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忙活着忙活着,莫言就被季秦给带走了,还是在一个大清早的时候,那时候木暖还没有醒来,自然是没有看到莫言走那时的情景,所以为此,木暖自责了好久,莫言马上就要去赴死了,(误,大误!)自己居然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真是太没有朋友爱了~
(表示以上是一位完全想歪了的一个女的~)
抱着团团坐在床上,刚刚她已经去莫言的房间看过了,人的确已经走了,看样子该走了有些时间了,说不上感伤,但是木暖的确是有些失望,心里有些落空了的感觉。
总归心里还是有一些不好受的,木暖也知道自己就这么低落也不是个办法,毕竟留下来的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查明到底会是谁告的密,要知道当时莫言说的时候只有三个人在场,而且木暖相信既然程天泽叫两人去询问的,是不可能在自己的帐篷周围不布防御和监听的阵法的,而且三人的境界在同行的那些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木暖就真的搞不明白,到底是谁能够躲过这些防御打探道他们那天聊的话呢?
木暖是绝对不相信会是程天泽告的密,因为那么喜欢莫言的他又怎么可能把莫言推入门派那个大火坑呢?那肯定是同行的那些人中的一个,可是那些人自己认都认不全,要怎么去查呢?
“咚咚咚!”门口传来一阵重重的敲门声,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主人的不耐烦。
“是谁?”木暖警惕的问道。
“快点给我开门!”门外一个熟悉又暴躁的声音响起,听到这个声音,木暖嘴角抽了抽,大哥,你也是嫌疑人之一好不好,就算你的嫌疑再小,也请你态度稍微有些像一点好不好。
木暖无奈的跑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不是木暖刚刚排除的嫌疑人程天泽——程大少爷,那还会是谁呢?
“你小点声吧,我可不想别人知道你在我的房里。”快速的把人拉进房间里,然后立刻将门关上,看着面色越来越黑的程大少爷,木暖都无力吐槽了,坑爹啊这是!你到底想闹内样?你是来讨论事情的,真不是来开什么演唱会的,要是大家都知道你到我房间来了,还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木暖的房间可没有程天泽那种掌门弟子所配置的那么好,除了一张床,也就是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了,让程天泽坐到自己床上,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木暖把他带到桌子旁坐好,她的房间里可没有什么茶,只是简单的倒了一杯水给他,木暖当然是知道程大少爷这么大费周章的跑到她的房间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木暖想不到他居然会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看着程天泽再一次嫌弃的看着木暖递过去的那杯水,木暖觉得自己是脑抽了才会倒水给他喝的吧!撇了一点也没有在别人家做客的自觉,木暖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事,快点说吧,我待会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呢!”
听到木暖这么说,程天泽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吗,那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哼!你以为我还会为了看你特意过来的吗?难道是你们又和门派说了?为什么季师叔来把莫言带走了呢?他到底是把莫言给带到哪里去了?”语气很不好,程天泽也有些急了,为什么一大早起来时就看到门派中很少出来的那位师叔了,而且他正好带走了自己那么关注的人,他的境界太高了,自己又不敢下追踪的气息,所以跟本就不知道季秦他会把莫言带到哪里去。
没处在门派中心的木暖她们肯定是不知道这位季秦师叔的来头,他可是知道,像他们这种有实无名的安地者,又怎么可能轻易出门派,一定发生了明面长老们不能解决的事,但是这又为什么会牵扯上莫言呢?难道是因为那件事?可是以木暖她们的储蓄袋,是不可能自己能够把那东西拿的出来的。
“有人高密,没人知道那个告密的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反正门派就派了那个师叔来,莫言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反正今天早上就被带走了,估计是会去我们俩之前看到灵物的那个地方了。”相比之下,木暖比程天泽要淡定的多,因为早就知道这是没办法躲的过得,所以木暖也就很淡然的接受了,现在最首要的就是纠出那个告密者。
“什么?居然还会有别的人知道那件事,怎么可能?难道回到这里之后你们又跟别的人说过那件事?”对于木暖说有人告密,程天泽第一反应就是木暖她们和别的人说了,因为程天泽不相信有人能够躲开他的神识,听到他们那天的谈话。
木暖冷冷的笑了笑,这人真的太自大了些吧!他怎么就那么肯定不是在他那里泄的密?
“我们可没兴趣把什么事都和别人说明,而且我和莫言在清元派可没有朋友,你说我们又怎么去和别人说?”木暖看着程天泽,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
“那就说是那天泄的密了,但是我明明在周围下了防止别人偷听的阵法啊!他们到底是怎么可能听得到的呢?”真的是在那天泄的密,程天泽真的有些不敢相信,有人居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