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怜啊。
楚彻对这样的宝宝没有半点抵抗力,他理智里想着要拒绝宝宝,不能再听着任着宝宝,可是那些理智话语到了嘴里边的时候就打了一个转成了另外一番话,“好,这是最后一次。”
一听好字,宝宝立刻就忙不停的点着头,润润的唇嘟起在楚彻的面颊上亲了一下,“世上只有麻麻对宝宝最好,宝宝爱麻麻!”
一口一个妈一口一个妈,这样称呼一个大男人怎么听怎么别扭……
还好楚彻脸皮厚,除了入了他眼的人,其它的人他一律会当做壁画忽视!所以他就不会在意一个壁画的感受。
一直都是一个表情一个颜色的脸在宝宝的唇瓣传染下竟然慢慢的变红。
楚彻伸手将依旧搂着他的宝宝抱在怀里,将她的头按下一点,这样宝宝就不能在自己的脸上作威作福,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的他一脸无奈道,“说了多少遍了,你的妈妈不是我,你不能再这样叫了!”
“宝宝只有一个麻麻,那就是麻麻你!”宝宝打断麻麻的话,她搂着楚彻的脖子整个身子吊在楚彻的身上,“宝宝不会让麻麻有丢下宝宝的机会。”
快速奔跑的马车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就被拦截了下。
“调头回皇城!”拦车的是一个骑着马儿的面具人。
马车里的静如听到了这个声音,她并没有求助车里的楚彻,而是朝前移了移掀开窗帘探出头,“夫主!”她声音柔柔的,也淡淡的,“我不愿回去。”
轻柔的可抚慰人心的声音里还有一种掌控一切的镇定自若。
面具男,也就是卢家家主,他目光阴郁的瞟了一眼静如,“你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
“夫主,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我累了,我想有自己的选择,我不愿回去。”她的夫主是个巫者,就像炼药师一样,巫者也不能与女人交/媾。知道他总那般对她的原因,她唯一的念头就是逃,可是逃又能逃得哪里去,天大地大没有她的半点容身之处。绝望的她想到了三王子,只有寻求比夫主更厉害的人罩着自己就不会再有那种噩梦一般的生活了。
三王子比夫主还要厉害,且玉树临风俊美如仙,嫩末那样的女人三王子都对她那么好。
绝望的静如好似看到了一片光明的前途!
她找了许久也没有寻找接近三王子的机会,无奈之下,只能利用嫩末,她从夫主的嘴中知道了三王子要去紫鸾宫殿,她更是知道,嫩末很不愿与自己在一张床上睡。
她的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她被陈地的新王在登基那日早上带回了宫中。
不知多少女人羡慕嫉妒她,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来的太过容易,可时间一点点一天天的过去,她等啊等,她就没有在自己的寝室里遇到过王上,她每日里周旋在一个个眼冒绿光的女人中,没有背景没有实力的她空有一张惹祸的容颜,其他书友正在看:。
生存太难了,尤其是当她得知王上把她好吃好喝供着只为了开启墨劵里宝藏的大门时,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一切谋划,到最后奔向的却是死路。
太累了,她最终活了下来,她甚至在最后一次见到嫩末时,听到嫩末仰着下巴说:我有我的骄傲,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拿你的命来换取那些东西。
没有哪一次对嫩末的羡慕嫉妒恨比那一次更加强烈,而她永远做不到嫩末的那种洒脱与傲然。
她被送回了卢府。
一次次的挫败让她终于明白原来那些传说中的天生母仪天下并不可信。
她累了,太累太累,累的就好似下一刻一口气上不来会死掉。
所以她选择了逃离,她想回到故乡去,虽然那里没有一个能让她惦念的人。
她想故乡的云,想故乡的树,还有故乡石头彻的圆房子。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似乎不喜欢这样语气的静如,面具男的声音家中,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我不去皇城,我要去陵南,我要去陵南!”宝宝感觉到马车在调头,立马就不愿意了,迈着小脚扑到静如的身上,一溜烟就从静如的身体攀爬到了窗口,她瞪着面具男道,“你这个坏蛋,小心我麻麻揍你。”
要是能回皇城,楚彻心底是非常之乐意的,可是没想到宝宝的反应这么大。
后知后觉的,粗线条的楚彻才发现宝宝似乎对皇城这两个字特别排斥。一听到这两个字,宝宝的浑身都在炸毛。
“哪里来的孩子?”面具男的眼中顿时就不淡定了,“她怎么叫你妈妈?”
因为宝宝将车窗的大半堵了个严实,面具男并没有看到马车里缩手缩脚的楚彻,他以为宝宝嘴中的麻麻是指的静如。
见静如不答,他的目光就转向了车夫,车夫也没想到马车里会有个娃娃,他从车辕处探身子瞅了瞅宝宝,一脸诧异无知的朝面具男摇头。
面具男的视线就落在宝宝的脸上,他试图在宝宝的脸上寻找着静如的痕迹。
这个坏蛋竟敢像看物品一样的目光瞅着自己,宝宝立刻就不忿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