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针对其他几个大汉的攻击每每都被殷商拦下。其实殷商是怕她把这些人打死惹出乱子,只要发觉到乌蒙下手略有些偏重,他便第一时间出手阻止。打着打着,乌蒙越发不淡定了,当她出十次手九次都被殷商挡下来的时候她彻底火了,从统一战线变成连他和那些大汉一起打!
黑斑大汉时不时插进来搅搅局,最后乌蒙彻底暴怒,也不管他身上的刺,两个手刀对着他脖子两边切下去。黑刺直接扎进肉里,乌蒙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手扣住覆盖在他脖子上两块黑色硬质物,用力往两头撕扯,几乎连筋带肉的把硬质物从他身上剥下来。
黑斑大汉痛的长嚎一声,本来已经脱离身体的的硬质物在乌蒙手里又迸发出两根巨刺,将她双手的手心洞穿,反手一击的瞬间,拳头上延展出一根半米长的突刺。他本来的目的是想把乌蒙胸口刺穿,可惜他本身的速度不如身上硬质物生长的速度快,乌蒙察觉到他的意图后轻而易举就躲开了,好看的小说:。
见到两人的身手后,黑斑大汉也自知没有胜算,选择了放弃撤退。他一头撞向墙壁,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一走,那几个围攻他们的大汉恍然醒悟过来,互相看着彼此肿得面目全非的脸,又看到陷进墙壁里的那个同伴,顿时一激灵,毛骨悚然,突然哇啦的抱头痛哭起来。
乌蒙早已烦不胜烦,又被他们这群公鸭嗓子杵在耳朵边嚎,抬腿正想踹,殷商几乎是扑过来把她抱住。姐姐,他亲姐,这些人本来就剩半条命了,再吃她一脚估计真要嗝儿屁了!估计是被乌蒙的行为吓到了,那几个大汉哭了一阵突然就倒地口吐白沫。
殷商连忙摸了下他们脖子上的动脉又翻开眼睛看了看。还好,性命无虞,只是伤得太重了点,加之先前被人操控,不管是神经还是身体都严重超过负荷。不晕才怪了!
乌蒙扫了地上的人一眼,冲殷商冷哼一声调头就走。
殷商完全有理由相信,乌蒙是真想把这些人都撕了。她一路都打得很憋屈,尤其是在黑斑大汉逃走以后。更加深了她的不爽。
雪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踩着积雪能发出咯吱的声音,如同两块塑料摩擦的声音一样。这对乌蒙来说可不是一种愉悦的感受。从她生风的步伐来看,今晚免不了要充当沙包给她泄愤了。殷商苦笑着松松肩膀,放轻了脚步慢慢跟在她后头走着。
这一场战斗下来,其实他才是最累的一个!
和殷商猜想的不太一样,乌蒙并没有来找他当沙包练手。她从被窝里揪出狐三,一人一狐坐在床上低声说着什么,殷商退出卧室到厨房倒了杯水。才喝道一半就听见房间里传出狐三的咆哮。
“蠢女人!你到底是有多蠢,不是告诉你要爱惜身体的吗,怎么还可以这样乱来!你你你——真是被你气死了诶!”
“与其这么生气不如赶紧想办法帮我补救,我可不想明天破破烂烂的出现在学校。”乌蒙的声音不高,有意想避开殷商。
“没办法啦,还有什么办法!就算我把尾巴割下来给你用也禁不住你这个折腾法!”自从上次乌蒙从白夜之塔回来后,它就明显感觉她身体负担快到极限了,今天更是被戳穿了双手,完全无法愈合,这证明这副身体彻底不能使用了。
“那明晚的圣诞晚会我扮成巫婆好了。”乌蒙欣然接受这个现实了。
狐三耳朵动了动。圣诞晚会?那是什么?还有巫婆又是个什么东东?乌蒙说完已经开始翻箱倒柜。狐三疑惑的视线一路跟随着她:“你在找什么?”
“看看有没有剪刀,我想再把自己弄得破烂一点!”乌蒙也是最近才知道西方国家也有“巫”存在,不过和她明显不是同族,大多是相貌丑陋,穿着破烂的鹰钩鼻老太太。
“哇靠!你你你——哎哟真是气死我了!”乌蒙破罐子破摔的举动彻底刺痛了狐三,他一咬牙,拽过自己的尾巴张嘴就要咬。乌蒙飞快的从房间另一头冲过来制止它。因为时间紧迫的关系,她制止的手段是直接把狐三一头按到地上。
可怜的小狐狸不仅咬了舌头,头上还肿起一个小山包,泪眼汪汪似乎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只是让你想想补救的办法,又不是真要你的尾巴。”对狐妖一族来说,尾巴的数量就象征着能力强弱,每一根都得来不易。狐族对它们的尾巴看得和尊严跟生命同等重要。
“就算有方法也等于没有。”狐三垂下头嘟囔着。殷商再外头听得不清不楚,似乎是乌蒙想让狐三做什么事而狐三做不到。他本想去问问自己能不能帮忙。不想跨进卧室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乌蒙手上有两个穿透的窟窿。
她什么时候受的伤,好看的小说:。明明路上一滴血都没看到!
“这是怎么回事!”面对殷商带着愠色的质问,乌蒙下意识的把手心捏拢,微微测过头不做任何解释。殷商又把目光投向狐三,敛起的眉形成深深的折痕。
狐三看乌蒙的态度是不想被这个男人知道,它也准备铁了心不告诉他。可是被殷商那双眼睛盯着它就莫名其妙的丧失了所有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