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的时候,陈阿四又拉着一块棺材板。陈阿四瞥了一眼师哥的臭脸,感觉脸上的肌肉跳舞了起来,接着浑身开始酸痒。这是齐天留给他的后遗症,杀伤力不可谓不大。好在师哥不是齐天,他还是可以挖个坑把这块棺材板给埋了。他索性让脸上的肌肉蹦起了迪斯科,蹦出一张笑脸来。
“我说师哥,是他们惹你,你给我臭脸,我又不欠你的债。”
吴云楼闻言笑了一下。他当然不是给陈阿四摆臭脸,而是前怒未消,心里在想事,忘记了角色转换。
“要说这帮欠揍的家伙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罢了,可他们想找到你的行踪,没有一定能力的情报来源是不可能的,那些情报机构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惹到你的头上,嫌自己命太长了,还是这辈子不满意赶紧找个能下手的让他转世投胎,没理由呀?”陈阿四提出自己的疑问。
“我已经退休了,用的是民间的名字,不是顶级情报机构不可能知道我原来的身份,这几年什么‘猫眼’‘鹰眼’之类的情报站我拆了不少,除了不见血腥,人和情报站基本上都瘫了,就这样,顶着炸药包的勇士还是层出不穷,人啊!可以不怕横的,但实在不能不怕不要命的,知道上次欠抽的家伙出了多少情报费吗?五十万啊!有时候我恨不得摆个擂台通告天上,又能收钱又能胖揍一顿。”吴云楼一脸的无奈。
“是呀!人怕出名猪怕壮,就我那受不了乡亲们纠缠开的那个小武馆,也不时有人前来踢馆,来的还大多是民间连三流都算不上的角色,碰上难缠的还不能不出面,还好我用的是小时候村里的乳名,要不老家早就呆不下去的,得和师哥你一块‘亡命天涯’了。”陈阿四笑着摇摇头,看前方路好一点,加大油门。
“前些天我查出国际顶尖的‘天网’情报机构企图接关于我的行踪情报,我已经给他们发出了警告,应该会停止行动了,今天这个小角色,不可能是通过‘天网’找来的,否则的话,别的地方不敢说,中国的土地上将没有他们的生存之地,”
“天网?像你这种级别的他们应该不敢轻易招惹的,除非脑瓜被门挤了。”
“但愿如此吧!不提这些了,你跟弟妹的关系最近怎么样了?”
“老埋怨我不关心她,眼里只有武道,又说像我这样的哪天死在哪里可能连尸首都找不到,两年前就分开了,去了美国,说是又结婚了,说实话师哥,我不相信她还会嫁人,当初她看上我,就是我的武道给她安全感,结果又是为了武道和我分手,到现在我还觉得她和我分手的理由太过牵强,人啊!都是讲究缘分的,强扭的瓜不甜,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最后只能放手了。”陈阿四的脸上看起来很平静,可此刻他的心海汹涌澎湃,热血沸腾,热得可以下饺子。
“哎!师兄弟好不容易聚次面,怎么尽碰到不开心的事?不说了,聊点别的吧。”
两人转移了话题,天南地北地扯了起来,把悲伤藏在心里。陈阿四告诉吴云楼无意中收了两个徒弟,算是捡到了两块宝,哪天师哥有空,帮他好好调教一番。吴云楼自然应承。
一路上东拉西扯地到了齐天下榻的酒店。陈阿四想把齐天介绍给吴云楼,结果齐天不在。两人洗了个澡,坐在房间里等齐天回来了。
正聊着,传来了敲门声,其他书友正在看:。陈阿四以为齐天回来,上前开门。
一个西服领带,身穿得体,看起来气质轩昂的中国青年男子站在门外,态度恭敬。
“请问吴云楼先生住在这里吗?”
“在呀,你是?”陈阿四很是诧异,他们进来才不到两个小时,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您好!鄙人是‘天网’机构在中国的负责人,有些误会找吴先生解释一下,这是我的名片,不成敬意。”青年人递过一张精美的金质名片,一看就是上流社会才能看到的名片。
“里面请吧,吴先生在里面呢。”陈阿四错开身让青年进去,然后看了一下名片。名片上的名字叫王力,头衔是南昌市某商会会长,下面还有一溜头衔。
吴云楼已经知道王力来的目的,坐在椅子上不动,冷眼看着王力。王力从容地递上名片,然后态度诚恳,不卑不亢地开口说话。
“吴先生您好!总部已经收到吴先生的辞涵,对于吴先生的事,总部深感抱歉,起因是法国方面一位新上任的负责人没有严谨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调查清楚,草率接下任务,总部方面已经给予最严厉的处罚,为表示歉意,吴先生在此地的一切费用由本公司承担,同时为了表示诚意,知道吴先生喜欢‘紫藤草’,总部已备下一株,略表歉意,‘紫藤草’不日将派专人送到吴先生的下榻地方,希望能和吴先生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紫藤草’?你们总部的手笔不小!”吴云楼的脸色渐渐地缓和了起来,不愧是搞情报的,连你心里的痒痒处都能准确地挠着。
“像吴先生这样的人,我们宁可去得罪一支部队,也是万万不敢得罪您一个人的。”王力作为资深情报人员,当然深知吴云楼的可怕之处,以前吴云楼在部队的时候,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