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青爷爷那坚定的目光,尤憨默默地走到院子里。这个消息太震撼了,他一时接受不了,在他和青爷爷生活的一年日子里面。青爷爷每天都在念着一件事,那就是要想方设法找到青奶奶。
兰水芙觉得,找老奶奶的事和她关系不大,她应该功成身退了,余下的事是青爷爷的家务事,她一个外人,不是太好参与。就在兰水芙准备离开的时候,她无意间在青爷爷家门外,看见了那位老奶奶。老奶奶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她连忙迎了上去。
“老奶奶,您这是要到什么地方去?这儿是您的家吗?您就是青爷爷四十年失踪了的爱人吗?您知不知道,青爷爷到处找您,找了四十年。”兰水芙非常不理解老奶奶的所作所为。明明知道有人在找她,她一躲就是四十年;明明知道家在什么地方,就是不回家,心里有怎么解不开的疙瘩,四十年的时间够久了吧!还没有想通吗?
“年轻人,我能和你聊聊吗?你要是愿意,就陪我走走吧!我老太婆有些心里话,埋在肚子里四十年了,想找个人说一说,你不介意吧?”老奶奶的话非常有吸引力,兰水芙不好拒绝老奶奶的要求,正好她也很想知道有关老奶奶和青爷爷年轻时候的故事。故事越老越吸引人,酒是陈年的好,越久越香甜。
“好的!我非常愿意当一个听众。”兰水芙来不及和尤憨告别,就急匆匆地跟着老奶奶走了。尤憨看见兰水芙悄无声息地离开,招呼都不打,心里非常纳闷,连忙跟了出去,恰好看见兰水芙和老奶奶在一起。芙儿是什么时候认识老奶奶的呢?好像是第二次见面吧,也不弄清楚老奶奶是不是青爷爷的爱人,就跟着去了,要是遇到骗子怎么办?芙儿也太不小心了。
尤憨担心兰水芙的安危,连忙小心翼翼地跟在兰水芙和老奶奶的身后,不远不近的看着,他只想保证兰水芙的安全,老奶奶是不是青爷爷的爱人,跟他一丁点关系也没有。他最讨厌的就是忽然玩失踪的人,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就行了,能在一起过,就一起过,。不能在一起过,分开过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吗?害得青爷爷找了她四十年,她很得意是不是?
老奶奶把兰水芙带到路口旁一张木凳边坐了下来,轻轻对兰水芙说:“年轻人,你是唯一一个帮助我这个孤老婆子的人,你是一个好心人,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憋在我心里四十年了,憋得我太难受了,今天我想对你说说。把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我心里就舒坦了,我很累,累得我不想动了。”老奶奶的话里有话,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说又不敢说,扭扭捏捏的样子令兰水芙很是着急。
“老奶奶,你慢慢地说,我听着呢!”
“你们在干什么?还说你们不认识,水沐遥,你这个骗子。”青爷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冲到兰水芙的身边,双手掐住了兰水芙的脖子。兰水芙出手本能反应,连忙用手去挡青爷爷的手,就在青爷爷手接触到兰水芙手腕的时候,青爷爷的手猛一下退了回来,一脸诧异地看着兰水芙,眼睛里面满是惊恐。
“水沐遥,你手腕上怎么会戴有血玉凤凰?”青爷爷的声音有些颤抖,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血玉凤凰和紫玉凤凰,是花岛邪教教主身份的象征。见到血玉凤凰或是紫玉凤凰,如同见到邪教教主本人,整个邪教教主都要听她的号令,违令者,视同与邪教为敌。青爷爷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他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居然不知死活地去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他老命休矣!这回儿是真的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
青爷爷仰天长啸,声音之中充满了绝望,天要亡他,找到了四十年前失踪的爱人有什么用啊!一切都晚了。青爷爷的身体像被抽走了灵魂似的,软绵绵地瘫坐在地上。
老奶奶看了看青爷爷,又看了看兰水芙,一句话也没有说,悄悄地蹲在青爷爷身边,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候,她选择了和青爷爷共同面对。所有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烟消云散了,两人的手坚定地握在了一起。青爷爷忍不住老泪纵横,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句话用在他们夫妻俩身上不合适,可以改一改。
“青爷爷,您说的是这个吗?我从小就带着,是我大哥花残叶给我的。”兰水芙很奇怪,青爷爷问这个血玉凤凰干什么?为什么青爷爷看见血玉凤凰的时候,反应会这么大?兰水芙纳闷极了。大哥当初把这个血玉凤凰戴在自己手上的时候,就说过,将来要是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将手中的血玉凤凰拿出来,一定会保自己性命无忧,大哥这话好像很有道理。
看见青爷爷的样子,就知道大哥没有骗自己,嘿嘿嘿!血玉凤凰很有用。
“水沐遥,你是花岛邪教教主花残叶的弟弟?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青爷爷在老奶奶的搀扶下,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他自认为神通广大,天上的事知道一半,地上的事他全知道,唯独花岛邪教教主花残叶有弟弟的事,他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青爷爷,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找我大哥花残叶问一问,他会告诉您答案的。你好像不相信我手腕上的血玉凤凰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