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痕面无表情站在马车前,仔细打量小镇的地形及环境,听见身后熟悉的脚步声,也没有去理会。
丁雪寻用尽全力将木凳砸在叶痕后脑上,叶痕竟然撑不住晕厥过去。
要是别人,自然不会得手,其他书友正在看:。可是丁雪寻是个女子,叶痕此刻根本就没有防备,更想不到她恩将仇报。
花夕拾苦笑,“十三,你不会连我也信不过……”话还未说完,逐日无声无息来到他身后就是一掌,花夕拾也直挺挺躺下去。
“这出手这么重,花大哥不会有事吧?”丁雪寻有些不放心花夕拾。
“不过是晕得要久一些,死不了。”逐日道,“郡主,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不动声色扫了兰氏一眼,眼内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阴沉。
“现在情况有变,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一行人弃了马车,重新租了车匆促出行。
一路上通行无阻,傍晚就到了一个叫运城的小镇。丁雪寻在一家农家住下来,打探一下消息再走。若那些皇上的亲兵不是针对自己,她不必象个亡命之徒一样逃命。
逐日出去探听消息,三个女人在屋内等待。
忽然,一股强大的杀气由远而近,三个女人都紧张地盯着大门。
透过窗棂,窗台上投下一个高大的男子背影。三人紧张得心都提到嗓子里,不约而同屏住呼吸,生怕一个呼吸惊动了那个影子。
丁雪寻紧张得双手的指甲都陷进肉里去,心里祈祷着:快快消失,求求你了。
可下一瞬间,男子破门而入,抿着唇目光冰冷地打量着颤抖中的三个女人。
“郡主,久违了!”男子阴侧侧的话在耳边响起,虽然话是对着丁雪寻说的,可充满寒意的目光却盯着兰氏,目光虽不善,可神情却掩饰不住喜悦,对,是喜悦,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就象一个穷困潦倒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一堆闪烁着金光那种喜悦。
兰氏缩了缩身子,盼望自己此刻能变小一些。
丁雪寻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故作轻松道:“轻尘公子,哦,不对,我应该叫你世子爷才对,哎哟喂,是什么风把你老吹到这里来?”
轻尘上前几步,丁雪寻唬得住了嘴,三个女人吓得后退几步。
轻尘冷哼了声,施施然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大手漫不经心地抚着长箫,微笑着道:“是东西交出来,还是跟我走?”
兰氏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抓住丁雪寻衣袖的手颤抖得厉害。丁雪寻紧紧抓住兰氏颤抖的手,温暖柔软的小手给了兰氏无限的力量,兰氏的呼吸渐渐平稳。
丁雪寻蹙眉道:“世子爷要什么东西,不妨说清楚。如果我们有,一定双手奉上。”
轻尘盯着丁雪寻道:“郡主爽快!藏宝图在哪里?”
丁雪寻秀眉半拧着,淡声道:“藏宝图是什么东西?这个东西我们没有。”就是有,也不会交给你。
轻尘淡淡道:“郡主没有!可杨五少奶奶有。”
丁雪寻转身问道:“喂,你们两个,谁是杨五少奶奶?”
兰氏、兰拂晓两人不约而同惊惶摇头。
丁雪寻笑道:“世子爷看到了,这里没有什么杨五少奶奶,世子爷找错人了。”
轻尘面色一冷,森然道:“那是跟我走了?”
丁雪寻道:“好,我们跟你走!我去拿包袱。”
“站住,其他书友正在看:!什么都不用拿。”
丁雪寻转头笑道:“都是些女人贴身用的东西,别人的我用不惯。”
轻尘用眼瞟了下包袱,表示默许了。丁雪寻拿了包袱,走在轻尘前面。出了院子,院外一个人影也没有。
丁雪寻暗中窃笑,不着痕迹调整位置,闭上双眼伸手一扬,袖中的石灰落到轻尘脸上。
轻尘是个内外兼外的高手,身手灵敏,闪避迅速,双目虽然不适,可不至被毁。
长箫夹着杀气向丁雪寻袭来,丁雪寻不敢大意,使出的咏春拳快、准、狠,招招都是必杀技。
近身搏击,轻尘被缠得无奈,渐渐也看出一些门道,躲闪起来没有了先前的狼狈。眼看着长箫又辟头打来,丁雪寻一咬牙干脆迎上去,任由长箫打在身上,身子不管不顾闪电般扑向轻尘。
“啊……”轻尘惨叫一声,长箫打中丁雪寻的时候,他的下体也传来钻心彻骨的疼。
丁雪寻的痛能忍,轻尘的却不能忍。丁雪寻发了狠,趁着轻尘疼痛难忍时又补上第二脚,都是丁氏防狼十八式的最高招式。
这样的最高境界,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忍的。
丁雪寻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痛苦中的轻尘得意地笑。
轻尘支撑不住跪倒在地,痛得扭曲着脸狠声道:“丁雪寻,此生不杀你,我枉为男人。”
话未说完,兰氏母女各执了一根木棍,拼命招呼在轻尘身上。
轻尘猛地抬起血红双眼,夹住木棍将兰氏母女挥倒在地。丁雪寻趁他不备,搬了一块石头砸在轻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