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寻双眼一闭,待植擎天的唇碰到她的唇畔时,上下唇狠狠一咬……
“啊!”丁雪寻痛得大叫一声。植擎天觉察她的意图敏捷地退出去了,结果——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甜腻的血腥味一下子充满整个口腔。原想将植擎天的舌头咬断的,这一咬她用尽了全力,这下好了,也不知舌头断了没有。
“寻儿,乖,张口让我看看舌头断了没有。”这个丫头狠心了点。植擎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又是心疼,真是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不张!都要怪你个混蛋,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咬到自己的舌头?”丁雪寻痛得泪水都要流出来了,抽抽搭搭哭起来。
“是,是我不好!不应该将舌头缩得这么快。”丁雪寻一哭,植擎天顿时心慌了,温声软语安慰着美人。只是这个温声软语是他自以为的就是了!听在别人耳里,依然是冷冰冰的。
“你走,以后我不要再见到你。”丁雪寻抽泣道,心里想着,要是这辈子不用再见植擎天,那就更好了。
“好好,我走就是。”植擎天从善如流,果真起身从窗口跃出去了。
丁雪寻从手指缝伸开一只手指,见植擎天果真走了,也顾不得装了,放下手来试着轻轻动了动舌头——
呲!好痛!还好没断。
“植擎天你个混蛋,下次我不将你的舌头咬下来就不姓丁。”丁雪寻恶狠狠地大骂。
植擎天俯在墙壁上,听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丫头……你本来就不姓丁。你想咬断我的舌头,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折腾了大半夜,丁雪寻也累极了,躺下一会儿就睡着了。植擎天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帐蔓外,挑起帐蔓伸手轻轻一点,床上的丁雪寻睡得更沉了,又在丁雪寻的额上轻轻印上一吻,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总有一天将她娶回家去,这样就可以日日夜夜相伴了。植擎天心里默默想道,依依不舍的身影这才消失在夜幕中。
又这样平静地过了半个月,司礼部已择定吉日,三日后为长平凤台选婿。
丁雪寻微微叹息一声,花夕拾的名字没有在司礼部的花名册子上。
花府内,已知道长平皇长女身份的花月浓正在劝说自家哥哥,“哥哥,我看朱姐姐心里十分喜欢你的,你好歹将名字报上给朱姐姐撑撑场,能不能录上再说。”
花夕拾正在修剪心爱的兰花,闻言漫不经心道:“我又不想做驸马,何必去奏那个热闹。”
就是想做驸马也轮不到你!花月浓心道,朱姐姐倒想,可也得皇上及皇后娘娘看上你才行。不过在花月浓的心中,天下的男子除了自家夫君外,就大哥最好。当然不承认哥哥哪里差了。
“就想哄哄朱姐姐开心嘛。”花月浓笑着撒娇道,“你就去报一个嘛!”从前这招对哥哥特别有用的。
果然,一向疼爱妹子的花夕拾头疼了,抚额道:“月浓,你多大人了?都快当娘了,还撒娇。”
谁说当快娘的人不准撒娇了?花月浓撇撇嘴,正要说话,珊瑚笑嘻嘻来报道:“永王妃来了,正在花厅上等着,。”
花夕拾双眼一亮,立即扔下手里心爱的兰花,大步向前厅走去。
花月浓将哥哥眼里一闪即逝的光芒瞧在眼里,不禁惊讶不已,原来哥哥的秘密竟然是……花月浓呆了呆,也挺起腰向前厅走去。
丁雪寻正在与花夕拾寒喧,抬头见花月浓大腹便便慢慢挪过来,开心地跑过来扶起她:“肚子这么大,快生了吧?”
“才六个月,还早着呢。”花月浓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喜悦,特别是脸上那抹少妇才有的妩媚,为她平添了不少娇柔,一看就知道她过得很幸福。
“啊?六个月就这么大的肚子,你可要节制些吃食。”丁雪寻赶紧叮嘱她,这个时代没有妇科,更没有剖腹产这回事,花月浓这么大的肚子,再吃下去很容易难产。
一提起这个,花月浓也愁眉不展,“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见到什么都想吃。现在丑死了。”
“哪里丑,我看你是人比花娇。”丁雪寻安慰她,摸着她的肚子道,“会不会是双胎?”
花月浓笑道:“也有些人这么说。雪姐姐,你成亲比我还早,快快早日为永王爷诞下麟儿……”
丁雪寻眸光一闪,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花夕拾轻咳一声道:“月浓你去休息一下,我带十三到处走走。”
花月浓意味深长地瞧了哥哥一眼,顺从地应了。丁雪寻却对花月浓道:“趁现在还能走动,还是去南京安胎吧,在哪里生产,也有人照应着。”花府已经在南京扎根,并迅速成为当地的首富。
丁雪寻两人慢慢地踱着花府的湖边走。难得出宫一趟,实在是十分留恋外面的影色。
花夕拾享受着此时难得的温馨,也不愿开口打破沉默。
“你……”
“你……”
走了一段路,两人都时开口打破沉默。花夕拾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笑道:“女士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