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耀阳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老汉的口中流出暗红色的汁液,身体不断的挣动着,没过多久就一命呜呼了。陆耀阳无奈的看了看‘无情’。‘无情’可能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决绝,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自杀了,还在边上发着愣。
陆耀阳道:“现在只能守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无情’默默地看着地上已经没有生息的老汉,说道:“没有用了,此人早就在你第一次探查宅子的时候就知道了,而且此事也已向上面做了汇报,我想不会再有人来和他接触了。”
陆耀阳愤愤的来回走了几步道:“那么说来,我们的线索又断了?他们连50万两银子都不要了。”
‘无情’没有抬头看焦急的陆耀阳,淡淡的道:“我只知道他属于一个叫‘覆燕门’的组织,都是‘靖难之变’的幸存者组织起来的,是个意图颠覆先皇的组织。这个老汉是这个宅院的真正主人,他也是‘靖难之变’的幸存者之一,为了躲过追杀把自己弄的又聋又哑。这里便是他们组织的一个联络点。平日都是一个被称作郑府管家的人和他单线联系,据他的判断郑府就在南京。”
陆耀阳道:“那就是说只有这一条线索了。”
‘无情’没有搭理因为不甘心还在那里嘟囔的陆耀阳,转动轮椅回车厢去了。
无奈的陆耀阳只能联系负责监视的‘追命’,把埋藏银子的地方告诉了他,由他起出银子后上交朝廷。陆耀阳心里只能暗暗的庆幸找到了银子,得到了3000得积分不至于让他亏本。
等到俩人回到小镇中的宅院,从车厢中出来的‘无情’手中多了一张人物画。陆耀阳好奇地拿过画像,喃喃道:“用毛笔画肖像画,你不会用的是写意风格吧。”
中国的水墨画向来讲究的是写意不写实,如果用来作肖像就有点悲剧了。‘无情’没好气的道:“不相信就拿来,哪那么多废话。”
陆耀阳讪讪的干笑了两声,说道:“我也是为了那些用画像查找嫌犯的人负责。”说着进会客厅找‘铁手’去了。
‘铁手’听了两人的丰功伟绩后不断的摇头道:“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在南京找到那个郑府管家了。不过你们说的那个‘覆燕门’可是件大事,我得马上上报。哎!这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人头落地了。”
陆耀阳道:“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已经让‘追命’大哥把银子起出来了。现在正准备运往南京。我们也一起往南京去,顺便查找那个郑府管家。”
‘铁手’道:“好啊,皇上也下了命令,让我们先起出银子运往南京。毕竟救灾是第一要务。”
陆耀阳好奇的道:“皇上已经知道了?”
‘铁手’道:“是啊,照世叔的本意是想通过用银子做饵,把凶犯引出来一网打尽才好。可是后来想到陕西的灾民恐怕等不起了。等到朝廷再筹集好银两,运往这里换粮,不知又要多少天了。所以就进宫把情况告诉了皇上。皇上宅心仁厚也认为一切以救灾安民为第一要务。我接到世叔的指示后,正想通知你们起出银子呢。”
陆耀阳把手中‘无情’画的人物画像递给了‘铁手’道:“这是‘无情’画的和老汉接头的人的画像,也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了。你不妨让人先在南京排查看看。”
‘铁手’道“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
陆耀阳道:“只知道是南京郑府的一个管家。”
‘铁手’道:“你们休息一晚,明天再赶往南京吧。我和‘追命’去联系汉王府的亲兵,让他们一起护送银两赶往南京,路上可不能再出差错了。”
此时在那间密室中收到了消息的黑衣人正在向锦衣人汇报。锦衣中年人的声音有点高,气息有点粗重的说道:“确定‘3’号已经被‘神侯府’的人控制了?”
黑衣人低垂着头答道:“主子,我让留守的探子,加强了对‘3’号的监控。今天夜里‘3’号在约定的时间里没有点起挂在荒宅前面的灯笼。说明人已经被控制了。”
锦衣人缓缓的背过身,冷冷的语声幽幽的传出:“照理说‘3’号是不可能暴露出组织的,但是为了稳妥期间,还是把接连3号的线索都清理干净,不要牵扯出更多的人。”
黑衣人沉声道:“知道了,主子。”
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陆耀阳坐在‘无情’特制的车厢前面负责赶车。‘追命’和‘铁手’已经连夜率领着汉王府的大批侍卫,押着银子先赶往了南京。
一路上陆耀阳不停地抱怨着只有自己俩人被甩下了。还要自己辛苦的赶车。‘无情’冷冷的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和‘汉王府’闹得很僵,我们怎么会特意和他们分开走。”
陆耀阳不服气的道:“我就不信,区区一个王府的管家就敢乱来。”
‘无情’懒得继续打击他,默不作声的在车厢内看书。无聊的陆耀阳在车上扯起了嗓子吼起了现代的歌曲。只是歌词故意含糊不清的一笔带过。一直到了天黑才进了南京府,‘追命’早已在路边等候他们了。陆耀阳不好意思的道:“‘追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