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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身份险露(1 / 2)

因为梁肆启的震怒,凌钰不便再见梁肇启。

每一种场合只要有关梁肇启,她都尽量避免参加。但宫廷之中总归会再遇见,只是凌钰不敢连累了他,每一个相逢都只以微笑带过。

梁肆启的脾性琢磨不定,从那一次的暴怒后,他依旧对凌钰万般宠爱。

凌钰没有忘记去找司药房的宫女,但她再去欢宜宫附近却没有碰到那个小宫婢。往回走时,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呼喊,“珍妃——”

凌钰吓了一跳,这里并没有人,她从欢宜宫出来也在条长巷上也没有望见哪个宫人的身影。蓦然回头去,正是圆肚在唤她。凌钰拍拍胸口,惊魂未定,“我方才出来并没有看见你,你是从哪里出来的。”

“奴让珍妃受惊了。”圆肚走上前来,未答她的问话,“珍妃去欢宜宫做什么呢。”

急中生智,凌钰道:“上次掉了个簪子,约莫是在这附近了。”

圆肚上前行了礼,“此等小事派个婢女过来寻就好了,珍妃不必亲自跟来。”他话中隐约有警告的意味。

凌钰当下不快,“圆肚大人果真是受天子宠爱,竟连我这个妃子都不放入眼中了么。”

“奴并无此意。”圆肚抬眸凝望凌钰,“天子最忌讳这里,相信珍妃已经渐渐感知到了,既然天子知晓珍妃来过这里,那么怎会再将珍妃想要知道的东西放在这里。”

凌钰不想圆肚会这样直言,她微有惊讶,是的,梁肆启不可能再让她从这里寻到任何蛛丝马迹了。“为什么你要告诉我?”但圆肚是梁肆启身边的人,她却不敢轻信他。

“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珍妃是主子,奴只是出于好心告诫而已。”

凌钰轻轻一笑。“是么,那圆肚大人是否也知道这里曾经出现的一个婢女的踪迹?”

圆肚沉吟片刻,缓缓看她:“已毙。”

凌钰震惊:“她死了?”

圆肚看她,出口的话全全已不是一个奴仆该说的话,“她死了,天子不让你知晓的事情你就不能再有任何侥幸想要去知道。她的死你要负责任,而这责任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要再去与天子抗衡。”

凌钰久久无话,她怔怔看着圆肚,他是一脸沉静。眸中透出告诫,而这告诫却是对她的关心。是关心么,他是梁肆启的仆人。甚至走狗,他怎么会对她有好心。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因为我是天子的宠妃?”

圆肚默了一瞬,“你说你与母亲相依为命,你说你与父亲从小分离。奴只是觉得珍妃可怜而已,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是妃,你是奴,我怎么会要你来可怜。”凌钰不信,“你的企图是什么?”

“企图?”圆肚微愕,失声一笑,“若奴要巴结。大可去奉承黎嫔。”

圆肚朝凌钰行礼,“不管珍妃如何想奴,不管珍妃对奴的话信与不信。奴都已经说过。奴还要去侍奉天子,告退了。”他转身离开。

凌钰跟上他的脚步,说道:“我曾与允王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我自小的身世与你无关,你身为宦奴,怎么会可怜我。”、

他们行走在长巷中。圆肚还是等了她,放慢了脚步。“尽管奴是宦奴,却也有过正常人的生活,也曾身侧妻女相伴,也曾阖家温馨笑语。世人皆有苦痛之事,珍妃有,奴也有,所以奴会觉得珍妃可怜。”

凌钰脚步渐渐滞下,这句话多么熟悉,爹爹也曾这样与她说过。世人皆有苦痛之事,爹爹也曾这样说起。“圆肚……”凌钰叫住了他。

“珍妃请讲。”

“你是宦官,为何还会有妻女?”

有些古怪地望她,圆肚唇角泛出一抹苦笑,“那是奴从前的生活,奴不是一出生就是阉人,就如珍妃也不是一出生就属于天子。”

是的,他有从前的生活,他是有过苦难的人,怪不得他会多次善意地帮助她!

往前,凌钰跟住圆肚的脚步,“天子十分信任你,连处罚宫人这样的事都交给你去做,难道你不会有厌倦,不会在夜间做恶梦吗。”多次亲眼撞见圆肚处罚宫人,若换作她,凌钰实在忍受不来。

“乱世里,能得如此一片生存之地,奴已对天子万分感激,珍妃难道不觉得吗。”

被这反问噎住,凌钰面色渐渐失了血色,为了生存,她被迫臣服于梁肆启。她都是如此的人,为什么还要再去揭别人的伤口。

渐渐无话,凌钰在不知不觉中已跟随圆肚进了梁肆启的宫殿。她并不知道梁肆启此刻在办政务,殿中有臣子,还有梁肇启。她的目光与梁肇启相撞,一瞬间移开,俯首对梁肆启道:“妾不知天子忙于政务,多有打扰,先告退了。”

“也不是大事,不必退下。”梁肆启淡声将她叫住。

凌钰敛眉停下,她知晓梁肇启身前,梁肆启不会去伤害这个弟弟,若她真的退下,那么就是对梁肇启的刻意回避。敛眉站在梁肆启身后,她安静地不去打扰。

没有再看她,梁肇启认真与梁肆启道:“这三年里魏庭再没有大的动静,若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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