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很疼我,但说实话,她不算好人,而且很爱钱。”
符合了!
“我有一次问心血来潮问我爹是什么样的人,”她抿了抿嘴,仿佛难以启齿道:“她很茫然地说不记得了。”
那是因为她的男人太多了!又符合了!他们看向她的目光渐渐化为怜悯。
她被他们看得很不舒服,努力找出能够反驳的地方,突然灵光一闪道:“但是我娘不好看,而且很壮,附近村子里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她。”虽然无情地用事实贬低了宋媒了,但起码比宋媒被证明是那什么逃妓好得多。
“我漏了一点没说,那个逃妓曾是戏子出身。”也就是说化妆技术了得,并且演戏水平一流,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隐姓埋名、改头换面简直轻而易举。
沉寂——沉寂——沉寂——
这下连原月都开始怀疑起宋媒的真实身份,除却长相这个最不容辩驳的证据,宋媒的一切细节都是如此地契合。要是宋媒真的曾经是逃妓,或者说现在仍算在逃中……
岑清秋垂眸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的户籍证明呢?”
她犹豫了一下坦白交代,“是我娘托人重做的。”这事做得并不精细,他们随便一查就能知道,所以她隐瞒无用。
这一切的一切令宋媒的身份昭然若揭,几人再没有了玩笑的心理。原月沉声问道:“逃妓要判什么样的罪?”
“斩刑。”
欧阳远连忙道:“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去!”
原月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发誓。”
欧阳远被她明显不信任的语气弄得又火大又委屈,赌气一般发誓说:“如果我欧阳远将今天的事说出去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钟文艳与岑清秋对视一眼。
“如果我岑清秋(钟文艳)将今日之事外传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