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苏佑君的才智便被埋没了,加之苏佑君刻意地隐藏自己。面对这种情况,苏佑君的做法很是简单,安插自己的人脉在各个官位,等到他登基的时候,满朝文武便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这些官员的成长毕竟是要一些时间的。因此现在的朝堂之上,说话的都还是些老臣,要不是自成一派的,就是苏见豫的心腹。
这个事为什么苏佑君,能够这么忠心地找人医治苏见豫的原因,倘使没了苏见豫,朝廷的那些人物定会蠢蠢欲动,而他一个根基不稳的皇帝最是被动,因此不是准备周全,苏佑君是绝对不会让苏见豫驾崩的。
可淳歌却在此时告诉他,不能照原定计划行事了,这是什么意思,说的是苏见豫性命不保,还是此时有一个莫大的机遇,苏佑君不禁深思。
“说服淳歌了?”苏见豫一进门便瞧见苏佑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开口问道。
“是的,他自愿请战,想来林相的事儿,他并没有参与其中。”苏佑君刚听见苏见豫的声音,便已经回过神来,这速度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笑话,这杭城是他官淳歌的地盘,无他相助,林拓走得了。”别以为苏见豫不知淳歌在杭城的势力,说白了他淳歌是南方的土皇帝,这么大的势力,怎么可能让林相在他眼皮子底下乱蹦跶,却毫不知情,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既然如此,父皇又为何要将兵权交给他,岂不是羊入虎口吗?”苏佑君心下一惊,苏见豫喉咙里卖的是什么药。
“离间。”苏见豫的嘴角扯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说道:“官淳歌是书香世家,官家历来在乎名声,所以他不敢反,他与林家人战,赢了,是本该如此,输了便是与逆贼相同,官家同样是连坐之罪,无一人能幸免,你说敢输吗。”要是淳歌不拿兵权,极有可能私底下与林家人勾结,这种风险是要不得的。
“只要淳歌赢了,林拓便再也不会信淳歌,甚至连林洎也会受到牵连。”苏见豫的算盘向来打得很好,这样两败俱伤的局面,他最喜欢了。
难怪淳歌自己请战,不过是为了将来有个托辞,不让苏见豫将叛逆的罪名按到他的身上,可苏见豫这一招,不所谓不狠辣,无论淳歌是输还是赢,受益的只有苏见豫,而受损的只会是淳歌一人。
“这兵马是南方的兵,朕信不过,须得找个人监军啊。”苏见豫才不会傻得将自己的人给淳歌,去当战场上的炮灰,所以他调动的是南方的兵,也就是官二伯曾经的兵,更是淳歌的自己人,美曰其名为了配合淳歌,但实际却是削弱淳歌的力量。
苏佑君心头一怔,淳歌方才说的话,似乎对应了现在的局面,按理说这事儿落不到他的头上,然淳歌的意思,却说此事是个机遇,他该不该担下来。
“儿臣以为,若是要在淳歌军中监军,人选定要斟酌再三,淳歌行军自有他的一套,不能轻易因人更改,因此监军一职必是与淳歌相熟之人,却又不能是淳歌的人。”苏佑君有些怀疑,究竟有没有自己所说之人。
“确是一个棘手的职位。”苏见豫也承认,只可惜苏佑启回了京师,要不然让苏佑启去正好恰当,既能判断军情,又不会引起淳歌的反抗。
苏佑君从苏见豫的眼中看出些门道,确实只要一提起苏佑启人们都会想起这是一个善战的王爷,可他苏佑君呢,在天下人的眼中,他又是何人。
“父皇”苏佑君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也许这就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天下记住他这个太子的机会,于是乎他的语气中便也多了几分坚定:“儿臣请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