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淳歌倒也厉害,杜撰起子衿的故事,那是添油加醋外带胡说八道,一下子将子衿的悍妇形象摆在前头,可却叫人恨不起来。林洎真是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啊,比起瞎掰的功夫,十个林洎都比不上一个淳歌啊。
“这样说来弟妹倒是爱极了你。”林洎的话里有些羡慕,这倒不是装的,他还真的在脑中将自己想象成那个护短的子衿,想着想着还不由得发笑呢。
“这倒不是我自吹。”淳歌晃了晃脑袋,嘚瑟道:“这世间谁的妻子肯独自都在夫家七八年,毫无任何怨言,也就只有我家子衿,好看的小说:。”
“听你这么说了,我倒真的羡慕上了,你小小年纪不但有个贤妻,还有个聪敏的儿子,天下的便宜真让你全占去了。”林洎还真想将自己这个便宜送给淳歌,这样他就不用羡慕嫉妒恨了。
“子衿一个人在家中,倒是将元宝养得极好。”淳歌凑近林洎,瞬间化身成为那些嗑着瓜子,说东家长李家短的妇人。
“我跟你说昨天那个陆双双不是找上门了吗。”淳歌的声音有些压低。
这间门外的一个身影,也将自己的身形压低,侧着身全神贯注地听着里头那些绝密的八卦,现在终于说到那件热闹的事儿了。
淳歌忽略门外那一点点的小动静,兴致勃勃地说道:“当时陆双双步步紧逼,子衿下了逐客令也不管用,还是我儿子厉害。”
淳歌此时这样子倒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为元宝感到骄傲啊,手舞足蹈的淳歌,乐呵呵说道:“元宝拉着陆双双的裤脚,那小脸可怜巴巴的,能挤出一把眼泪来,求着陆双双不要纠缠我。”
“子衿告诉我,元宝这行为,没人教过,是那小子太聪明了,他爹我没白疼他。”淳歌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种欠扁的光芒,久久不散。
“你这儿子尽得你的真传。”面对这么**裸地炫耀,林洎也只能惊讶地感叹。
“咚咚”
雅间的门终于被敲响了,淳歌与林洎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进来”林洎冷冷地应了一句,似乎方才与淳歌激烈的谈论不曾存在过一样。
“大人,茶到了。”小二将手上那壶不怎么烫的茶毕恭毕敬地放在桌上,说道:“大人点的菜,过一会儿便能上桌,请大人稍等片刻。”说罢小二便自动关门出去了。
淳歌掀开茶壶盖,只见里头没有半丝热气,忍不住笑道:“咱俩看起来就那么笨。”
“这茶还是别喝的好。”林洎将那茶推开,真不知道小二心中是怎么想的,茶都冰了,就不能换一壶吗,非得这么明白告诉他俩,有人偷听吗。
“喝了可是会变笨的。”林洎摇着脑袋一本正经道。
“德行。”淳歌被林洎那样儿给逗笑了,说来也是林洎厉害,淳歌丝毫没有透露自己的打算,而林洎就凭着酒楼这一线索猜到了淳歌的意图,并且没有彩排直接与淳歌上演了一场大戏,唬得外面偷听的小二是一愣一愣的。
不稍一会儿,淳歌便与林洎一起享受了客归来的大餐,当然最后是林洎付的钱,他俩最终在淳歌家门前分开,各自乐悠悠的回家了。
第二天是休沐日,淳歌上班没多久就可以歇息了,这使慕容曾沉俩人恨得牙痒痒,淳歌可不管,躲在房中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官淳歌”慕容一脚踹到了淳歌的房门,好在子衿早就起床了,大床上只剩淳歌一人,将被子卷成毛毛虫状,大有鼾声四起的架势。
慕容可不是林洎,对待淳歌温柔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慕容拎住被子的一个角,轻轻往天上一扬,淳歌像轮子似的咕噜咕噜转了几声,被揪了出来。
“干什么吶。”淳歌眼睛一睁,射出无比透亮的光线,一副要与慕容一决高下的姿态。
慕容原本直挺挺的胸膛,不知为何越来越低,脸上的严肃也皱成了一个笑脸,说道:
“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