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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哥,你怎么过来了?”看着湘云出去了,空心菜也变得胆大了起来。蓄意调戏有证人在现场就不方便了。
“今日的花茶又卖出去许多,阿菜真是能干,以后谁娶到你,一定是那人的福气。”
“可是我怕我这模样,是娶到我那人的晦气呀。”空心菜小声的嘀咕道。
她其实不在意自己眉梢的大黑痣,俺她自己的理解,这黑痣是十分性感的,奈何这些人不会欣赏。那日偷听到一群嚼舌根的婆子要给自己说媒,然后一个婆子就说“可惜是个克夫命”、“不怕死的才敢娶她了。”越听这话,空心菜越是郁闷无比,看来把自己嫁出去也是一件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阿妹别胡说,干爹看忙的差不多了,就让我过来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恰好想到午饭人多,特意叫我买了些馒头来。”阿牛一边说着一边将馒头找了个竹篾编的笼屉装起来,打算拿出去热一下。
空心菜知道他们在自己面前都很忌讳谈论“克夫”这个词儿,其实自己也没那么脆弱。本来走的就不是依附男人活着的路线,她要是嫁不出,她可以娶一房夫君的呀,等她成为富婆后,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看阿牛哥一双眼睛从进来看了自己第一眼后,就没看第二眼,这果然不是情深深意绵绵的状态呀,难道是自己强烈的爱慕之情没有传达到他那里,难道平时送的秋波他也没收到?
“阿牛哥哥,你看我的手好疼呀。”她挤出发嗲的声音,细声细气的说道。幸好刚才在众人拾柴火焰高的行动中,她不小心被蔓藤割了一条红痕,不然现在还要自残博同情就不安全了。
“你怎么割到手了?还疼吗?”
那的确是割伤。只是那血痕都干了,统共没留几滴血,自然是不疼的,但是空心菜听说一个戏折子里写的一段风月事儿,就是因为女主受伤,男主无意间嘘寒问暖,然后就产生了相濡以沫的深情厚谊,她想试试这个方法行不行的通。
“阿牛哥,我突然头有些晕,你说会不会是手上的伤口引起的。”空心菜没干过这种勾当。自然想的不够周全,哪有人手上割破绣线那么细的伤痕会引发头疼的,她这装病都装的没依据呀,。
“阿妹。你没事儿吧。”阿牛心思太纯良,这么假的很真很真的装晕倒他也会相信,果然是好骗少年排行榜上的前三甲呀。
空心菜心里暗喜,阿牛哥这么在乎自己,这是良好的开始一定要再接再厉。她那愁苦的脸阴郁的有些扭曲。本来想做出头疼难受的模样病美人模样,哪只没装像,让人看起来好似她刚吞了一只苍蝇的面部反应,怪不得阿牛哥会有这样的疑问。
“阿妹胃不舒服吗?”
空心菜记得自己刚才撒谎说手上的划伤引起头疼,阿牛哥连自己胃不舒服都看出来了。果然自己有戏。她迅速的贴在他身旁,含悲怒放的婉约说道:
“只要阿牛哥在。阿菜就不疼了。”
虽然自己身上也没少掉鸡皮疙瘩,但是空心菜又马上自我陶醉在这诗情画意的唯美氛围之中,然后等着阿牛哥说“我这这里。不要怕。”
等了很久没见阿牛哥说话,然后看旁边已经空无一人,正尴尬难受看见阿牛哥兴奋的从外面找来一个烂木桶,激动的说道:
“阿妹胃不舒服,就吐吐就好了。”一脸真诚的模样。然她都不忍心拒绝。
要是药童师兄提着这个烂木桶的话,她一定毫不客气的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但是面对这么老实巴交的呆头鹅,她还真骂不出口。然而木桶都提来了,不用用也确实对不住阿牛哥的一番心意,于是乎她就假装干呕了几下,算是完成任务。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阿牛担心的问道。
其实空心菜有撞墙没撞死的感觉,对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年来说,她的情路还很长很长。
“阿牛哥,我头好晕呀。”空心菜已经楷过药童师兄的油,对揩油还是有些经验的,她选准角度认清方位,悠然的晕在阿牛哥的身上,小爪子还拉着阿牛的衣角。闭上眼睛很心里很享受的感觉。费这么大劲儿,总算有点成绩,碍着他衣服边儿了。
“头晕扎一针就好了。”一个晴天霹雳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李公子过来了,刚好我家阿妹又是手受伤,又是头疼,刚才还有些反胃,你给看看到底是什么病。”阿牛十分尊敬李凌,原因之一是他会医术。
空心菜现在是睁开眼睛立马表示自己已经身体康健,还是直接装死到底,这是个难题呀,但是一听说要扎针,她自然是誓死不从的。不知道这该死的药童师兄为什么总是挡她的桃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难道他看出来了?
“看来昏迷严重了,必须要整个头部的大穴上银针才能苏醒了。只不过这个扎针上,就属扎头部疼痛无比,幸好她昏迷也不会感觉疼的。”李凌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得意。
空心菜闭着的眼睛微微颤动了一下,这是赤luoluo的威胁呀,这家伙一定知道自己是假装晕倒的。要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