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比得上水灵你,最得朕心!”
珍妃听完皇帝的这番话,只觉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陈小洁又怎么可能,当成什么也没发生?她转过头,好意提醒珍妃,道:“水灵是皇上的侄女,先皇的亲孙女,自然与旁人不同。只是水灵突然想起,刚才珍妃娘娘讲的几句话,似乎有欠稳妥啊!”
皇帝带着一副看好戏的意味瞧着珍妃,仿佛只是在看陈小洁评论戏台上的小丑,而非他的女人。
陈小洁故作思考的用手托着下巴,沉思片刻后道:“珍妃娘娘,先说‘宫外的卑贱之躯,不能与她相比,。’,然后又说‘本郡主是从宫外来得!”
皇帝极为配合的点点头,仿佛在为陈小洁作证一般。
“呀!我真是糊涂,原来珍妃娘娘在嘲笑我是‘卑贱之躯’啊!呵呵,我竟一点也没发觉!只不过……。”陈小洁突然带着惊讶的语气轻叫一声,随后站起身、瞧着珍妃、欲言又止的道。
珍妃脸色渐渐变白,她怎么也没想到,陈小洁会将自己讽刺她的话,掰开、揉碎的讲出来。
陈小洁可不管珍妃会不会害怕,慢慢靠近她、接着说出刚才未讲完的话,“只不过本郡主有福气,身上流着一丝先皇的血脉,珍妃娘娘嘲笑‘本郡主是卑贱之躯。’,也就是说先皇的血脉不够高贵喽!也就是说皇上的身份,还不及你珍妃喽。渍、渍、渍,珍妃娘娘,你意欲何为,想造反吗?”
珍妃吓得跪倒在地,拉着皇帝的裤脚道:“皇上,臣妾只是一时失言,绝无刚才郡主口中之意。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为臣妾做主啊!”
皇帝用脚,踢开珍妃紧抓的手,道:“珍妃,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朕的面,也敢如此放肆!不仅出言讽刺郡主,还侮辱朕与先皇,简直是可恶至极!”
珍妃见皇帝发怒,立马俯首认罪道:“臣妾知错,还请皇上绕过臣妾这一回吧!臣妾以后,再也不敢呢!”
“还有以后啊!”陈小洁带着坏笑的表情瞧着珍妃,心想着,让你和我过不去,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珍妃连连磕头,道:“没有以后了,没有以后呢!”
皇帝正想对珍妃再说点什么,却忽然听太监上前禀报,道:“庄贵人,求见!”
陈小洁微微叹气,心中暗道,怎么又是她?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庄贵人双眼红肿、左右脸颊红肿的跑进来,见到皇帝后一边哭、一边哀求道。
皇帝瞧着庄贵人这副模样,不仅没有出来安慰,反而‘噗嗤’差点笑出声来。
“庄贵人,你今日这妆,似乎画的太浓呢!水灵郡主在这,你这样会吓着她得!”皇帝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瞧着庄贵人,道。
陈小洁压根就没心思正眼瞧庄贵人一眼,听着皇帝这番饶有意味的话后,才带着好奇低下头去瞧她。“庄贵人,谁这样狠心,将你打成这样?”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庄贵人哭着说道。
皇帝有些无语的轻轻嗓子,“朕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你若想朕为你做主,就必须冷静下来,先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谁打你?为什么打你?”
庄贵人一听皇帝有为自己做主的意思,便狠狠地瞪了旁边的珍妃一眼,道:“禀皇上,珍妃娘娘因妒忌臣妾获得皇上的宠爱,所以出手打了臣妾。”
珍妃急忙争辩道:“皇上,你不要听庄贵人胡言。臣妾打庄贵人,并非妒忌她的恩宠,而是因为庄贵人触犯宫规,臣妾打她、那是在教导她。”
皇帝心不在焉的听着,刚才那副看好戏的模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揭开茶杯,慢慢品味着茶水,用略带质疑的声音问道:“是吗?”
珍妃小鸡吃米般连连点头,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皇上若是不信臣妾,可以问臣妾身旁的宫女、太监,他们都可以为臣妾作证。”
陈小洁冷笑着摇摇头,心想着,这个珍妃是真蠢,还是把皇帝当傻子?她身旁的宫女、太监,自然都是护着她说话得,她们的话岂能当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