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袁涣和陈兰也发现了不对劲,只见远处忽然一阵漫天的烟尘飞扬,一队骑兵正快速本来,那股气势和冰冷的铠甲,让他们心头巨震,他们曾与吕布在军营见过,知道这是西凉铁骑才能有的威势!
中计了!三人脸色惨变,马上反应过来,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慌,因为骑兵正前方一人正是吕布,手持方天戟、头戴紫金冠,胯下赤兔马跑成了一抹红色,眨眼即到!
雷薄等三人大惊失色,吕布与他们原先共同训练过,最清楚他的勇猛,此时赤兔马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四蹄狂奔,落地生风,溅起无数土块,如同踏云而来一般,吕布更是宛若一尊杀神,大红色的披风让他看上去更加霸气无双!
二话不说,雷薄当先便调转马头逃走,陈兰紧随其后,袁涣反应的慢些,便被吕布追到跟前,他面色一片惨淡,勉强招架一招,就被吕布将兵器挑飞,在袁涣绝望的眼神之中,吕布毫不手软,一戟便将袁涣人头斩下,后面的袁军鬼哭狼嚎,四散奔逃!
但左右都有吕布的人马,侯成、成廉、秦谊、郝萌等等,都从四面包围过来,将雷薄等人的兵马围住,而吕布则率领五千西凉铁骑来回冲杀,雷薄和陈兰躲着吕布抱头鼠窜,十分狼狈!
“将军助手,我等愿降!”终于忍受不住被吕布追着索命,雷薄当先便跪倒在地,身后的士兵也赶紧扔掉兵器趴在地上,慢上一刻,就有可能命丧黄泉!
吕布策马呼啸而过,骑兵带起的灰尘将雷薄遮盖,雷薄一动不敢动,半晌之后,蹄声轻响,吕布打马折回,低头看着跪在地上不安的雷薄,沉声道:“准降!”
雷薄大出一口气,立即拜吕布为主公,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远处的陈兰也很机灵,降了吕布,此时已经再无后路,唯有归顺吕布,他才能活命,就算此番能逃出去,袁术也不会轻饶了他!
吕布命人将俘虏看押,将雷薄、陈兰二人唤至眼前,让成廉带领五千兵马换上袁军的衣甲,由二人带路去赚开城门,夺了新城,便能与曹操联合,攻取寿春!
见成廉带兵远去,吕布意气风发,这一次曹操配合他,假意出兵围攻汝南,诱使新城的兵马来追,被他杀了个回马枪,大获全胜,主将投降,更是让他免去了一番周折,而曹操也在心中告知他,等他得了新城,曹操也会很快攻下盱胎,形成掎角之势,围攻寿春!
新城毫无悬念的被成廉拿下,有了雷薄和陈兰二人的配合,那些士兵根本未作抵抗,杀了一百多带头闹事的,便都老实下来,总共有降军五千,伤兵一千多,吕布的实力再次壮大了一些,取了新城,吕布便派人向和曹操联络,准备攻取寿春!
而在此时,汝南的守军前来报信,夏侯渊围攻汝南之时,驻扎在边境的刘备兵马根本毫无动作,一点救援的意图都没有,吕布听候,大骂刘备无耻,关键时刻,还是不敢得罪曹操,只知道坐山观虎斗,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已经与曹操联合,等得了寿春,便与刘备毫无瓜葛!
桥蕤在盱胎镇守,他的本事尚且不如张勋,自然不敢出城与曹操一战,但桥蕤却想不到曹操居然暗中派夏侯惇带领精兵,绕过盱胎,将运送来的粮草全部毁掉,劫走了部分,其余的被烧毁,盱胎兵粮不足,士兵开始出现慌乱!
桥蕤已经连催三次粮草,但半月来,却连一粒粮食都没见到,他并不知道,寿春城内,已经乱成一锅粥,黄祖的人头就在巢县,袁术大怒,就要向纪灵问罪,阎象等人赶紧劝阻,纪灵带兵在外,要是逼迫的紧了,一旦反戈相向,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们商议着如何能够找个合适的借口,不引起纪灵的疑心,将其调回寿春,再来问罪!
此乃头等大事,桥蕤催粮的事情,到了杨弘这里变被压下了,袁术如今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敢将这个情报上报,生怕遭了池鱼之殃,而且他自己就是押粮官,要是袁术派他去送粮,有可能再次被曹操偷袭不说,离开寿春,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变化,关键时刻,杨弘怎敢轻易离开?
他知道盱胎本就有许多粮草,支撑一两个月并非难事,所以暂时将桥蕤的情报隐瞒不报,打算等纪灵之事处理稳妥之后,再向袁术汇报!
三日无粮,城内的士兵已经开始哗然,桥蕤焦头烂额,如此下去,不等曹操来攻城,先要内乱了,无奈之下,桥蕤只好打算亲自去寿春催粮,将盱胎暂时交由韩胤管理!
桥蕤刚走,当夜韩胤便被王璆所杀,带了韩胤的人头连夜投降曹操请功去了,曹操闻讯大喜,他本想等盱胎守军兵粮耗尽之时攻城,没想到有人主动来降,知道城中情况之后,连夜来攻,那些士兵本就怨念连连,又无主将指挥,索性开城投降,曹操轻易便得了盱胎,前后得了两万降军,损失极小,收获却最大!
桥蕤刚到寿春,后脚便由士兵带来消息,盱胎被曹操攻破,桥蕤大惊,不知如何自处,想起杨弘乃是督运粮草之人,便先来找他理论,要拉着杨弘去见袁术,杨弘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个大错,他心生一计,派士兵将桥蕤压入大牢之中,独自来见袁术!
杨弘奏道:桥蕤擅离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