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刘无涯正在鸡飞狗跳地忙着做饭。客厅里,段云飞悠闲地看着一本武侠书。
“段爷,饭做好了,您老请移尊位。”刘无涯摆好饭菜,走到段云飞身前,哈着腰,恭敬地说道。
“都做了些什么菜呀...”这个‘呀’字拖得很有内涵,不是官家子弟或位高权重者不可能窥其精髓。
“回段爷,都是您最喜欢的肉菜,没有一个素的。”
“小刘子这个星期表现不错,回头段爷重重有赏!开饭吧!”
片刻,饭桌上一片杯盘狼藉。段云飞放下筷子,从牙签盒里拿起一根牙签,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小刘子,段爷吃好了,可以收拾了。”段云飞轻巧地剔着牙,眼睛微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刘无涯赶紧收拾,端进厨房里去洗刷。段云飞等刘无涯洗刷好,刚要坐下,轻描淡写的问道。
“小刘子,水烧好了吗?段爷有点渴了。”
“回段爷,水马上就好,您老是喝咖啡呢咖啡呢还是咖啡?”
“咖啡?恩啊!这个可以有!多放点糖,本爷不喜欢太苦的咖啡!”
“回段爷,糖家里多的是,可是咖啡还在超市的货架上摆着呢,您老想喝,还得劳烦尊驾亲自跑一趟。”
“段爷何等尊贵......”
“断你的头,赶紧把我屋里的维修工具拿出来,我歇一下,赶紧开工去。”
“得令!”段爷马上变成段小兵,两粗腿撒的可欢了。今天是刘无涯承包家务的最后一天,段云飞眼看好日子到头了,赶紧压榨刘无涯的剩余劳动力。
午饭前,刘无涯接到柯振山的电话,邻村歪厝村武师陈阿四家里的电脑出了点问题,让他去看看,赚点零花钱,其他书友正在看:。以前聊天的时候,柯振山得知刘无涯精通电脑,看他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尝试着问他愿不愿意接点零活,搞点生活费。刘无涯当然愿意。柯振山开始是有选择地把一些势力管辖区店里面一些有问题的电脑介绍给他,后来他发现几乎没有刘无涯修不好的电脑。就连一些专业维修电脑的人修不好的,到了他手里立马手到病除,而且维修费低廉。只是他好像对那些地方有点抵触。于是柯振山渐渐地把周围亲朋好友有需要的都介绍给他,每回有人对他致谢时,自己都觉得大大的有面子。
陈阿四在附近十里八乡很有点名气,为人侠义,豪气冲天,只是人很低调,不喜抛头露脸。在村里开了个武馆,收了十几个徒弟,平时深居简出。
武馆就坐落在靠近公路的一块较大的地皮上,上下三层,也是陈阿四的家。附近的人都知道。刘无涯骑着刘宝江那里借来的摩托车,带着段云飞一会赶到了武馆。
武馆的大门敞开着。大门内是个很大院子,一看就是平时练武的地方。刘无涯走了进去,喊了一声:陈师傅在家吗?屋里迎出来一个身材魁梧,个子高大的中年人,浑身透着一股豪迈气。无疑,他就是陈阿四了。
“我就是陈阿四,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山哥介绍过来给你修电脑的。”
“你就是刘无涯呀!快屋里坐,先歇会喝点茶,振山那小子那你说神了,说搞不定请我连喝一个月的酒,搞得我心里纠结得很!自己都弄不清盼着你修好还是修不好?”
陈阿四招呼刘无涯和段云飞坐下,着手摆弄起茶具准备泡茶。这一带的乡俗就是这样,甭管到谁家,若没有太紧要的事,坐下来就是喝功夫茶,哪怕请人喝酒,上座前得先来几杯茶,平时没事吹牛扯淡的时候,更是一泡一泡的换茶叶,难免造成膀胱膨胀,多走几次厕所。所以许多外地人不明就里,以为这一带的人都得了前列腺炎。
刘无涯和陈阿四聊了一会,清楚了电脑问题所在。陈阿四是个电脑白痴,从来不碰这玩意。在省城上大学的独生女儿嫌他老土,从省城给他寄来一台电脑,逼着他去学电脑知识,其美名曰拽住中年人青春的尾巴。陈阿四赶鸭子上架,去电脑培训班混了几天,懂得了打字和储存文件等一些简单的基础,受不了又回到小学时期三天两头挨老师训的黑暗日子就自己出师了。前两天储存了几个文件,要用的时候记不清放在哪个文档里,找了半天也没找着,这才请了刘无涯过来。
刘无涯喝了几杯茶,礼节完毕,就让陈阿四带着他去修电脑。打开电脑,刘无涯往主机里放进了一张磁盘。那是刘无涯自己编程的电脑维修专用神器。捣鼓了一会,刘无涯确定文件丢失了。
“陈师傅,你放在文档里的文件重不重要?”刘无涯皱着眉问道。陈阿四的这台电脑是白痴电脑,一点防护都没有,连最起码的防火墙,杀毒软件都没安装,整个一台筛子电脑。
“没什么重要文件,就是我这两天整理的一些初级练功经验和心得,对别人不知道重不重要?”
“你这台电脑里被人种了木马,而且一点应有的防护都没有,文件是被人偷走的。”
“什么是木马?这两天好像也没外人来我家,他怎么种?”陈阿四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