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认为的温暖,不需要华丽生动的语言,甚至会毒舌,会纵容你所有的喜怒哀乐,随时随地为你收拾烂摊子,而且舍得放任你自由!说白了,就一个可以任你搜刮还乐呵呵毫无怨言的人!
以前若若总有被苏君毅气得歪了嘴巴的时候,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忍耐力很好的人,尤其对着苏君毅,像个火气筒一点就燃。大概十三四岁的时候,苏君毅不知因什么事得罪了她,她当时气得烧心烧肺噼里啪啦,头一扭就转身冲回家。
把自己丢在床上咬牙切齿张牙舞爪。床上的手机嗡嗡得响,拿起一看,正是那罪魁祸首。
不假思索的,按掉!再震,再按掉!又来,又按掉!
……
反复反复!直到手机上的光渐渐暗掉,声音消失的无影无踪,手机自动关机才休止!
若若扬眉盯着死去的手机,机敏的轻笑,似是在得意的昭告,惹我!这就是你的下场!
心情竟然变得很好,心绪也渐渐的安定下来,挑眉看了眼门口,翻个身,沉沉的睡着。
苏君毅倚在她紧闭的房门门口,听到手机那边机械的女声,狭长的眉眼拉得更长了,嘴角轻扬,缓缓收起手机,离开。
有没有人说过,无休无止的铃声代表着对方无休无止的关心,无休无止的忍耐你的挂断代表着对方无休无止的关心和纵容。
若若现在很气,很气,布莱尔居然耍她、利用她还嘲笑她,秦琪居然选在那个时间向她挑衅。
如果她在懦弱一点是不是就让她们骑在自己头上了,他们都不是苏君毅,惹恼了她他们不会打她的电话,打到手机关机为止。
布莱尔的话,她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可是她也不能全醒,她还没有被仇恨冲破了头,不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可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她要知道这潜藏的一切。
威尔斯和外公为什么会放置自己不管,苏君毅为什么不告诉别人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帝国和was到底有什么深苦大仇一定要争得个你死我活?
还有自己的母亲和秦生怎么回事?张章说自己的妈妈是第三者,那外公为什么还要秦生一家子留在家里?
还有布莱尔是谁?他想要什么?
思绪是麻绳,解不开理还乱!
乱又怎么样,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快刀斩乱麻!
看来送安安去美国疗养院的日期得提前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几天后,若若收到自己尽快办护照的要求被驳回,心中不禁一抽,布莱尔这是要赶尽杀绝啊,连最后一条路他都不放过。
若若气得牙齿打颤,无可奈何,布莱尔这厮被她打了之后,一直呆在医院,现在跑到医院再打他一餐怕是会被警察抓了或者让他那群保镖架着丢出去。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瞅瞅提着大包小包蹦蹦跳跳回来,摇着手热情的向这个打招呼向那个飞飞眉眼,若若看着她一脸欢快无邪的样子,在布莱尔家这样肆无忌惮畅通无阻,这真的只是一个帮佣吗?
若若叹口气,耸耸肩,不想了,那个瞅瞅估计就是布莱尔安插在她身边的奸细,来刺探她的。
再看看手上的驳回单,她就不信布莱尔不知道这事,索性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她站起身来,明媚阳光照在瞅瞅身上澄澈干净,她身材娇小,和比比有得一拼,卖萌的水平也不比比比差,头发高高绑成了丸子头,细碎的头发看起来还带着点俏皮的颜色。
若若笑意盈盈的迎上去,这丫头也尽职尽责的照顾了她和安安好几天,算是安分守己,而且安安也挺喜欢她的,面上还是要做足。
“怎么就回来了?安安那边还好吗?”瞅瞅把两大袋东西往沙发上一撩,额头上渗着密密的汗,插着腰,毫不顾忌的喘气喝茶。
“
好得很呐!我刚刚从那边回来,昨天带过去的玩具全让她拆了,今天又买了一些,让她摸索着。”
“什么东西啊?”若若讶然一笑,好奇的拆开她提的两袋子东西
若若一拆开包装盒,惊呆了,全是最新的高科技产品,而且她推都推不倒,现在她倒是好气瞅瞅是怎么把它弄回来的了。
瞅瞅对若若探究的神情丝毫不觉,累得坐下来“前些日子,我和安安不小心拆了一台电脑,发现她脑海对电路线路分外着迷,用手摸索着,还可以凭记忆力画出路线图来,这不,今天给她弄了两台更高级的!”
若若圆目瞪得更圆了,她从来不知道宝贝女儿有这项功能,她能说这是天分吗?不,这是遗传,苏君毅小的时候也喜欢拆机器,她小时候就见过她把一台偌大的机密机器拆成一团糟,然后后见他安好无损的装回去。
当然,此时惊叹女儿强悍的天分感叹基因强盛的遗传能力的她,完全忽略了,像瞅瞅这样看人脸色领人工资的小帮佣哪来的钱买这市场上都难得一见的机器。
“咦,这是什么啊?”瞅瞅抓起茶几上的驳回单,好奇的细细阅读着。“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