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二伯笑了笑,自个给自个倒了杯热茶坐到了淳歌身旁。
“我有叹气吗?”淳歌望向官二伯问了一句,复又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这模样我也是见过几次的,这回又是怎么了?”淳歌一向自负,鲜少会有迷茫的时候,可官二伯却是真真见过几次,一次是在淳歌夺得小三元后,面对无情无尽的流言蜚语,一次是在淳歌接到了敕封的圣旨后,一个人静坐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淳歌的脸上扯出一个涩涩的笑容,说道:“我记得当年赵贤要拿青山百姓的性命做诱饵,来诱山匪上钩的时候,我曾同他说,他那样做,是用命换命,而军队是用来护国的,怎么护国呢,民是国之根本,护民即护国。”
淳歌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我当初说得理直气壮,可如今一想,兵亦是民啊,我不惜兵,如何能做到惜民。”淳歌锤了锤自己的胸口,眼中的深邃竟带着一抹极浅极淡的忧愁,平静地说道:
“今日的我,与那日的赵贤竟是一丝分别都没了,这也委实可笑了些。”
ps笔记本坏了,今儿才修好,这不马上传了一章,小陈跪求原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