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说的?”太后看着我,质问道。
我仍是倔强,道:“我确实没有偷,是有人陷害我的。”
“哼,谁会陷害你!”胧月郡主道。
我抬起头,看着她,嘴角不自主便翘了起来,咬牙道:“那不就是你吗?”
“你……”她有些气结,道,“明明是你自己都承认自己进去了,我干嘛要陷害你。”
胧月郡主还想要再说,却被太后打断,太后抬了抬手,对我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
能如何证明,我哑口无言,却不愿就此认命的被人这样冤枉。
笑面狐没有过来,大概他也跟景王一般的认为吧。
从大殿到殿外的青石地面,太后大概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坚持,秋日湿冷的寒风刮过,身上单薄的衣衫没有一点作用,两个小时过去,我只觉全身一片冰凉,跪在青石地板上的膝盖已是一片麻木。
“秦嫣,你还是早点认罪的好,为什么要偷那副画,你是不是与皇陵盗贼一伙的?”胧月郡主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
我转过头,不想听她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