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习惯了。
我小心的打开手帕。里面有还残留在玻璃里面的油状物质。我最初想到的就是这个。可是,热水瓶里是水啊。万一发现有油不太好。而且油好像很难溶进水里吧。
我又看了看里面的金箔。不知道金箔会不会遇开水会不会化掉......
我唉声叹气的不停摇头。
只剩下粉末这一条路了。幸好我事先把牌牌磨了点粉下来。不然现磨才费工夫呢。
我丝毫不理会旁边唧唧歪歪的淼淼。将粉末小心翼翼的倒进热水瓶里,然后晃了晃。我仔细往里面看。可惜口瓶口太小,又有热气不断往外冒。看不清楚。不过,我想即使化不开也没事。哪个热水瓶没有些水渍沉淀物啊。我放心的将盖子盖好。又打开了淼淼负责的热水瓶。也是一样倒了些粉末进去。还不忘念了一遍心经。
大功告成。我实在是太崇拜我自己了。不禁感叹,我不去修行真是人世间的一大损失啊!
淼淼虽然不太放心。但我倒是屁颠屁颠的。毕竟是我自己的杰作,。难免过于自信。
回到房间。小维她们已经在津津有味的享用午餐了。
“人挺多的吧。”黄鹂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还不忘招呼我们。
“是啊。排了会儿队。”我赶紧接话。然后和淼淼一起把热水瓶放回原位。
淼淼不愧是心思细密的处女女。还顺便给小维她们四个人一人倒了一杯水放在边上凉着。
“淼淼真细心。谢谢啊——”黄鹂笑呵呵的夸张淼淼。
小维的爸爸妈妈也是很客气的跟我们道谢。
其实探病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不过,我和淼淼第一次来。还好些。我不知道黄鹂到底是怎么自己找乐子的。在病房里什么都不能干,不知道会不会发霉。
小维的父母倒是挺忙活的。毕竟这里不是自己家。洗衣服什么的,都得排队。逮到空就得赶紧去干。所以也就跟我们稍微寒暄一下就各自忙去了。
“其实小维。你爸妈为什么不在医院附近找个快捷酒店呢?”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哎哟。一开始那么凶险。谁还顾得上找酒店啊。当然是整天整天看着了。”不等小维开口,黄鹂就跟代言人一样,呱呱呱的说了起来:“后来好了,也就准备出院了。还找什么酒店啊。反正都在医院住这么久了。”
小维配合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我假装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到底查出来是什么问题了吗?”
“狗屁——”黄鹂忍不住爆了个粗口。继续说道:“反正医院该挣的钱都挣了......”
我意会的笑了笑,帮腔道:“医院嘛。我们懂的。”
黄鹂叹了口气又转了个话锋道:“不过。不来又不行。”
“是啊——谁也不敢冒这个险啊——”我也感叹。
“就是。人家不也一样。查不出个因为所以。医生说的都是我们听不懂的。反正一句话:安心住院,痛快掏钱。”黄鹂的口气越来越鄙视。
“那也没办法啊。世界上总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医学也是科学的一种嘛。”我出声安抚黄鹂越来越激动的情绪。
“是啊是啊——”淼淼也补充道:“出了院,赶紧去烧烧香。”
“对啊——”黄鹂如梦惊醒的一拍大腿,说道:“我怎么没想到啊。早点去给小维烧个香求个符什么的。或者找些和尚来念念经什么的。说不定小维早出院了。省不少钱呢。你知道吗,icu可真是人民币的焚烧炉啊。”
黄鹂涛涛不绝。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icu,但我也没好意思问。应该是很先进很贵的意思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太吵了,隔壁两张床位的病人和家属有意无意的朝这边瞅了两眼。
“哎哟。不行。我明天就得去一趟。”黄鹂可真是说风就是雨啊。
“哎哟。你拉倒吧。我就快出院了。别忙活了。”小维赶紧出声拦下。
我和淼淼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色。
“什么拉倒啊。要的。我去给你求个保平安的。”黄鹂继续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