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外的紫竹林中,朱世峰与洛秋夜相对而立,两人脸色都不太好,双双紧紧的抿着嘴,四目相对,怒目横眉,朱世峰恨洛秋夜明知自己与乐乐定了亲竟然还花言巧语说动家族跑不远千里跑到大赵来跟自己抢这门亲,本来自己与乐乐相处融洽,虽然乐乐嘴上不说,但朱世峰明白,她也是看重这门亲事的,而且最近乐乐更是在自己的三翻五次的轰炸之下,点头亲口承认了自己与她的亲事,这是多么难得的美事啊,心时正美的时候,洛秋夜竟然不顾脸面地跳出来也与王家强自定下这门亲事,说的好听,是王相与洛家老祖定的亲事,但是王相说的明白,王相只同意在去朱家前不与朱家正式交换亲书,这点朱世峰绝对能解理王相,对方势大,强大的洛氏家族,对于王相这种新起的家族来说,无异于蚂蚁对大象,严重的根本没有可比性,能把事情推脱成这样,好跑来与自己商量对策,这已经是王相承受范围之内最大的极限了,只是王相也没想到,洛家老祖会亲自下手与完全傻眼的王相就那么强自的交换了信物,这简直就是土匪行竟吗。
洛秋夜理更怨朱世峰,在自己毫无准备之下,就私自找来家中长辈拉上赵皇与王家定了这门亲事,让自己与乐乐间那么大好的形式一下子就眼见着就可以由高唱凯歌迎得美人归,直接就转变成了第三者,身份由一个追求者,转眼就变成了第三者!这怎么能让洛秋夜不去恨?
越想越恨,死死的瞪着对方的洛秋夜,朱世峰咬牙厉声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作把乐乐致于何地?”想到方乐乐那乱了分寸的眼神,朱世峰怎么会不了解她的心情,她眼神中的无助与无奈,朱世峰只须一眼就看的明白。
“可只有这样作,我才能有机会得到她,与你公平的站在一个走点上!”此时此地这竹林里再无他人。洛秋夜对上朱世峰也就实话实说了,一身白衣如雪,衣缺飞杨,白衣飘舞,如滴仙般的洛秋夜此时看在朱世峰眼中,就是这世上最邪恶的魔鬼了,怎么看着怎么眼黑。
“你知不知道,在没定亲之前,你的爱慕,也许乐乐也安心享受这份属于未婚女子的荣耀。但这份荣耀也只能在女子未有亲事之前。而一但女子身上有了亲事。那么你这种作法,就无疑是在给她的名洁抹黑,让她在人前无颜面对他人那指点的目光,会给她将来的婚姻生活带来多大的麻烦。你洛秋夜这七国之狐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数?为此你就自私的把王家推到风口浪尖?把乐乐逼的无路可退?连家族的益利声名也不顾了?”朱世峰的指控让洛秋夜无言以对,他心里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这样作的自私?但是自己又能怎么办?谁让你暗中下黑手,在背后捅了我一刀?让我暗暗吃了这哑巴亏
“要不是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承我不备,私自与王家定了亲事,我吃多了撑的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她,也要这么作?难道我就不了解乐乐那执拗而倔强的性子,吃软不吃硬那才是她作人的标准?我愿意得罪她吗?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家族?没有乐乐,我要家族还有何用?今生不能与她牵手,我宁愿没有今生!”洛秋夜的毫不悔改让朱世峰终于忍不住的横剑出手。一剑直刺洛秋夜的胸部,从前比试都只是拳脚相向,但这次朱世峰真的是恨极了,把什么遇事要沉着冷静的处事之道都不顾了,洛秋夜心里比朱世峰更加委屈。怎么可能会与之相让?针锋相对的举剑相迎,二个立时大打出手,朱世峰边打边狠声道:
“你太自私了,你这样会害死她!”朱世峰边打边怒意如潮般的说,洛秋夜自然嘴上也不会闲着,对朱世峰的话嗤之以鼻冷声恨恨道:
“害死她?我会让人伤害他吗?你会让人伤害她吗?”
“你知道对人的伤害,刀枪往往并不是最严重的,女子名洁才比什么都重要,你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乐乐吗?”想到外面那些人对乐乐的说活,朱世峰就觉得心中有把大火在熊熊烯烧,彻尽五湖四海之水也难人扑灭!看着少秋夜学着外面人说话的语气尖声道:
“有了那么好的一门亲事,都不知去珍惜,还要背着未婚夫在外偷男人,简直恬不知耻。”洛秋夜听到别人这么说方乐乐,觉得心中要爆炸一般,神色急速的变化着,他是真的不想伤害乐乐,但不上王家掉亲,那么自己就只有看着乐乐投入朱世峰的怀抱这一条路可走,这让他洛秋夜怎能甘心?所以就算明知乐乐会受到伤害,但为了将来能与之相守,就算是再给一次这样的机会,洛秋夜还是会选择同样的作法,心里知道是知道,但洛秋夜听了那些话之后,还是忍不住有种发狂的感觉。
“勾引了少主又想去勾引七国大元帅,她忙的过来吗?”洛秋夜那强自忍受的样子让朱世峰心中无恨愤怒,刚想接着说下去,洛秋夜突然惊叫道:
“不,你别说了!”
“洛秋夜,这就听不下去了?还有更难听的,这种勾三搭四的淫娃荡妇也配嫁入九大世家?就算是嫁进去了,也一定就是个英年早逝,去母留子的料,还想听吗?还有更多难听的,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就算我把乐乐让给你,你能为了好退隐山林吗?如果不能,你拿什么去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