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耀阳受到了惩罚,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绝对不会再为了一时的得意而肆无忌惮的调侃‘无情’。如今他的任务就是在‘无情’的面前赔小心,化身话唠不停地烦着‘无情’,寄希望对方会给他一点反应。但是‘无情’始终没有给过他任何脸色,就当他是空气般。
这样的冷战已经经历了一天,陆耀阳有理由相信如果不用点手段,这样的情况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幸好‘铁手’的到来打破了两人之间僵局。
陆耀阳硬是把不情不愿的‘无情’推进了会客厅。问‘铁手’道:“大哥你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新线索?”
‘铁手’道:“我已经查到了宅子的主人,不过在‘靖难之变’时受到了牵连已经都死光了。现在那里就是一座荒宅。”
陆耀阳道:“不对,如果是个荒宅,那个看门的老汉是怎么回事?”
‘铁手’道:“或许是个逃荒的人,长期的住在那里而已。”
陆耀阳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自己漏了什么重要线索一样。‘铁手’道:“世叔的意思尽量不要再去探查了。只要50万两银子,这个饵还在那里,就不怕钓不出鱼来。”
‘铁手’走后,陆耀阳一个下午都在翻查脑中采集器,采集到的宅子情况,那个又聋又哑的老汉总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味道。眼睛瞥到被他强行推到院中的‘无情’,心道:“自己还真是钻牛角尖了,谁说又聋又哑就不会泄露点什么的,不是还有‘无情’嘛。”想到这,对‘无情’道:“有个人有点可疑,你帮我去看看。”
‘无情’没理他,陆耀阳只当她答应了。转动轮椅想把她推到车厢那里。但是‘无情’倔强的按住车轮,不肯动。陆耀阳也不敢用力,怕伤了‘无情’的手。以往陆耀阳想把‘无情’带到哪里,总能够成功,像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看到‘无情’用空洞洞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他,陆耀阳只好用手使劲抓了抓后脑勺,讪讪地道:“你不想去啊,不想去就算了。”
陆耀阳无奈的准备自己骑马去宅院观察看看,说不定也能发现什么线索。‘无情’没理会他,自己把轮椅推到了车厢处,上了车厢。看见陆耀阳还傻愣愣的站着,淡淡道:“还不走?”
陆耀阳忙上前道:“哦。好,这就走。”
‘无情’在车厢里问道:“世叔不是不让我们轻举妄动吗?”
陆耀阳赶着马车道:“我想靠你的‘读心术’直接在那个老汉身上找找线索,就这样的等待太被动了。”
他们不知道,在另一个地方也在谈论着宅子里的银子的事。还在那间密室中。锦袍中年人正在询问着事情的进展。“你的意思是,对方已经查到了那所宅子?”
地上跪着的黑衣人道:“是的主子,‘3号’刚刚传来的信息,前天有人在夜晚进了宅子探查,也不知道是例行检查,还是对宅子有所怀疑。‘3号’怕有人暗中监视,所以直到昨天夜里才用鸽子把消息传出。”
锦衣人对自己的计划显然很有信心,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方圆百里所有的宅子都会进行搜查,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都免不了。这次行动你们的手尾处理得还是很干净的,银子藏得也很隐秘。据我得来的消息,不管‘六扇门’还是‘锦衣卫’都没有什么进展。我看只是例行检查罢了。只要这段时间收敛点,把放出去的人都收回来,就不会有什么纰漏了。”
黑衣人低头道:“知道了主子。3号是不是也收回来?”
锦衣人道:“3号不能收,已经有人注意到了,现在收回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黑衣人道:“那要不要?”黑衣人做了个虚斩的手势。
锦衣人细想片刻道:“等风声过去后再说吧。手尾要干净点,别惹出麻烦来。3号虽然有天然优势作保证,不太会暴露我们,但是终究知道的太多了。也是时候清理了。”
黑衣人道:“主子,要不要派人把银子暗中起出来?”
锦衣人紧盯着黑衣人默视片刻,沉凝道:“不行,动静太大了,和我们的大业相比,这些都是小事。我们不能因小失大,你就不要再把眼光老是放在这50万两银子上了。我们劫它的目的可不是贪图那些银子。”
黑衣人沉声道:“卑下知错。”
锦衣人走前几步在黑衣人的肩上轻拍,温言道:“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快去吧。”
黑衣人转身隐没在黑暗里。
‘无情’正在问着陆耀阳:“你准备就这样闯进去?我猜想凶犯一定会在附近埋伏下观察的暗哨。”
陆耀阳一边赶马车,一边道:“你说我们假装借宿,怎么样?”
‘无情’没说话。陆耀阳知道这是表示自己的主意不怎么样。悻悻道:“要不你出个主意?”
‘无情’还是没搭理他。陆耀阳只好自己再出主意道:“要不到了晚上,我们悄悄潜伏进去把他抓起来询问。如果他是凶犯一伙,那证明我们没抓错,正好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如果不是,那说明他是冤枉的我们就放了他,反正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