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项御天便狠狠刺入她的柔软。
江唯一疼得仰起下巴,十指死死地扣住他的双肩,那一刹那,她真的忘记了安城。
因为,她从里到外只剩下疼。
她突然觉得项御天说得有理,理就是理,哪怕它是歪的。
“我要吃粥,就你上次煮的。”
大半夜,项御天大少爷在她身上发泄完浑身精力,便一脚将她踢到床下,趾高气昂地命令道。
面对这个无下限的男人,江唯一已经无话可说。
她套上一件风衣走出卧室。
走进厨房,几个厨师和女仆正值班,坐在厨房隔壁的小房里打牌。见江唯一走过来,所有人都齐齐站起,“江小姐。”
“在打牌?”江唯一看过去,从风衣口袋中掏出一条钻石手链,搁到桌上,“让个位置,我也打几局。”
让项御天饿死去。
不要脸的男人,每次自己发泄完了就把她一脚踢出去煮粥,她又不是欠他的。
“呃……”厨师和仆人们面面相觑,“江小姐出手太重了。”
拿钻石手链玩扑克。
这手笔也太大了。
“没事,你们照你们的算,我输一局输一颗钻石。”江唯一轻描淡写,反正钱又不是她的。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大家自然也没意见,坐下来重新开了牌局。
江唯一心不在焉地握着牌,不用脑子出牌。
一开始大家还显得有几分局促,在江唯一故意输掉三颗钻石之后,几个人都聊开了。江唯一问什么,他们便回答什么——
“项少有洁癖的,还很严重呢,千万不能弄脏他的东西。”
“项少啊,最讨厌的就是姜、葱、蒜,每次烧鱼为了怎么去腥我都想得头大。”
“项少最信任的人应该就是鹰哥了吧。”
“项少不怎么管我们这些下人,但前提是做好本份的情况下,否则,那下场……诶。”
“记不记去年那个娜娜?就因为没洗干净项少的杯子,人就突然间消失了。”
“那肯定是被……了呗。”一个厨师做了个打枪的动作。
“……”
众人皆不寒而栗得噤声。
牌桌上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出牌的细微声响。
江唯一默默地在心底记下所有关于项御天的信息,收集犯罪证据的第一步是收集消息。
安城确定,看到长腿的她,项御天不会放过她……
安城也确定,就算她知道了事实,她还是会恨项御天,恨项御天强\/奸她。
所以,她还是会找项御天报仇,还是会继续做这个卧底。
安城,总是那么睿智。
江唯一看着手里的牌在心里苦笑,她可以找项御天报仇,可安城呢?她又能拿他怎么办……
“对了,项御天的势力主要是在东南亚,为什么他会留在国内?”江唯一边出牌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不知道,项少这些年基本都在国内,很少才去东南亚那边管理。”
“可能是要发展国内的道上势力吧。”
“才不是呢,其实我有次听鹰哥喝醉酒后说过——”一个女仆小声地道,“他说,项少留在国内是要找一个人,嘘,你们不要说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