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水芙跟着竹东一前一后进了玉器店,玉器店的老板看见有客人来了,脸上堆满了笑容,殷勤的迎接上来。老板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一眨一眨的,兰水芙一看就知道,老板一定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奸商。这种人眼睛里只看见钱,其他什么也看不见,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寻点乐子,好好玩一玩。
兰水芙假装什么也不懂,故意趾高气昂地问:“老板,把你店里最好的玉器拿出来我瞧一瞧,价钱不是问题,只要我看的上,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兰水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叠银票,最上面的哪一张是五万两银子的银票。自己到底有多少银票,兰水芙没有仔仔细细数过,别人给她多少,她就收多少,没有人会少给她,数什么呀数?
老板看见兰水芙手中的银票,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了,“姑娘,我家的玉器店虽然是小了点,但好东西不比别人家少,你请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给你拿。马全,快给姑娘上茶,好好在这儿侍候着,我去去就来。”店里正在打扫卫生的伙计应声走了过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土,笑嘻嘻地给兰水芙和竹东各端来一杯茶水。兰水芙谢过之后。轻轻将茶水放在桌子上,竹东趁马全没有注意,不动声色地将茶倒在桌子底下,茶水很浑浊,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想骗他喝下,怎么可能?
马全看见兰水芙没有喝茶,而是放下手中的茶杯,他的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察的冷冽,只是稍纵即逝,旁人根本看不出来。至少兰水芙没有看出来,她根本就不会怀疑,一个陌生的玉器店的小伙计会在她的茶里下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没有必要啊!然而这一功全被暗地里跟踪兰水芙的人看在了眼里。兰水芙得罪的人可真不少,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想要她的命,呵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
“伙计,把柜台上面那个白色的东西拿给我看看。”兰水芙像一个土财主没见过世面似的大吼大叫,伙计马全鄙夷的看向屋顶,伸手给兰水芙取下她所指的白玉茶杯。这只白玉茶杯成色普普通通,市面上价格不贵,顶多值十两银子,土财主居然会看上这个,品味够底的。伙计的眼神兰水芙觉察到了,看见了,她也假装没有看见,她就是要别人把她当傻瓜。
玉器店的楼上传来急促的下楼声,先前上楼拿宝贝的老板急匆匆地下来了,额头上冒出几滴细少的汗珠。“姑娘,你快来看看,这些全是小店的宝贝,平时轻易是不会拿出来给人看的。今天和你有缘,就拿来给姑娘你瞧一瞧,你看多漂亮多润泽呀!姑娘你要是把这些买去送人或是自己带······”
“带什么呀带?就这些次品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我要是你呀!直接把它们砸了。”玉器店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是对面另一家玉器店的老板,他听门口招呼客人的伙计说,有一个特别有钱的姑娘进了别人的店,于是他就偷偷跑到门边来看。一位漂亮的不像凡人的姑娘正在看一只地摊上摆的次品白玉茶杯,姑娘旁边的茶几上放有厚厚的一叠银票。商人眼里只有银子,兰水芙倾国倾城的美貌他视若无睹,银票在她心目中魅力大得多。
“你说什么?我这些全都是次品?放你娘的狗屁。朱大贵,我忍你很久了,你整天无事生非找我麻烦累不累呀?你想一个人把全栖台城的玉器生意都做完,怎么可能?你好像没有那么大的胃。给我滚出去,我这儿不欢迎你,马全把朱大贵给我赶出去,晦气,真是晦气。”玉器店??老板不顾兰水芙在眼前,毫不留情的臭骂对面卖玉器的朱大贵。同行是冤家,他们之间可不是单纯的冤家那么简单。
“我马上滚,有什么了不起的?姑娘在你这儿找不到好货,自然会往我那儿去的,哼!全栖台城的人都知道,我店里有前炎日国皇后水清灵戴过的凤钗,那才是宝贝,你这些不是狗屎是什么?钱不多认命吧!和我斗你永远是输家。”朱大贵得意极了,他有镇店之宝,钱不多没有,命中注定是输家,其他书友正在看:。
“朱大贵,我跟你说了一万遍了,我叫钱很多,不叫钱不多,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炎日国的前皇后水清灵早在十六年前就香消玉殒了,你骗得了别人,可蒙不了我,只有傻瓜才会上你的当。”钱很多把手中的玉器轻轻地放在茶几上,转身和朱大贵吵起来,他平生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显摆,有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他也有,但他从来不会拿出来给别人看,俗话说的好,财不露白,显摆未必是好事,做人关键是要低调。
“钱不多,你钱本就不多,为什么非要叫钱很多?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姑娘别看这些碎石烂瓦砾,到我那里去看看真正的宝贝,我保证你眼前一亮。”朱大贵盛情邀请兰水芙往他那间玉器店去,兰水芙很为难地摇摇头,她可不想被朱大贵当枪使。听说朱大贵店中有母亲的凤钗,她心中的冲击可不小,说实话,真的很想去看看,又担心是某些心怀叵测的人设下的圈套,她这一去,岂不自投罗网?这是万万使不得的,算了吧!
“姑娘不愿意没有关系,我去拿过来给姑娘瞧瞧,凤钗非常漂亮,你一定会喜欢的。”朱大贵不顾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