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认识那对兄妹了,敢和竹东叫板的人,不是不知死活,就是隐世高人,他有种马上想见到他们兄妹俩的冲动。
该不是他认识的人吧?莫准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在意那位妹妹的情况,听说竹东没有为难他们兄妹俩。莫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五哥,你消息楼的人捉住了我必胜赌坊的叛徒青石,不知道青石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要不要马上过去看看?时间紧,我们没有多少的时间了。我安插在夜星国皇宫的探子带出了重要的消息,星枢开始策划攻打我们炎日国了,不日即将出兵,我已经把休息传给大哥了,大哥会怎么安排,我不清楚。你知道的,国家大事我向来不插手,我知道什么消息,就告诉大哥什么消息。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莫准慢悠悠说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老七。你做的对,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要以国家为重。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不要忘记我们是炎日国的人。九妹的事和这件事要分开来看,一事归一事,不要混为一谈,夜星国攻打炎日国的事是国事,九妹的事是家事。大敌当前,我们众兄弟要一致对外,不能让夜星国的一兵一卒踏进炎日国半步。对了!我听到另一个消息,大哥好像一个人潜伏进了栖台城,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莫冽把最新消息告诉了莫准。
“哦?大哥的胆子真大。”莫准忍不住夸奖了莫冷一句。。能够单骑走天下的人,非莫家子孙莫属,别人还没有这个胆量。
“老七走吧,跟我来,我现在就带你去见青石,青石被我消息楼的人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我不带你去,你永远都不知道青石在什么地方。”莫冽带着莫准悄悄地从必胜地方的后门溜走了,没有人看见他们兄弟俩离开必胜赌坊,必胜赌坊大堂里面依旧热闹非凡,一个个赌徒输的面红耳赤,眼睛里面出了银子和赌局,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兰水芙不停地在房间里面画月轻烟的画影,一直画到天黑,到底画了多少张,她自己都不知道,反正是越多越好。丰之尘拿着兰水芙画好的画影准备出去贴,兰水芙偏要跟着去,不想一个人待在客栈里面,倒不是她胆小怕事,而是她想跟出去看热闹,都在房间里憋了一天了,她想出去透透气,再不出门,她会憋死的。
“哥哥,你就带我一起出门好不好?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客栈里面,我一个人害怕。”兰水芙把丰之尘吃的死死的,一边说话一边拼命挤出几颗眼泪,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到就心疼,好看的小说:。丰之尘原本就担心兰水芙的安全问题,兰水芙一个人留在客栈里,他的确是不太放心,兰水芙跟着他一起,他也很放心。星极不知道是不是藏在暗处偷偷观察他们兄妹俩,他不知道,竹东手下的人也在客栈门口守着,兰水芙要是不小心落在了他们的手里怎么办?
“行!芙儿不要伤心了,跟着哥哥一起去行了噻?”丰之尘无奈地给兰水芙擦干了眼角的泪水,轻轻地把兰水芙搂在怀里。兰水芙的每一滴泪水,都无声地敲打在他心里,令他心疼不已,他不想看见兰水芙的眼泪,他想天天看见兰水芙的笑脸,高高兴兴每一天。兰水芙高兴他就高兴,兰水芙难过他就伤心,他都快失去自我了。
“嘿嘿嘿!哥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兰水芙破涕为笑,一切烦恼的事都抛到九霄云外,不仅可以去玩了,还有免费的“人肉飞机”,(丰之尘背着她用轻功满天飞,她悄悄的在心中称丰之尘为“人肉飞机”)事实上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丰之尘身上的肌肉硬如铁板,不能称之为“人肉飞机”,应该称之为“铁板飞机”,兰水芙在心里纠正了一下,力求用词恰当。
丰之尘摇了摇头,拿着月轻烟的画影,背着兰水芙离开了客栈,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客栈的房间里面的灯依旧亮着,像是在等待主人的归来,为主人点亮回家的路。客栈外面监视他们兄妹俩的人没有离开,在客栈对面的另一家客栈里租了一点临街的房间,正对着客栈的大门。兰水芙若是和丰之尘从大门离开,一定会被监视他们兄妹俩的人看见,可惜丰之尘带着兰水芙是从窗户离开的,监视他们兄妹俩的人没有看见。
虽然丰之尘兄妹俩的离开。在客栈对面监视他们俩的人没有看见,但是有一个黑影看见了他们俩从窗户跳出来,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星极。星极如影随形紧紧地跟着丰之尘和兰水芙。不远不近地跟着,黑漆漆的夜行服把他隐藏在夜色之中,以丰之尘的武功,居然都没有发现他,太奇怪了!
事实上也并不奇怪,关心则乱,丰之尘的注意力全放在兰水芙的身上,因而就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跟着,这就给了星极以可乘之机。
星极冷冽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兰水芙和丰之尘,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没有见过妹妹和哥哥这样的。兄妹俩的感情再好。也不能搂搂抱抱的呀,毕竟男女有别。星极越看越生气,很想冲出去把兰水芙从丰之尘的后背上面拽下来。一双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他是一个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爱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不知道这个兰水芙称之为哥哥的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