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子坚定的摇摇头,对陈小洁说道:“云锦是宫中娘娘们的心爱之物,它代表着皇上的恩宠。除了皇上,不会再有第二人拿云锦赏人。”
陈小洁见自己辩不过怪老子,索性不再与他分辨,拉着自己的衣袖说道:“算你猜对呢!你既知本宫身份,还不快站起身,向本宫行礼参拜。”在陈小洁愤怒的表情下,隐藏的却是窃喜。心想着,就算让你看出,本郡主来自皇宫又怎么样?宫里的人多了去呢?有太后、皇后、妃嫔、郡主、女官、宫女,本郡主误导你,不信你还能这么好运,将本郡主的身份依依推测出来。
怪老子对陈小洁摇摇头,道:“老夫还未见过,穿着如此素净的嫔妃。”陈小洁撇撇嘴,翻着白眼望着天空。
“你是郡主,水灵郡主。”怪老子的话刚说出口,陈小洁就拔下头上的金钗向怪老子刺过去,直逼他的咽喉。
怪老子好想早揣摩透陈小洁的心思,伸出右手抓住陈小洁的手臂,同时头往右侧偏。“郡主娘娘,你用不着这么狠吧!老夫我只是一时聪明,偶然间猜出您的身份,您也用不着下杀手吧!”
陈小洁极为不爽的收回手,心情不悦的将衣袖甩到身后。“你只不过是一介贱民,而本郡主是未来的太子妃。今日就算本郡主失手杀了你,又有谁能奈何得了我。”怪老子重新躺回草地上,闭着眼、丝毫不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
“你这是什么态度?本郡主在和你说话呢?你、你……。”陈小洁见怪老子闭上眼,直接无视她的存在,气得在原地直跳脚。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躺在草地上的怪老子,竟然打起呼噜。陈小洁气急败坏的坐在他旁边,手中握着得金钗。最后还是未能对着怪老子的脖子刺下去。
抬脚踢了踢,睡得与死猪没什么区别的怪老子,威胁道:“别睡呢!快起来呢!本郡主,还有话要问你呢!……喂,你说话啊!……喂,你就不怕,我拿金钗杀了你?”
怪老子在草地上翻滚着身子,迷糊的睁开睡眼,道:“老夫我好不容易休息会,你吵什么吵?”
“你……。”陈小洁望着在知自己身份后。对自己没有半分尊敬之意的怪老子,心中的闷气不打一处来。
怪老子眯着眼,瞧了陈小洁一眼。只见她被自己气得。眉头已经皱成一团,慢悠悠说道:“年轻人,说话、做事怎么这么急躁?淡定、要淡定。”陈小洁没好气的瞪着怪老子,心中很清楚,他是在拿话激自己。可是她还是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行了,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麻子和三毛也该回来了,老夫还等着吃烤野味呢!”怪老子好似很清楚陈小洁的脾性,在陈小洁忍耐能力极尽突破底线时,简单的一句话便将陈小洁的怒火。堵了回去。
陈小洁深吸口气,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潜伏在我身边,又有什么目的。”
“哈哈哈!”爽朗的笑身。从怪老子口中传来。只见他忽然间,如同便了个人,道:“既然老夫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作为交换条件,老夫也不想向你隐瞒老夫的身份!老夫以前是宫内的御医。后来年岁大了,想过过平凡人自由自在的日子。所以便向皇帝请辞出宫。在京城太子脚下混混日子!”
陈小洁抿着嘴,心中嘀咕道,不想向我隐瞒你的身份?说的好听,那我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轻哼一声,斜着眼对怪老子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对吧!说,是不是皇上,派你来监视我的。”
这次轮到怪老子喊冤了,只见他苦着脸对陈小洁,道:“我出宫后,便与达官贵人再无任何接触,更别提是皇上。再说,我在那条街住了五年有余,而你是今年才新搬来的。如果硬要说监视,也是你监视我。”听完怪老子的这番话,陈小洁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道:“谁监视你呢?本郡主就算吃撑了,也不会去监视你。”
怪老子无奈的耸耸肩,极力表现着自己的无辜。“搬家,你明天就给本郡主搬家!”陈小洁用命令办的语气,对怪老子说道。因为在怪老子身上,有太多她看不透的东西,留着他在身边,对陈小洁而言与定时炸弹没有任何分别。
“郡主,老夫的家昨天被火烧了,您让老夫搬到哪里去。”陈小洁气得直踢脚边的石头,怒瞪着怪老子转身离去。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隆坐到明。”离开的陈小洁,独自走到溪边的一棵枯树前,手轻轻抚摸着树枝,感叹道。
越来越多的泪水,覆盖了她的眼球。穿越前,她并不能切身体会到,这首诗的意思。但此时她站在枯树旁,心中却害怕及了,害怕诗中的一切会化为现实。昨日出宫前,她并没有萌生,一去不复返的心思。可当她甩掉所有影卫、随从,独自踏入芙蓉阁的时候,那种温馨的气氛,将她对皇宫的最后一丝眷念,洗刷的干干净净。
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无聊逛逛街、晒晒太阳、看看书,与身边的好伙伴构想发财致富之路,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而不是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