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翰林啊,我已是若云姑娘的入幕之宾,你说我去秋叶楼遇见天下第一才女,又不小心碰到了翰林大人,你说结果会怎样。”淳歌点到了,不说完,让慕容那个不肯用在这方面的脑子也小小的转一把。
“以你老奸巨猾的性格,绝对能博得那位翰林的喜欢,从而一扫你恃才傲物的形象,从新赢得读书人的好感,同时也为你这位伪单纯的尾巴狼在乡试前造造声势,对吧。”以慕容的智商想到这些是很容易的,作为旁观者的慕容夜本人,他终于看见淳歌一年多以前的大网收局,他那悬着的小心脏终是落地了。
“尾巴狼。”淳歌加大了声量:“尾巴狼这次就带着你去见识见识。”
三天后秋叶楼杭城别院
“若云这位就是你认定的人,。”若云旁的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子,看着云居楼下的淳歌问道。
“是的。”若云回道。
“长得倒是极好,你让他一个人上楼见我。”那女子转身坐到了主位上,闭眼休息。
“是”若云应后轻手轻脚的下楼去了。
当她见着淳歌,一个笑容,起码是慕容从未见过的笑便酝开在她脸上:“公子。”
若云的举动是看呆了自认潇洒的慕容,他忍不住用右手的肘部捅了捅淳歌:“兄弟,小小年级,教哥哥几招。”
淳歌可不想回答这种没深度的问题,只见他眼神一扫,慕容就很自觉的退了几步,他这才笑着回应若云:“若云姑娘,近来可好。”
“托公子的福,一切安好,对了姑姑有请,请公子务必赏脸。”若云略带娇羞指着云居的顶楼,一副恋爱中女人的样子。
“是在下的荣幸,在下这就去。”说着淳歌熟门熟路地朝云居的楼上走去。
此时此刻慕容夜算是彻底悟了,感情他在这儿半天就是一块人体背景啊,偏偏人家请的是淳歌,他再郁闷也没用,只是为什么他连这方面都不如淳歌呢,这是为什么。
若云在慕容夜一旁看着他一脸的悲愤,偶尔穿插着羡慕,也是抓不着原因,猜想着这位才子或许是今儿身体不舒服吧,于是好心的开口说道:“慕容公子,请移步水院,稍作休息。”
慕容夜看看楼上,又看看若云,哭丧着脸说道:“哦。”也就这么跟着若云走了。
外边的慕容夜消停了,可里面的淳歌才刚开始。
“官淳歌,官鹏的儿子,出生不明成长不明。”那女子打量着淳歌,口中不急不缓的吐出一些信息。
淳歌也不甘示弱,被人既然瞧了他,他也得瞧回来,不过他对面的这位还真是了不得。数十年前天下有两大名妓,一文一舞,舞的便是早在几年前去了的方眉,也就是淳歌的方姨,文的便是此刻在淳歌眼前的这位方水。若单论名声方水是拍马也及不上方眉的,可方水的才华却是有目共睹的,丝毫不逊于翰林的学士们,这就注定了秋叶楼失去天下第一行首后还能长久不衰。而且方水长得还没有若云漂亮,这些年保养的还算得当,但也只能算得个清秀,可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气质却是淳歌从未在任何女子身上见过的。
“不知方楼主有何见教。”淳歌好歹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这种程度对他而言还不能造成他的紧张感。
“你的玉佩从何而来。”这方水倒是直接。
“我方姨临终前塞给我的,你不必怀疑,若不是她告诉我,我是不知道这是秋叶楼的信物的。”淳歌也不想和他方姨的姐妹猜来猜去。
“她还是去了,怪不得这些年我都找不到她。”听闻方眉已去,方水的坚强瞬间轰塌。她和方眉可谓是自小相依为命,长大后一同奋斗,可说是你的生命中有我,我的足迹里有你。相识二十余年,人生有几个二十余年能哪来交朋友啊,这感情不可谓不深。
“方姨去时并无遗憾,您也节哀吧。”方水的悲痛不是假的,淳歌能感受的到,这种亲人离去的无助,淳歌能体会。
“她是你方姨,那我也做你方姨吧。”方水定定的看着淳歌,仿佛想要透过他看见故去的方眉一样。
淳歌本想再说几句,奈何云居楼下响起了一声震天吼:
“官淳歌,你给老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