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东扶起被丁青玉压在地上的兰水芙,怒气冲冲地对下人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暗探馆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吗?胆子也太了吧!是谁把这个女人放进来的?”竹东的语气非常重,吓得下人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太可怕了,馆长身边的人怎么这么凶?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是谁呀?好像文叔和他们挺熟悉的。可惜文叔不在这儿,谁来救救他们,没事看什么热闹呀!看见丁青玉就应该躲得远远的。
“好啦竹东!我没事,别吓唬他们了。”兰水芙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吩咐下人道:“你们赶紧把这个未来的平安公主给我?g到大街上去,以后看见她就用棍子打,不许她再踏进我们暗探馆总部的大门。你们别怕有我在,惹出了什么事,有我呢!正儿八经的王爷我都不怕,我会怕一个小小的公主?来一个我扔一个,来两个我扔两个,哼!皇太后来了我同样把她扔出去,记住了吗?”
“记住了!”院子里的下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然后七手八脚抬起地了哼哼唧唧的丁青玉出去了,暗探馆总部大门外面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正是丁青玉乘坐的马车。马车旁边站着两位丫头和一位侍卫,看见丁青玉被人抬着出来,急忙迎了上去。
暗探馆总部的下人不等丁青玉的人走到大门前,就松手把丁青玉扔在地上,转身就把大门关上,任凭丁青玉的下人怎么叫喊,就是不开门。丁青玉的下人无奈,只好扶着丁青玉上了马车,在大街上飞奔,赶紧回宫找太医瞧瞧,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担待不起。
兰水芙看着丁青玉像死猪一样被抬走,心中的怒火减轻了许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压倒在地,郁闷呀!“馆长,你的武功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竹东跟在兰水芙身后进了房间,刚才要不是他及时出现,馆长肯定会吃亏的。
“我怎么知道她会忽然发疯似的向我冲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是不小心中了她的招,要不然凭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和我斗?不管怎样,我还是得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嘿嘿嘿!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知道我被人攻击了?”兰水芙好奇的看着竹东。
“我本来就在睡觉,是院子里的吵闹声把我惊醒了,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想不听见都难。我想起来看看是谁在吵,推开门就看见那个疯女人扑向你,我来不及救你,眼睁睁看着你受伤,我才提起那个疯女人,把她扔在地上。”竹东咬牙切齿,脸色铁青,真想一拳头打死那个疯女人,敢对馆长行凶,不知死活。
兰水芙给竹东端来一杯茶,轻轻放在竹东面前,竹东端起来一口就喝了。他看见兰水芙受伤心疼不己,其实早在兰水?送他白玉簪子之前,或许在他第一次看见兰水芙的时候,他早偷偷喜欢兰水?了。兰水芙不知道竹东的想法,劝说竹东别生气。
去请同顺客栈掌柜的文叔回来了,他身后跟着同顺客栈的掌柜。“掌柜快进来,我有事找你,这边请!”兰水芙把同顺客栈的掌柜请到一边,唧唧咕咕说了好一会儿,然后同顺客栈的掌柜就告辞走了。文叔回房休息去了,熬了一夜的他实在有些累了,等休息好了,再去接着找星极,“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竹东目送文叔离开后,喃喃地说了句,都说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文叔是好人。
“竹东,你休息好了没有?如果休息好了,没什么事,你悄悄到同顺客栈去见莫七皇子,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他,并请他尽快到万香楼去做好准备,晚上我们就把星极和楚之尧送过去。等少陵休息好后,我就和他一起去给星极和楚之尧易容化妆。”兰水芙在竹东耳边又轻轻补充了几句,动作十分亲密,感觉就像情人之间在卿卿我我。
竹东很快悄悄地来到同顺容栈的后院,同顺客栈的掌柜早已在等侯他的到来,“你好!是竹东吗?我们家小姐已经给我说了,你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已派人出请莫七皇子了,莫七皇子一会儿就到。”掌柜殷勤地请竹东进屋歇息片刻。
“你们家小姐?掌柜是说我们馆长吧!”竹东对掌柜口中的小姐不习惯,总觉得很别扭。
“对呀,其他书友正在看:!我们家小姐就是你的馆长,你的馆长是我们教主的妹妹,也是我们的主人,所以我才会听她的话。这件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们教主把兰水芙小姐当亲妹妹看待,谁要是胆敢为难她,敢伤害她,我们邪教第一个不放过他,追到天涯海角也会取他的狗命。和我们家小姐作对,就是和我们邪教作对。”掌柜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
“掌柜这是在说什么呢?谁敢和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邪教做对?”门外传来一个调侃的声音,莫准推开房间走了进来,竹东和掌柜连忙起身迎接。竹东是莫冽消息楼的四大护法之一,和莫准早就熟悉,以前就经常来往,每年都会见上几面。莫准得到兰水芙的口信,说有人在同顺客栈等着他谈事,没想到是五哥莫冽消息楼的四大护法之首竹东。
“竹东见过七皇子,竹东奉主人之命,保护兰水芙小姐的生命安全,因而我现在把兰水芙小姐当主人,叫她一声馆长。莫七皇子请坐,我会把知道的一切,原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