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魏庭敌不过寡人而恼羞的样子,不时也能静观五国诸侯蠢蠢欲动而无可奈何的模样,寡人觉得日子很不错。”说到最后,他哈哈笑起来。
凌钰对梁肆启这样的思想感到无语,但是却突然明白他并不是一个昏庸的君王。他其实很聪明,可是这话未免太过自大。但话已到此,凌钰已有了再开口的理由,“天子可以让五国诸侯去征战啊,陆公不是骁勇善战么,他应是天子的得力干将。”
“陆?……”梁肆启沉吟着,这两个字冰冷地从他口中吐出,他的眸光也变得阴沉,“寡人宁愿派最不会打仗的陈公去,也不想再派他去了。”
凌钰心中猛跳,“为什么?”
“寡人曾经害他妻死子夭,这样的人忠不了寡人的。”梁肆启嘲讽一笑。
凌钰却震在原地,“妻死子夭……天子,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有妻子,很美丽的妻子,寡人也喜欢美人,所以抢过来尝尝滋味,但是那个美人的滋味却不可口,所以寡人一气之下赐她一尸两命。”梁肆启很随意地回她,“寡人和你说过的,美丽的东西得不到,那么就毁掉好了。”
凌钰错愕,震惊得睁大了眼。原来是这样,原来陆?的妻子是被梁肆启害死的。从前她问过他很多回,也在卞耶打听过很多次,都没有人与她说起。梁肆启如此轻描淡写地说来,凌钰却能感知到其中必定有着千回百转的经历。她见过陆?胸口那道伤疤,长长的,狰狞的,是受过很重的伤才会有的伤疤。陆?曾说,那是因为救他的妻子而留下的。她也曾听陆?提起过子嗣,他只说孩子还未来得及出世,他还没有能力保护孩子。
两个男人都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其中却迂回着巨大的震惊!
凌钰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颤抖,她为陆?心疼,“妻死子夭……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个方法呢。”
身前这个男人太爱酷刑,简单的妻死子夭四个字如何概括得了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