系到你以后的政治生涯?不能因这些烂事把你搁进去?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邹琼花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
胡治国说:我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这是王文桐他们干的,目前已经病亡,本应完全可以结案,一些事情都是马勇生他这个人好大喜功,无中生有,编排事端,企图把我置于死地,孩子上学的事情的大家都知道,这是我唯一比较出格的事,难道我的孩子就没有这个权力,只配在国内窝着,这有些不公平,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只是马勇生他们为了骗取领导的信任,毫无目的的办案,把有些事情的事实恶意夸大。有些事情不是处于工作上的考虑,而是个人感情用事,目的是铲除异己,树立自己的权威,说白了,这是他有意作秀,也是在故意炒作自己,这其中的猫腻你还不知道?
的确,在工作上有一些失误,这是在所难免的事,谁能没有一点错误。利用工作上的便利,为一些人办些事情,收受了一些好处,这也是很正常的嘛。何必这样大惊小怪,现在那个当官的不是这样,不是为了钱都当官干什么。没有钱你这个官就无法当下去,马勇生就那么清廉,这谁都不会相信,只不过他的手段隐蔽而已。。
可不能因为这些否定我工作上的成绩吧?我也是党多年培养的干部,大是大非问题我还是能分清。
胡治国慷慨陈词,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十分清楚邹琼花在市里的地位,一些事情只要有大人物出面。就能轻而易举的解决。摆平一个杀人案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我现在只是担心,如果只是一些经济上的问题,我会出面调解的。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有些经济问题根本不算回事情,任何人都可以理解,就是怕你有其它事情在瞒着我,牵扯到一些案件当中,那可就不好说了,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那我也帮不了你。”邹琼花说。她希望胡治国说的是真话。
“我向您保证绝对没有问题,马勇生他们干的事情你也清楚,主要是针对我来的。有些事情做得太出格,比如说农行齐发的事吧?我和他关系不错,用意很是明显,意在查我的问题,毫无目的擅自调查,要不是公安局私下调查,也不会把他逼上绝路,他这一出事,好些事情就没法办了,人吗,哪能没有一点问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们总不能抓住经济上的一点问题不撒手,因为一点小小的事情弄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胡治国说。
“你真是糊涂蛋一个,要不是为了你,我何苦和你费那么大的心思,我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抹平齐发死亡案件。”邹琼花说。
“这我知道,你应该下手狠一些,不要对马勇生那么客气。这个家伙不地道,表面笑呵呵,内心十分的狠毒,还有县长郝峰,对齐发的事含糊其词,没有一点果断劲儿。”胡治国说。。
“我看你真是在官场上白混了几十年,谁不为了弄些政绩,你刚当官那会儿不也是这样。”邹琼花说。
“话是这样说,可也不必这样有针对性,再有公安局的手伸得也太长了,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他们的范围,比如还说是齐发的经济问题,并没有人举报,即使出事也应由检察院立案办理,根本碍不着公安局的事,公安局为何私下调查,这违反了常规。”胡治国说。
他是想通过齐发一事为自己辩解,知道邹琼花已对马勇生已十分的不满,借机给马勇生怂恿几句坏话,以引起邹琼花的重视,希望有机会把马勇生打下台来,自己企图则东山再起,好看的小说:。
“话不能这样说,公安局有独立办案的权利,这是有法律依据的,这无可非议,你在公安局工作多年,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邹琼花说。
“他们这是滥用职权,他们所针对的目标是我,其意图特别明显,想把我彻底的整垮,这直接也暗暗的影射到你,因为我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我看是他们别有用心,是在整你的黑材料,这对你很是不利,否则他们不会这样做。”胡治国没有把话说透,他知道自己出了问题,邹琼花她也跑不了,邹琼花自然知道胡治国说这话目的。还没有到最后时刻,就有把自己抛出来的想法,这样的人立场不坚定,没有一点硬骨头,早晚会耽误自己的大事。
“可恶的东西,竟敢如此来威胁我,简直是活腻味了。”邹琼花心里骂道。但她没有丝毫的流露,这也是多年官场历练出来的,即使有天大的事,她都能处惊而不乱,也不会有任何表情的流露。
“老胡,你要注意自己的问题,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里包不住火,不要过多的太自信,不要因一点点小事而翻了船,反思一下自己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