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把徐史旋领到308房间便退了出去。
龚自章见徐史旋进来,示意他在对面坐下,现在情况极为不妙,胡丽莉这个人办事极不地道,同时也在为自己寻找后路,他把找律师的事和他说了,并没有同意他的意见,说明她目前还不想这样办,不知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有一点,真要是追究责任,一定会把他们俩抛出来当替罪羊,一个是主管业务的副行长,一个是主管营业部工作的副行长,这和他们俩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要是撒手不管,一味的推卸自己的责任,他俩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真要是造成损失,他俩可是头一刀。
这个瞎驴要是骑上,就没有办法下来,因为现在责任追究极为的严格,副行长的位子保不住不说,别再给办进去,渎职失职造成严重资金损失,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为了这事进去太有些冤枉了。
可现在是追究直接责任人,胡丽莉是正行长,只能负管理上的责任,那罪过比他们要小得多,要是活动好了,不会负什么主要责任,那时倒霉的还是他们两个人,她和上面的关系不错,这里面有着许多的牵连,不会轻易对她下手,也只能对他们俩下手,以杀一儆百,不然对上面也不好交待,同时这也是为了保住他们自己,不可能不采取一些措施和手段,办一个副行长对于他们来说,可以说是小菜一碟,根本不会往心里去。
“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她现在可是一手遮天,我们即使是向上面反映她的事情,上面也不会听我们的话,说不定还会有人为她通风报信,把我们都搁进去。”徐史旋说。
“那我们也把实情反映上去,真要出了事情那责任要小得多,可以同时向省里和市里反映,不然我们可是一点退路都没有了,现在已经是到火烧眉毛的时候,不能总是顾忌她的势力,要多长些心眼,不能稀里糊涂的被她给耍了。”龚自章说。
“这一点我不是没有想过,可目前的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你是主管业务的副行长,我又是主管营业部工作,这都会直接牵扯你我。”徐史旋说。
“咱们可以实话实说,这都是她一手操办的,你我就是想管也没有那个权利,说是一名副行长,可是权利还没有科长、主任大,他们手里可掌握着实权,这上面不是不知道。”龚自章说。
“到时就怕她倒打一耙,反而说是我们的责任,说我们暗箱操作,胡丽莉和上面的关系非同小可,特别是和王行长的关系,人们都心照不宣,对她可以说是言之计从,岂能会轻易相信你我的话。”徐史旋说。
“你是被她的势力吓怕了,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就是靠自己的色相爬上去的,论能力那能抵你我的十分之一,要是没有你我的大力辅佐,她行长的位置也干不到今天,这也是明摆着的事情,行里谁不知道。”龚自章说。
这些话现在可不能说,那样说更是逃脱不了责任。要把责任全部推到她的身上,搬到她还得从其它方面想办法,她这个人一贯独断专行,自以为是,这也是她的弱点,尤其是在贷款发放方面,不可能没有一点问题,特别是金钱方面,傻子都能看出这里面的事情,她的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