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睡得极香的郑昌一样。
“公子,公子。”阿奴擦去了额间因赶路留下的汗珠,让淳歌靠在自己的怀中,自己轻声的叫唤着。
“唔”淳歌也不知发出了个什么声音,他一把将阿奴的手抓住,吧嗒吧嗒嘴,嘟囔着,背我回家休息这类的醉话。
阿奴眉头一皱,有些不快,淳歌是从来不会喝喝这么多的酒的,而且酒喝多了伤身子,因此他也从来不让淳歌喝这么多的。天知道,他现在瞧见淳歌这副模样,心中是有多憋屈,他从京城赶来,满心欢喜的期盼着见着一个意气风发的公子,哪里知道风发倒没有,疯子倒是有一个。可闻着淳歌浑身的酒气,阿奴的脸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他认命地背起淳歌朝着通判府衙走去。
通判府的一干人等见着了醉死过去的淳歌,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还是阿奴一个一个将人赶出去,这才避免了淳歌变成了供人瞻仰的解元公。
“来人,来人啊。”
一声吼叫惊醒了通判府的下人们,这一声是从解元公的房中传出的,大家伙都是知道的,解元公是通判府的贵人,自是怠慢不得的一个个都手忙脚乱的奔到淳歌房门前。
只见淳歌穿着中衣拿着一张信纸,眯着小眼,也不知是朝着谁说了一句:“把这张纸给南川先生送过去,说我官淳歌还会去拜访的。”淳歌说完便遣散了这些下人,而他自个却趴在门上睡了起来。
当阿奴打水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副淳歌挂在门上的画面,这让他着实是哭笑不得啊,他就出去了这么一小会,也不知淳歌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也罢只得等淳歌明日醒了才能清楚啊。
在阿奴无奈的时候,通判府的下人同样是无奈啊,因为淳歌给了一张稀奇古怪的纸,倒不是说这张纸有名堂,而是这纸上的内容确实是令人费解。然那纸上所写的字也不多,就只有十四个字,可却是围成了一个圈,依次是赏花归去马如飞酒力微醒时已暮。
通判府的下人们郁闷了好一会儿,终于是在清晨的时候将这张怪纸给送了出去。恰好南川先生今儿也起了个大早,所以这送信的人便在南川先生怪异的目光下,交了纸,头也不回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