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对二人道:“你们在前面带路吧。”
二人自是清楚君牧野同宁氏之间的关系,一边笑着一边将两人让进屋里,其他书友正在看:。刚进门如意就大声禀道:“老夫人,您快看看谁来了,是大人啊,您可是盼了他一个上午呢!”
君牧野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抬头,他记得这里的人对宁氏都是以“殿下”相称的,本来听凌云说宁氏失忆了他还心存怀疑,但以他这么多年来对宁氏的了解,这次怕是真的。
“快过来让为娘看看,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不过是病了一场把儿子都给忘了,我儿,你莫生娘的气!”
宁氏慈爱的声音从主座上传来,君牧野几乎都要以为上面坐着的并非宁氏了。经过多日的调养,宁氏的气色已经大好,因为消瘦许多,以前圆润的脸缩了一圈儿,此时眯着眼含笑望着他,真像是换了个人。
君牧野与凌云进屋时是背着光的,一直到两人来到跟前,宁氏才看清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模样,她不解道:“我儿与为娘并不相像,可是像你父亲?”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个儿子那一刻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在看清那张脸时还带着些厌恶的感觉。她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讨厌自己的儿子?
宁氏觉得有些对不起儿子,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叹道:“我记忆中的仍是二十几年前的人事,一觉醒来物是人非,真希望能快点恢复记忆!”
君牧野的脸一直很僵硬,面对宁氏的问题与感叹不知如何作答。凌云对宁氏道:“儿媳也没见过公公,都说儿肖父,想来从夫君身上当能窥得公公一二。”
听到凌云这话,君牧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一白,更加沉默了。
宁氏看着君牧野点点头:“是啊,儿媳说的不错。为娘刚刚见我儿被儿媳搀着进来,可是身有不适,娘听说你跟着皇帝出游了,一切可还好?”
君牧野不适应宁氏和声细语的样子,总觉得心里毛毛的,便一直盯着地板不说话。
凌云连忙解释道:“路上出了些岔子,夫君受了点伤,怕您担心不愿说出来,儿媳以为儿是娘的心头肉,若是不告诉您,您一旦从其他途径得知定会伤心。”
宁氏倒没体会到什么担忧的情绪,因此只是看着君牧野关心了几句,便道:“既然病了如何还过来,打发丫头过来说一声就行了。既如此,我也不多留你们了,快回去养着吧。”宁氏下意识地想要快些打发两人,说了这话又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平淡,便又加了一句:“适意,如意,你们去把我珍藏的两支老参取来,让大人回去补补身子。”
凌云不愿占她便宜,推辞道:“母亲自个留着用吧,府里并不缺这些东西,反而您也要好好调养,改日再让管家送一些过来。”
“府中的东西怎么能一样,怎么说也是我这做娘的一片心意。”宁氏示意两个丫头去拿,这边与凌云说着一些临别的话:“既然我儿病着,儿媳这几日便不用来问安了,把他照顾好最重要。对了,还有御医,你也带两个回去吧,我这里留一个就够用了。”
凌云想想这样实在方便,不再推拒,同君牧野向宁氏道了谢,等老参取来让梅香收着,便回随云居了。
见他们离开,宁氏忍不住和适意嘀咕道:“为何我看到儿子并不开心,却只盼着他离得越远越好?我刚刚一直想问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又怕问了惹他伤心。”
适意动了动唇,与如意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回到随云居,君牧野有些疲惫,凌云为他脱了外衣,将他安置在床上休息,刚想离开,就听君牧野沉沉道:“夫人,如果我不是父亲的儿子你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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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不懂变通同学送的粉红票,隽语很惊喜,似乎还是第一本书时见过这东西,回头想想都一年多了,瞬间感概万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