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董妙文很早就起来了,昨晚睡得很晚最新章节。
她躺在床上思考了很久,在想如何固定住那受伤男子的伤脚,这里没有像石膏一样,可以固定住伤患的脚,以防碰撞。
最后在她快想得脑袋疼的时候,突然拍了一上脑门,为什么她非纠结在石膏固定方面呢,如果做两个固定的凹木槽,只要把脚放进去,再把两个凹木槽相扣,把伤脚固定在中间,不是一样能起到石膏的效果么?正好黄大力端午节回来住几日,他木匠活儿精巧,正好让他做一个。
董妙文想到这里,觉也不睡了,立刻起身,点上灯,找来纸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很快一个她设计的简易图就呈现在纸上了,董妙文笑眯眯的举着纸看了半天,最后才满意的放在桌子上,回床上安心睡觉了全文阅读。
董妙文早上梳洗完毕,就让鹦儿叫来黄大力,给他图纸看,请他帮着做一个。
黄大力憨厚的笑着说没问题,从董妙文手里接过纸,两人在那里研究了半天,根据黄大力的一些建议,董妙文又做了些修改,最后黄大力拍着胸脯说道,这东西简单,给他一个时辰就能做好。
经过一阵忙碌,黄大力就把成品做出来了,董妙文又在里面加了两层布,正好可以垫着伤处省得凹木槽太硬。做完这一切,董妙文带着凝红就去了医馆。
才到医馆,就看到燕平侯昨天留下的看守伤者的两人,董妙文简单地问过情况之后,就让两人去吃饭,董妙文安排凝红先去煎药。自己直接进了屋。
此时,那个年轻男子已经醒了过来,见董妙文进屋,就要撑起身子来。
“慢点儿,不要动,当心你的脚。”董妙文马上让他不要乱动。怕他的伤口不小心会碰到。
“大夫。我的脚……,以后还能走么?”他用一双期待的眼神看着董妙文,希望得到她的回答。
自从昨天做过手术之后,他就一直处在昏昏沉沉当中。直到今天早上,他才清醒过来,低头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脚还被包扎上,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的想知道自己脚的情况。
董妙文见他一脸焦急的样子,就微笑道:“你先不要着急。我帮你看看伤口的情况再说。”
董妙文把身上带着的那个固定脚的凹木槽拿出来,放在边上后,轻轻的揭开昨天裹好的棉布条,还好,伤口的创面很好,一点也没有红肿和发炎的迹象。
董妙文轻舒了一口气,又试了一下伤的者体温。然后笑道:“昨天帮你把筋骨接上,看样子已经没有大碍。只要你能好好休养三个月,保准可以再用双腿走路。”
得到了董妙文非常肯定的保证,那人一脸欣喜,情神有些激动,但没有几秒钟又皱起了眉,低下头叹了口气,像是在发愁的样子。
董妙文很是奇怪,要是照寻常人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欣喜若狂,怎么还会这样咳声叹气?
“你是不是哪里有不适的感觉,若是痛就要告诉我。”董妙文猜测他身体哪里有病痛。
“大夫,不是,我很好。”那人马上抬起头,笑得尴尬的解释道:“其实,小人是担心家里的事……”。
接着,那人就把他忧心的事,一五一十的和董妙文说了一遍。
原来此人名叫蒋顺,虽然名字叫顺,但他的命运还真是不顺,原本父亲是个玉石匠,有着门很好的手艺,家里也算是小康之家,没想到在他十六岁上,他娘染上了咳血症,家里为了治病,四处寻医问药,可算是掏尽家财,可最后还是没治好,他娘病得像个纸片一样瘦,两年后就去世了。
家里只剩下他和他爹两个人,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他爹在一年前也染上了此病,对他们来说,这就像是雪上加霜,本就贫困的生活,为了治病,最后只得把房子卖掉,搬到贫民地区租房住,他为了挣钱买药,就去货栈打短工,每天挣点钱,只够日常开销,还要给父亲买药,捉襟见肘的过日子。
如今蒋顺最担心的是,他脚伤了,几个月不能打短工,他和他爹可怎么生活呀,所以,他就一脸抹不掉的愁云。
董妙文听完他的话,也很同情他的境遇,想到昨天燕平侯的话,就决定帮着蒋顺多谋些福利,吃上燕平侯的大户,反正他说要负担一切了。
“原来是这样,蒋小哥,你不用担心了,昨日燕平侯来此,已经言明你受伤的事,由他来负担你受伤期间所有的花费,你只安心养病就好”董妙文微笑着安慰蒋顺,只需躺在家里好生养病,生活上的事,一切都不是问题。
“事此当事?” 蒋顺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他只是个打短工的苦力,而燕平侯可是高高在上的侯爷,他怎么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自然是真的,你只要好好养病,一切都由我来办。”董妙文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蒋顺做为一个小民,肯定不敢和燕平侯府讨价还价,自己也就帮他劫次富好了,反正燕平侯家里有的是钱,不缺这一点花销,况且还是行善良救人的事。
蒋顺虽然在耳中听进去,她讲的这些话,但还是半信半疑的心里不踏实,他又仔细看了董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