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友们的意见,雪儿都会虚心接受。大家尽管写,我内心很强大,不怕滴。没有人帮我指出错误,我又怎么会进步!!!在此,再次谢谢一直支持我的亲,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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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红漆粉刷的宫墙,犹如一座废弃在荒野的巨大迷宫。被雪覆盖的灰迹,难以发觉的檐下鸟巢,以及如杂草般生长的珍贵草药,向人见证着它以往的辉煌与如今的凄凉。
“其物如故,其人不存。”陈小洁抬手,抚摸着长满青苔的假山山石,踏着青石板路,穿过翠绿的墨竹林,感叹不已。
院落虽荒废已久,但从当年陈设布置所留下的痕迹,及其房梁处精致、华丽的雕刻,不难看出主人的用心。“郡主,这是哪?怎么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水芋跟在陈小洁身后,双手环抱在胸前四处张望,很没有安全感。
紫兰用手捏着窗框上厚厚的尘土,抬头又见天灰蒙蒙的,心中不安的说道:“郡主,太色不早呢?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这里又冷、又阴森,怪吓人的。”
走在前面的陈小洁,没好气的回过头,白了眼身后跟着的丫鬓。心中极为委屈的嘟囔着,本郡主也想快些回去,但这皇宫内院,处处宫殿、步步楼阁、层层宫墙,天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鬼影都没有,怎么回去?
为了面子,陈小洁撇嘴道:“这皇宫可好看呢!我们再去前面逛逛,天色还早。”
紫兰和水芋自然不敢违背主子的意思,只能大着胆子,在后面跟着。“郡主,天都黑呢!这里连根照明的蜡烛都没有,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陈小洁好似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没事,黑黑的正好,好看的小说:。看天上的星星多美,现在回屋岂不辜负了,这美丽的星空。”
黑夜中,紫兰和水芋的表情有些僵硬,抬起头望着这漆黑一片的天空。星星,哪来的星星。这下雪天的,要是能看见星星,倒是奇呢!“郡主,奴婢斗胆说一句,您是不是忘记回慈宁宫的路呢?”
紫兰刚开口,一直走在前面的陈小洁,便有些脱力的靠在宫墙上,伸出左右两根食指,在胸前点啊!点。微红着小脸,低着头,如同做错事,还不服气的小孩,小声分辨自己的过失。“这皇宫,都是用砖和泥土堆起来的,现在天又黑,风又大,找不到路很正常嘛!”
紫兰无力的叹口气,她怎么会这么大意,尽然忘记她家主子是路痴,在家都能走迷路的那种。现在可好,天又黑,还下着雪,也没人可以问路。难道我们要在这冰天雪地中,度过这漫漫长夜?
陈小洁一行人,现在可谓是凄凄惨惨戚戚。可在这皇宫的另一角落,却上演着截然不同的场景。庄贵人正坐在皇帝的膝盖上,靠在皇帝的怀里,温柔的说着悄悄话。皇帝用手托起庄贵人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满脸兴奋的笑容。“你这个勾人的小妖精,让朕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要不是你家室过低,父亲只是个小小知县,朕还真想赏你个妃位,让你日夜陪伴朕左右。”
庄贵人心中暗喜,盯着皇帝撒娇道:“皇上就会逗臣妾高兴,若真有心封臣妾为妃,皇上大可将臣妾的父亲宣进京,随便赏个体面的官职便是呢!”
听起来轻而易举的事,皇帝好似并不愿意做,轻拍了拍怀中的庄贵人,柔声道:“爱妃先去沐浴更衣,朕还有些奏折要批,随后就到。”
扭捏着身子,极不情愿的离开那温暖的怀抱,在太监宫女们左拥右簇下走出御书房。“徐昌,传朕口谕,命影卫日夜监视元王及其手下。特别是刘容。”
“还请皇上放心,影卫一直都监视着呢!只是这刘容……。”徐昌走到皇帝身边,弯着腰,不停的点头,但又似有难言之隐。
皇帝轻拍桌案站起身,“后、宫不得干政,庄贵人是朕的妃嫔,应该懂得体谅。只不过这刘容,毕竟是庄贵人的父亲,少不得要留几分颜面。你叫影卫隐蔽些,别叫人发现就是呢!”
“皇上放心,奴才都记下呢!夜深了,庄贵人正在殿外,等着皇上传召呢!您看……。”徐昌不敢有丝毫怠慢的,细心留意着皇帝的表情,贴心的揣摩着皇帝的心意。
皇帝摆摆手道:“朕有些日子没去看珍妃呢!你叫庄贵人先回去吧!朕改日再召她侍寝。”
徐昌弯着腰,正准备退下,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事。急冲冲的走到皇帝身边,添油加醋的小声嘀咕起来。皇帝不悦的皱皱眉头,揣着粗气,不悦的说道:“她身为长辈,竟为难起小辈来,真是不懂规矩。传朕旨意,朕特许,免去水灵郡主,在宫中的一切礼仪。将庄贵人,交由皇后发落。”
“皇上,这恐怕不合宫中规矩。”
“灵水是朕的亲侄女,又是朕未来的儿媳妇,可不能委屈了她啊!”皇帝深深吸口气,又命御膳房明日清早,送各色糕点去慈宁宫,请陈小洁享用。
徐昌站在一旁,心中暗暗吃惊。自从皇贵妃死后,皇帝就再没叫御膳房做糕点,赏赐给任何人。这时的陈小洁,在徐昌心中的分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