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歌与林‘蒙’的战场一静一动,一来一往,毫无进展,而淳歌最为忌惮的林拓呢,他在柳护城,绝不可能,林拓之所以能成为苏见豫的心头大患那是有原因的,要是人家林拓的心思这么容易被淳歌猜到,林拓这些年也就算白活了。,最新章节访问: 。
柳护城中,林洎正在养伤住在通判府中,他的伤在淳歌的灵‘药’作用下,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陪着他的还有一个林方,与其说林方是陪着林洎,倒不如说是林拓安排林方监视林洎。毕竟林洎与淳歌的关系在那里,林拓绝不可能相信林洎会对淳歌无动于衷。
“我原以为他会来的。”林洎眉头不皱地喝下了一万黑乎乎的‘药’,淡定的拿起一块柿饼吃。
林方知道林洎口中的‘他’指的是林拓,但是不会为何,看着林洎一个大老爷们拿着一块柿饼,优雅进食,他总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看来他果真是有备而来。”林洎接过林木递上的帕子,轻轻擦去嘴巴周围的残留物,那动作怎么看,都是一个娘娘腔会有的,可林洎做起来却如遗世贵公子一般。
林方对于林洎所问的问题向来都是避而不答,当然也可以当做是对林洎猜想的默认。林拓筹谋将近二十余载,怎么可能会被任何人猜到什么蛛丝马迹,就算有什么变故,也有无数种方案顶替,自然是有备无患的。
林洎见林方不言语,便也不说了,只是目光淡淡看着阳光洒在树梢上。陷入自己的回忆。显得那么沉静。
见林洎又要放空。林方撅了撅嘴,眼珠子一转,说道:“今早我收到林‘蒙’这家伙的战报,你可想听。”
林洎这一次索‘性’闭上了眼,用脚趾头都能知道,铁定是淳歌让林‘蒙’栽了个大跟头,至于怎么哉的,林洎跟倾向于自己想。
瞧着林洎爱理不理的样子。林方真真是没了脾气,林洎打小就是这个德行,他就纳闷了,淳歌怎么会看上这个一个无趣的人。
“唉唉唉唉,回个神?”林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道:“瞧你这爱理不理的样儿,子谨怎么就看得上你?”
这回,林洎倒是大开尊口:“人的温柔是有限的,一辈子只能给一个人,除了那个人。剩下的便只有冷漠了。”
林方的手颤抖着抚上了自己的牙根出,哎呦喂。酸啊,只可惜这话没在淳歌面前说,否则这两人又是无限的秀恩爱啊。
“你不想知道,我偏要说。”林方挑挑眉,故作深沉说道:“淳歌这一次没吓到林‘蒙’,倒是将林‘蒙’的先锋给吓傻了。”
“自作孽不可活。”林洎寻思着,一定是林‘蒙’拿先锋当炮灰看好戏,结果人家大败而归,所以说不是他家淳歌吓人,是人家胆儿太小。
林方刚喝一口水,就被呛个半死,林洎还能再专业补刀十多年吗。他也明白林洎这话中的意思,的确是林‘蒙’那家伙不厚道,也怪先锋那家伙倒霉,人家淳歌声名在外,这家伙还敢往枪口上撞,自个点背,实在是挡也挡不住。
“不过也不知子谨找了个什么人,用的招数真是层出不穷?”林方想想也是笑了:“你知道吗,先锋带着五千人偷袭,寻了个偏僻的城墙,正准备往上爬呢,你猜怎么着?”
“落下的一定不会是石头”这回是林木答的话,以他对他家夫人的了解,那种低级砸石头怎么可能出自淳歌的手呢。
“你还真的猜对了。”林方咧嘴一笑,说道:“往下浇的”林方思考了一会,才描述道:“听说是一种又烫又冷的东西。”
“据先锋说,那东西浇下后先烫了人,随后稍微冷却了一些,再烫再冷周而复始了好几次。”林方边说边感叹淳歌手下这人的想法,实在是太厉害了,这种冷热‘交’替的武器,他们到现在还想不到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又冷又热的?”林木眨了眨眼,他怎么没听他家夫人说起过这种东西呢。
“公子,公子”林木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只能推推林洎,想必用林洎聪明的脑袋瓜子一定能想出来。
林洎本来是想静静地听完,可被林木推得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得开口道:“可还记得淳歌给你表演过的,热油洗手。”
“热油洗手?”林木重复了一次,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有一回淳歌心情大好,在院子里架起了一口锅,倒满了油,他将家里人都给叫了出来,说是要表演个节目,说是将来就靠这玩意儿,‘混’饭吃。结果林木一看,还真就被惊讶到了,淳歌是将油烧得滚烫,然后再将手放进去,可半天之后,手竟毫发无损地拿了出来,当时所有人都很好奇。淳歌后来才告诉大家,他是拿了油和醋‘混’在一起,醋浮到了上头,最先烧沸,那会儿油还只是半熟并不烫,所以淳歌才能毫发无伤。
“当初夫人说是从一个朋友那儿学的这本事。”林木明白了,估计淳歌所说的朋友就是守城的那人。
“唉唉唉。”林方八卦地说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啊,说说,说说。”
“那东西便是油‘混’上醋。”林木眨眨眼,得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