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事情不止到这一步……
果真,梁肆启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渐渐滑至她最敏感的地方。
“天子不要——”失声脱口,她想要制止住他。
梁肆启将吻移开,在她耳中重重吐气:“寡人喜欢你,难道不可以?你注定是寡人的妃子,还想逃什么呢?”
“不是的,我不是……”
“阿钰,你逃不掉的。”他俯下身用唇堵住了凌钰还想出口的话语。
结实如铁的手臂将凌钰抱到了寝殿,梁肆启的身躯沉沉压在了她的身上。偏过头,躲开他的吻,凌钰挣扎着:“阿钰是弃妇,嫁过人,不配伺候天子。”这是最后一个理由。
“寡人怎么会介意这些。”梁肆启轻笑出声,再次将她按在身下,“阿钰,寡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不可以……”凌钰已急得喊不出声,嗓音都是嘶哑的。
呼啦——身上的衣物全被他撕扯掉。凌钰急得滑出泪水,“天子,天子,这又算什么呢,将我强行掳来这里,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这又算什么呢……”
“强行掳来这里给了你一条生路,如果你在荒山野岭,说不定此刻将你压在身下的就是山贼盗寇;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那是因为寡人很快会让你喜欢上;你也许应该好好想一想,到底望哪里走才是最对的路。”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已经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出口的话哪里衬托得了一个天子应有的风度。
凌钰紧咬住唇,最后只能道:“天子说我长得像胡姬,难道天子愿意对着姨母的一张脸行这样的事情?”
话才出口,梁肆启的所有动作都已在刹那间经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