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你好厉害呀!竟然敢对星枢陛下拳脚相加,嘿嘿嘿!属下佩服。”竹东笑嘻嘻地接过兰水芙的话,早就听说馆长乃是女中豪杰,天不怕地不怕,老虎嘴里敢拔牙,太岁头上敢动土,其他书友正在看:。闻名不如见面,馆长比传说中厉害多了,以后能跟着馆长一起出生入死,乐趣肯定少不了,一定比当探子快乐多了,嘻嘻嘻!真想看看星枢吃瘪的样子。
“兰馆长只是在和我切磋武功,什么时候对我拳脚相加了?你什么也不知道,别乱说话。兰馆长早和我三皇弟齐安王爷星极成亲了,是我弟妹,是我们夜星国的齐安王妃,和我关系挺好的。你说是不是?”星枢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院出来了,看着这群企图想扔下他,往厢房去的人。幸好他悄悄跟着莫准从后院出来,而且没有被莫准发现,兰水芙换上女装的样子他是第一次看见,真漂亮,比那个矫揉造作的浩月国月轻烟气质高雅的多。
星枢满腔的仇恨在看见兰水芙那一刻,就在心中烟消云散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最深处滋生,慢慢发芽。他心中不知道这是什么,等不久之后他明白了这就是爱,是相思之苦,他想把兰水芙的影子从自己心中连根拔除,已经来不及了。晚了,一切都晚了,而他的余生都会在懊恼和悔恨中度过,孤独终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星枢陛下,我和星极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在不久前把他休掉了,你不会不知道吧?齐安王妃的头衔千万别压在我头上,太重了,我承受不起。我们本来就不熟,你是尊贵无比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而我只是一介草民,怎敢高攀?我们还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告辞!咱们走。”兰水芙白了星枢一眼,明明她最讨厌别人叫她齐安王妃,他还故意这样说,好像她这辈子和夜星国皇室?不了干系似的,惹她生气,好像她离开了齐安王府就犹如鱼儿离开了水一样。
蒋少陵和竹西两人跟着兰水芙往厢房去了,看都不看星枢一眼,态度和兰水芙一样傲慢,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他们早就从星枢的眼神中看出端倪来了,这位夜星国的皇帝陛下一定是对馆长心怀不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他们是傻子吗?保护好馆长的安全,是他们的职责,蒋少陵迅速和竹西交换了眼色,这个星枢有问题,他们以后要小心行事,尽量不要和他接触,太危险了。
星枢眼睁睁看着兰水芙从自己眼皮底下大摇大摆走掉,脸色气得铁青,他可是夜星国的皇帝陛下,几时受过这等窝囊气?莫准没有跟着兰水芙一起走,虽然他很想和九妹好好聊聊天,但他又不能把星枢一个人扔在这里,有失待客之道。九妹毫不顾忌星枢的面子和尊严,发完脾气就走了,自己得给星枢打个圆场,给他一个台阶下。
“星枢,你不要与小丫头一般见识,咱们喝酒去,我陪你,咱们不醉不罢休。”莫准真心相请,星枢何等聪明,当然就趁机就坡下驴,和莫准一同去喝酒了。兰水芙对他蛮横无理他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真是犯贱,贱到骨子里去了。
必胜赌坊房梁上坐着一位身穿藏蓝色锦袍,眼睛长得像狐狸的男子,他冷笑一声从房梁上跳下来,看了看星枢和莫准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兰水芙的厢房,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奸笑。想和他耍小聪明,也不看看他是谁,只有星极那个缺心眼才会相信兰水芙在同顺客栈,嘿嘿嘿!不把他骗到同顺客栈去,自己又怎么能够与芙儿单独相处呢?傻子才会同情敌一起出生入死,哼!楚之尧那个白痴没脸在浩月国待下去,也跑到夜星国来了,看着他那张顶着天下第一美男招摇过市的脸,自己就是一肚子气,不先把这两人玩死,不会善罢甘休。
兰水芙刚刚推开厢房的门,一个快如闪电的人影比她先进了房间,兰水芙惊骇的差点叫出声来。什么鬼东西,忽然就闪进屋了,太快了。竹东比兰水芙反应快得多,人影闪进去后,他紧跟着追了进去,别看他普普通通和一般伙计没啥两样,实际上武功非常高。他是消息楼四大护法之一,受楼主莫冽之命,专门以伙计身份来保护兰水芙安全,遇事不慌不乱,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周围的一草一木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哎呀!疼!疼!快松手。”竹西瞬间把人影按在地上,人影疼的大叫。
“说,你想干什么?是想行刺还是偷东西?鬼鬼祟祟的为什么往厢房跑?”竹西黑色的眼眸中透出一股冰凉的寒意,杀气在他眼神中逐渐凝聚起来,他只需要手指轻轻一动,轻而易举就能把闯入者的脖子拧断。如果是平时,闯入者早就成了他手下的冤魂了,今天不一样,他的身份是伙计,闯入者的生死由馆长决定,他不能越俎代庖,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不是小偷,赶紧放手,我是你们馆长的朋友,不信你问问她?疼死我了,你下手太重了。”闯入者的声音兰水芙有些耳熟,不对!不是有些耳熟,而且相当熟,这个声音分明属于月离那个阴魂不散的混蛋,他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会到这儿来?不是与星极和楚之尧约好了到同顺客栈吗?怎么会到必胜赌坊?
兰水芙站在竹西身后,疑惑地看着被竹西压在膝盖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