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张啸林全传> 第50章 名声臭,三大亨恩怨滋生(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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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名声臭,三大亨恩怨滋生(7)(1 / 2)

尽管黄金荣没能得手,可是“扒灰老大”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张啸林借此机会联合杜月笙,对黄进行诋毁,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后台老板费沃利感到难以应付,考虑劝黄金荣退职,以缓和矛盾。

黄金荣一时感到四面楚歌,只得打电话给正在哈尔滨一带“打围”(帮会中对在外码头活动的暗语)的季云卿,请其速回上海,帮助收拾残局。

因为,季云卿是曹幼珊的门徒,他在长江帮中的一定有势力,与张啸林、杜月笙等关系甚密。

季云卿赶回上海,向张啸林、杜月笙等人劝说:“你们兄弟三人应以义气为重,房帏中事,暧昧难明,不宜信口泄喷。这事传出去,不仅黄先生名誉受损失,张先生、杜先生脸上也无光。两位给我一个面子,此事就此平息。”

“我们兄弟也是为了维护公司的声誉。既然季先生说了,我们兄弟以后不再提这件事。只是,法国人那里,不好解释。”

张啸林说。

“法租界那边,再想办法挽回。希望张先生、杜先生从中多帮忙说说话。”

经过季云卿的劝解,张啸林、杜月笙与黄金荣之间的矛盾暂时平息了下来。

正当这个时候,山东临城发生了孙美瑶劫车案。被绑架的旅客中,有法国天主教主教裴于松·雷狄及意大利籍律师穆安素等。黄金荣亲赴山东破案,救出人质,在法租界当局的眼中,黄金荣仍然宝刀不老,建立大功。这才稳往了黄金荣在巡捕房的地位。

张、杜恩怨滋生加速

1928年,蒋介石以“国民政府”的名义,宣布“四·一二”为“清党”纪念日,规定每年此日,各地特别是上海要“隆重”纪念。

在1937年的所谓“十周年清党纪念会”上,参加会议的除国民党党部代表外,有虞洽卿、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还有“清党”时有名的“虎狼成群”——杨虎与陈群。

国民党上海市党部代表致词说:

“……上海为我国重镇,幸各界领袖合作,响应本党‘清党’之号召,当时虞洽卿先生以商界联合会之名义,筹集三千元巨额,以协助本党之清共,而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诸先生,更以金钱及精神作极大的牺牲,协助进攻共产党所把持之一切机关,如东方图书馆之工人俱乐部,湖州会馆之总工会,三山会馆之工人纠察队等等。……本党之得有今日,中国之得有今日,清党之举,实有极大关系。换言之,举凡参与清党之有力者,均为国家功臣,吾人应表示敬仰。”

会上,黄金荣和杜月笙发言后,张啸林也登台侃侃而谈,他说:

“十前年,上海陷于赤色恐怖之中,士绅商学无以安身立命。本人追随杨司令及诸位先生之后,率共进会弟兄,与赤色分子周旋于枪林弹雨中。几经交手,终将乱党歼灭,使上海之恐怖局面重归于安定……但我以为乱党之清除、上海之安定、中国之有今日,完全应归功于蒋委员长一人。”

以上几段都是后话,在这里先提过。

儿子回国后,张啸林自然心里十分高兴。他想到用法国人的势力,让儿子在法租界大显身手。尽管张法尧在法国取得博士文凭,又说得一口流利的法国话,可是法国人不重视他,张法尧只好无事可做,整日游手好闲,跳舞泡妞。

一天,张啸林对杜月笙说:“我真担心法尧这孩子长期下去心收不起来。”

杜月笙为了照顾张啸林情绪,就主动说:“中汇银行正好刚成立不久,人手也不多,让法尧到银行当协理,他喜欢来就来,随他的便。”

张啸林觉得主意不错,第二天就让儿子到中汇上班。可是两个月不到,张法尧觉得没劲,便辞职了。

张啸林一心要让儿子进入政界,出人头地。

1930年,张啸林“荣归故乡”,在杭州结识了顾维钧和褚民谊,请他俩向蒋介石推荐儿子张法尧。

张啸林从杭州回到上海不久,便得到南京方面送来的消息:经过顾维钧与褚民谊两人大力推荐,又从中打通杨虎、陈群和陈布雷的关节,蒋介石已默许,在上海给张法尧安排一个“荐任”级的官儿。

民国时期,文官分为四等:第一等“特任”级,第二等“简任”级,第三等“荐任”级,第四等“委任”级。当时的“荐任”相当于县局级以上。

张啸林很满意,儿子刚毕业,一下子能越过“委任”跳到“荐任”,将来凭他的家势和儿子的文凭,很快升至“简任”是不成问题的。张法尧也很高兴。

但是,南京方面的好消息还拖了一个不干净的尾巴,内容是说:对张法尧的正式任命,得在晋见蒋介石后下达。何时晋见,等候通知。

张啸林认为任命前先晋见,多此一举,难道还不相信我张啸林的儿子的才学?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好事。这就像过去皇上御前召见,儿子可以来个“金殿对策”,要是说得“龙颜大悦”,当场便可封他为“简任”级文官哩!

张法尧的想法与父亲同样,他觉得凭自己在法国学的东西,在“土包子”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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