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在极近的距离之上,仿佛一直存在于那里一般。她双眉紧蹙,象是极为义愤的模样,“那两个伸脚絆你的女孩子已经承认了罪责。这一次绝对不是团内处分那么简单。迹部君大为光火,要对此次恶行严惩不怠,杀一儆百,一定会勒令她们退学的。”
“怎么……”拼命的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鹤见焦虑的紧盯着象是痛苦不已的高岛会长。
“你安心养病吧。我先回去后援团,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很多人都在惶惶不安。”高岛用鹤见从未见识过的温柔音调好生安慰着她。
眼见高岛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象是要走的样子,鹤见终于无法忍耐下去。“怎……”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调动声带发出清晰完整的字句,可是那干涩的喉头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无法畅快的震动。
她听到了病房门把手的转动声。
“怎么可能安心啊!!”最后的关头,她终于嘶吼出声。
“诶?”高岛莫名的转回头,“啊,三好君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惩罚方法想要亲自尝试吗?没关系,我能理解,说吧。”
“喂,喂!”第一句话顺利出口,堵住的喉头便如打开的龙头源源不断起来,“所以说惩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鹤见歪过脑袋,她听到自己的颈椎发出咔咔的清脆声,“什么把我絆倒的两人!我是自己踩空的好吗!”
“哈?”高岛震惊的打量着她,片刻,沉着的微微颔首,“我懂得。”她说道,“三好君你为人一向宽厚,不忍心见她们被勒令退学。但她们令你摔下观众席,险些酿成不可挽回的大事故,这已超出你个人恩怨,上升到危及我冰帝学园名声的地步了。我想就算我肯松口,迹部君那样爱惜声誉的人也一定不会同意姑息养奸。”
高岛遗憾的摇着头,“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吧,这不是你的错。”不等鹤见反驳,她便关上门,退出了病房。
“喂,喂,回来啊!”身体似乎被固定住无法动弹,鹤见只得冲着紧闭的病房门大吼大叫。然而久久无人回应,高岛会长似乎已经走远。
鹤见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虽然对自己摔下观众席这件事情印象不是那么清晰,然而凭着脑海中仅存的零星记忆,她记得自己分明是只顾想心事,不小心一脚踏空身体失去平衡而滚了下去。
那所谓的“推她下去”的两个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鹤见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想不通,但唯有一件事情是清楚的,那就是,如果不及时澄清自己失足摔跤的事实,很快,将有无辜者受到惩罚。
“这样会遭天谴的吧!”她惨叫一声,努力转动脖颈试图在床头柜上觅得手机的芳踪。
“天谴?”空荡荡的病房里冷不防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鹤见顿时吓得肝胆俱裂,“鬼啊啊啊!”
“你才是鬼咧。”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床尾处转出,“看清楚了,我是人还是鬼?”
红色的爆炸头,还操着一口奇怪的关西腔,鹤见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这位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见对方是个比自己年纪小的男孩子,鹤见起初的紧张顿时去了八分。
“我一直都在这里呀。”男孩子眨巴着猫一般的圆眼睛,指了指病房的另一个角落,“是你没看见我。”
“你为什么在这里?”鹤见环顾一周,确认自己目前住的是堪称奢侈的单人病房,不消说,这一定是迹部的大手笔。
“那个。”关西腔的男孩子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因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哈?”
见鹤见不相信,男孩子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我就说你肯定不记得了,白石非让我留下来。早知道就溜掉好了。”
这怎么看都更象是肇事者,而不是救命恩人的发言吧。鹤见心中疑惑更盛,若不是清晰的记得自己确是失足跌下去的,她一定会抓住面前这个人大叫着“这才是真凶”的。
“那。”她犹疑着,“你是在等我道谢吗?那谢谢你哦。”
男孩子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嘿嘿,那个,我叫远山金太郎。”
怎么突然切到了自我介绍频道,鹤见摸不着头脑,难道面前这家伙对自己一见钟情,想借救命恩人机会上位?她随即否定了自己这荒唐的想法,又不是少女漫,怎么会有这种剧情,何况,面前这孩子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未发育的娃娃相。她三好鹤见可没有什么奇怪的爱好。
“那个。”远山金太郎踟蹰着,突然朝她伸长了脖子,“你的腰没事吧?”他眨巴着眼睛望着她,十分雀跃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哈?
……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更新缓慢,可是我绝对不会弃坑的!虽然另一篇文已经请假了??
在工作繁忙的时候,就特别的需要写作,否则很快就会被淹没。虽然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同人,对我来说也是无比重要的。
愁苦脸。
需要工作又讨厌工作,真愁人。
那么,这一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