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秋大夫自个想着淳歌的遭遇掉起泪来。
愣了,淳歌瞬间因为秋大夫的感性被风化了,七尺男儿啊,搁这流起泪来,那架势可比淳歌这个当事人更苦,貌似淳歌也没说自个是为日子过得苦而有泪,好吧淳歌等了一会儿,很肯定秋大夫是不会主动停了,也罢那他就费些口舌:“我这些年不苦,我二伯还是很疼我的,只是我见二伯近来为练兵之事而烦躁,便偷溜出来,为他探探行情。”
不知为什么,淳歌不想说全说真话,倒不是信不过秋大夫,而是不想秋大夫为他担心,况且也不都是假话嘛。
“你待你二伯真好。”秋大夫小小的羡慕了一下。
“我也会待你那么好的。”淳歌在合适的时候添了句甜言。
“真的?”秋大夫反问
“是啊是啊,秋大夫我们还是赶紧看病吧。”淳歌算是明白了他母亲为何为偶尔极品一下,感情这东西还是基因遗传。
“是大舅,大舅。”秋大舅在得到承认后自然是马上申请福利喽。
“是,是,大舅,大舅。好大舅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