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脸虔诚之态。
“依小女看来,长平侯夫人若是与延清大师多些佛理上的交流,听怕夫人的佛性也能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话说,在顺境中修行,永远不能成佛,像圣僧传经,也是不远万里之遥,要经得起考验,方能大彻大悟……”
长平侯夫人现在的想法,已经开始被董妙文洗脑得“脱胎换骨”了,越来越觉得董妙文说得有理,而且,里面的意思蕴藏着佛理真意,想到自己若是真能参透佛意,就算是天天受些苦,也是值得的。
思量到此处,长平侯夫人便抬起头来,笑着对那个传话的小和尚说道:“也好,既然延清大师此时在千佛洞里清修,还请回去给大师说,今日我定会千佛洞,向延清大师去求教一二。”
那个小和尚便马上应声,双手合十告辞走了。
“夫人,那千佛洞离着甚远,只怕您要日日去,会对身子有碍,不如再等些时日,府里的管事已经派人去了轿行,让京城的轿行尽快再打造一个新的轿子,不如……等那轿子到了之后……”
长平侯夫人的贴身丫鬟绣烟,一听她今天还要去千佛洞,便想到昨天的情景,便怕长平侯夫人的身体受不了,便出言说道。
“这个……”长平侯夫人虽然一心向佛,但也知道,昨天她被累得甚是苦楚,若是再尝试一回,颇有些怯意。
董妙文自然不能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便温声道:“夫人,我今日已经为您调好了强身的汤药,就算是去千佛洞两个来回,也无需担心。”
长平侯夫人点了点头,心里思忖了一番,便下决定道:“若真是学佛之人,便不怕这小小的苦楚,去叫马车备好,送我去霖泉寺。”
丫鬟绣烟见长平侯夫人决心已定,知道她已经下了决心,便也不再劝阻,忙差人去套车,就这样,长平侯夫人被搀扶着出了温泉别院,上了马车,不一会儿,就到了霖泉寺的大门口,剩下的路,便是去千佛洞的崎岖山路,长平侯夫人便下了马车,又像昨天一样,被两个丫鬟扶着上山。
董妙文自然要随行,今天走起来,倒也比昨天顺畅了许多,尤其是长平侯夫人,虽然走这段崎岖的路,中间也休息了好几回,但比起昨天来说,已经好了许多,也有准备,汗巾,纱扇,消汗的汤水,都随着备着。
等董妙文她们一行人,从霖泉寺的山路走远后,便从山道旁的一道树丛茂盛之处,闪出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身着青衫,此人正是昨天那个与小乞丐抢荷包的人。
看着前面走的长平侯夫人和董妙文,那人摸了摸怀里藏的那只绣着栀子花的荷包,嘴角微还着笑意,便迈开步子,小心而隐蔽地跟着她们的身后。
董妙文并不知道,身后有人一直在跟着她们,又经过些许时辰,终于,她们到达了千佛洞,这回延清大师见了长平侯夫人,单说两人具体修习佛法的事情不提,就这样,几日之间,都是照这个程序走。
每天长平侯夫人一行人,都要去千佛洞去修习佛理,而长平侯夫人也比头两回的情形要好得多,就算是回到别院里,也是精神不错,再加上,董妙文为她特地准备了药浴及让绣烟为长平侯夫人按摩,倒也没意长平侯夫人觉得辛苦。
董妙文还特地为她开了些预肝理气的药,不仅改善了之前的好多不良的症状,比如长平侯夫人容易失眠气短的毛病,肠胃的郁结不畅等,还有就是,长平侯夫人这样每天出去行走运动一番之后,脸上气血也慢慢平和了许多,配合着素斋和药物,让她平日里的无端知发的脾气,也都开始好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