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青,你说我将我们成亲的消息告诉乐水怎么样?”淳歌的身份连连官二伯都不知道,可他现在却想林洎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自己的人生。
“他应该还不知道你是个女子吧。”林洎心中是高兴的,但却为乐水的反应而担心。
“我瞒着所有人,但是解决了南王,就相当于摆平了苏佑君登基的一大阻碍,离我们离开的那一天,又近了一步,不是吗?”望着林洎,淳歌开始向往隐居的山林生活,他想告诉他的那些朋友,他的生命中有一个人,名叫林洎,是他的丈夫。
“所以你迫不及待地,要把你丈夫拉出去登台吗?”林洎头一歪,嘴上最是高兴的,但他心里知道,淳歌一定是要他离开办事,否则哪里来的甜枣可以吃呢。
“你又猜到了?”淳歌试探着看向林洎,陪着笑脸,撒娇道:“相公,好相公,咱们就分开一小下好不好。”
“一小下,是多久啊。”林洎这会儿板起了脸,故作威严。
“一个月。”淳歌伸出一个手指头,试探道。
林洎不说话,用余光扫了扫淳歌,淳歌马上改口,笑道:“半个月。”
“你啊”林洎真想将淳歌揣进自己口袋里,只要这家伙一撒娇,他便没了抵抗能力。
“嘿嘿”淳歌露出憨憨的笑容,他这一次与林洎分开一是为了诓骗南王,二是为了林洎,不过这事儿,他还有待他查证,所以现在不方面说。
林洎面对淳歌只有完败的份儿,于是乎他只能将自己的一门心思全都放到了厨艺上,现在又轮到他给淳歌做晚饭的时机了。
“大人,大人您醒一醒,醒一醒。”小旗子一脸憋屈地敲着门,他也是知道人情世故的,大半夜去敲新婚夫妇的门,他会找不到老婆的,可是南王那儿来人,他又不能不管,所以他只能敲了。
淳歌在房内睡得好好的,还是林洎醒了,应了一声:“明日再说,淳歌睡了。”
小旗子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回道:“南王府来人邀大人过府一叙。”
“去回那人,官大人已睡,有事明日再商量。”林洎可舍不得让淳歌在夜里劳累,秋神医说过熬夜极为伤身。
“是”小旗子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倒是说得容易,难为了我这个传话的人。
“且慢,你让那人稍等片刻,我这便起身。”躺在林洎怀中的淳歌,高声说道。
“哦”小旗子倒是松了口气,从南王那儿来的家伙一身杀气可不是个善类幸好淳歌醒了,可他今日打扰了淳歌休息,心想明日多炖一些补品补偿。
“把你吵醒了。”林洎见淳歌要起身,他清楚自己劝不了,于是也只能为淳歌把衣服穿上。
“俗事太多,睡得不熟。”淳歌在睡觉前才将官派积压下的大量事物给处理了一半,此时自然不可能安然入睡的。
“官派剩下的事儿,我来处理,你回来时,便好好睡一觉。”林洎也披上了衣服,反正淳歌不在他睡不着,就帮着淳歌干些事儿吧。
“别了。”淳歌将林洎扑到在床上,笑道:“我不能好生休息,你就帮着我好生休息,等你睡醒了,再帮我处理。”说罢淳歌送上香吻一枚。
“我回来是若是看见你醒着,你瞧我睡不睡。”淳歌走出门前补上了一句,彻底将林洎进行中的动作制止住,所以林洎只能好好睡觉了。
南王这次派来的可是他的心腹,由此可见南王对才淳歌的信任,在暗卫的带领下淳歌很快便见到了南王。
“子谨本王决定了,这一次本王要亲自上京。”南王见到淳歌时便是红着一双眼,坚定说道。
“我不同意。”淳歌也是果断地回答:“京师乃是龙潭虎穴,皇上巴不得王爷上京送死,您怎能将自己处于那样的险境呢?”
“可这机遇千载难逢,本王还有多少年华可以虚度呢?”南王虽是老当益壮,却也是一个半角迈进棺材的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