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实在太明显了。”
鹤见有些沮丧地扶住身后的沙发,她以为自己装的很好呢。
“我们的交往没有什么交易,也没有什么协定。”僵立了半天的鹤见嘴硬的回道,“高岛团长你想多了。”
高岛不为所动的笑了笑,“为了一点点虚假的面子而和不喜欢的人顶着交往的头衔,迹部君和你都不是那样的人啊。你们究竟还要迷茫到什么时候?”
鹤见没有反驳,只是喃喃地重复着,“你想多了。”
“我想提醒你的是,问题的真正在于你们都太别扭太自负了。一定要用‘交易’‘协定’这样冷冰冰的字眼横旦其上,将温情的真意尽数掩盖起来。你们这个样子真的让人很着急啊,哦,我是说作为高岛丽子个人。”
高岛丽子像是有些懊丧,“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种话呢,作为迹部后援团团长,我应该支持你们保持这种混沌的心情才比较有利呐。抱歉,说了多余的话,啊啊,心情真不愉快。”
鹤见怔怔地看着高岛,远去的她不停的挠着头,像是对刚刚的发言极为后悔的样子。
需要那么后悔吗?
鹤见颓丧地跌坐回沙发里,高岛丽子是真的相信她自己的那番话吗?那分明是想多了啊。温情的真意?她和他之间,怎么会存在那种不可能的东西。
脑袋里混沌一片。鹤见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你要让本大爷等到什么时候?”
猛然惊醒后,眼前横旦着迹部景吾放大版的怒颜不是最可怕的。颈椎因长时间陷在过于松软的沙发里而剧烈酸痛也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正欲从沙发上爬起来的三好鹤见察觉自己的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男士校服外套。一时间,高岛丽子那番“温情”“真意”的说辞在脑海里横冲直撞,惊得她几乎是逃窜般迅速地沿着沙发边缘后退,一直退到扶手的尽头。
她龟缩在扶手边,警惕地打量着迹部。
从那写满嫌弃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温情的迹象来。看看好好地穿在迹部身上的校服外套,再仔细观察那被抛弃在沙发上的外套,鹤见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那不是桦地的外套吗?
果然是她想多了。
鹤见放松下来,对桦地友情支援外套的行为致谢后,揉着酸痛的脖颈懒洋洋地问迹部,“又有什么事啊?”
迹部甚为傲娇地冷哼一声,仿佛对她的健忘充满不屑,“当然是送本大爷的‘交往对象’回家。”说着,他抬起手腕,“你已经浪费了本大爷一个小时的时间。懒惰的女人,快给本大爷起来站好。”
哦,对了,他们还处于顶着交往名号的非常时期。鹤见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展平裙摆上的压褶,“就算是交往对象也不用每天一起回家吧,这种多余的仪式取消掉对大家都方便啦。”说着,她还朝桦地飞起一个眼色,“对吧,桦地。”
然而她不是迹部,桦地一言不发的立在那里,并没有回应。鹤见遗憾的吞了口唾沫,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期待着桦地也能对她来一句“wushi”呢。果然不是迹部就不行吗?
迹部像是有些不快于鹤见对自己专属跟班的调戏,朝着桦地的方向移动了一步。“没有实质的交往只能靠这种仪式维持。”他无情地否决了她的提议。
对哦,他们是没有实质的交往对象。鹤见无可奈何地站到了迹部和桦地之间,“那么出发吧,迹部君,我还有作业要写呢。”
作者有话要说:慢吞吞的更新一章然后继续去忙了!作者的码字速度和名字一样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