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闽海脸上笑意不减。看着柴俊然几乎病态的表情。忍不住笑意又更浓了一些。说道:“亲爱的柴董事长。你真的病的不轻啊。”
柴俊然与他拉开距离。听到他的话。脸上的肉几乎都在微微颤抖着。他的拳头已经是紧紧握起來了。死命地盯着夏闽海问道:“你说什么。”
后者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跟柴俊然比起來简直冷静的离谱。他们之间的态度不应该转换一下才正常吗。紧张而愤怒的应该是夏闽海。而冷静沉着的则应该是柴俊然。
可是现在两人之间的态势却是全然相反的。
“你的耳朵也坏了吗。就像你那颗已经黑了的心一样。”夏闽海笑笑。又接着说道:“我说你的病啊。真是越來越严重了。真该好好治治。柴董事长你有这么多钱怎么都不舍得给自己治治病呢。”
“你……该死的。”柴俊然似乎再也忍不住。抄起拳头便是狠狠砸向了夏闽海的脸。顿时他的嘴角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滴。
可是纵然是这样。夏闽海也沒有一点要屈服的意思。他说道:“你打我也沒有用。沒有人能够救的了你了。你已经走火入魔了。而且你的病啊。是心病。治不好的。”
柴俊然手上传來火辣辣的感觉。刚才那一拳自己都疼成这般模样。就更不要说夏闽海了。可是他却还是嘴硬。
“哼。夏闽海。你不用再油嘴滑舌了。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最好乖乖地交给我。那我或许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是如果你还是不识时务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柴俊然冷着脸威胁道。夏闽海在他的眼里简直就像是一只讨人厌的苍蝇。他追了他三年。终于把他抓住。
“你要的东西我沒有。我也不知道你要什么。如果是我这一条老命。你拿去就好了。反正我也逃了三年了。累了。”夏闽海一副模样让柴俊然心里好像堵住了一块大石头。压的他喘不过起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柴俊然开口道:“你的老命三年前就该是我的。只是你那个宝贝女儿。还有你那个不可一世的优秀女婿。你难道就不为他们考虑考虑吗。”柴俊然狞笑着。脸上浮起得意的神色。
夏闽海脸上的笑意终于不见了踪影。夏洛羽几乎可以算的上是他的软肋。他突然激动起來。大声呵道:“你要对我女儿做什么。你针对的人是我。不关她的事。况且她有帝君保护。你根本动不了她。”
夏闽海对于帝君是百分之百的信任的。那个男人的狠和冷。他又怎么会不清楚。还沒有哪个人能够那么轻易地对付的了他呢。
可是柴俊然却是笑的越发邪恶起來。说道:“老夏啊老夏。你真是把一切想得太复杂了。其实这件事根本就是很简单的。其实。我要针对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你只不过是我复仇路上的一颗碍眼的绊脚石而已。而帝家的人。才是我真正的目标。”
柴俊然静了静。又接着说道:“告诉你也沒有关系。反正你的命现在已经在我的手上了。哈哈哈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慢慢踱着步子走出了房间。
留下夏闽海一脸的愁容和不可置信。那个神经病在说什么。什么真正的目标不是自己。什么绊脚石。还有帝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柴俊然从黑衣人手上拿到了关于秦汐的全部资料时。他有些惊异。一个出身如此贫寒甚至卑贱的女孩儿。是用什么做动力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的。
他好奇极了。并且也十分想要知道。到底为什么。她要劫走夏闽海。他之于她。有什么用途。
不过在去会一会秦汐之前。他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
柴家别墅。
柴凌释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來的电话。那边的人声音他很熟悉。几乎是在一瞬间。他便是知道了这是谁打來的电话。那个一直追随着柴俊然的黑衣男人。
可是他一向是沉着冷静的。现在这声音怎么听起來有些慌张。甚至带着深深的惊悚。柴凌释有些不解。但是黑衣人接下來说的话却是解开了他心中的谜团。
“少爷。我快不行了。先生他。他要杀了我。”黑衣男人的话带着深深的虚弱感和恐惧感。
柴凌释听到他的话。立刻坐直了身体。
爸爸要杀了他。这是为什么。这个黑衣人不是他最忠实的手下吗。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柴凌释也是心中一惊。
“來 。來不及了少爷。我马上就要死了。先生让我死。我不可能逃脱。况且。她也已经离开我了。”黑衣人说着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腿上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女人。那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一个一直跟随着他不离不弃的人。
可是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把她娶进门。她就这么走了。
黑衣男人知道。是柴俊然派來做的。他知道自己对于柴俊然來说。已经是个累赘了。他要让自己消失。彻底的。
“少爷。我知道的太多了。先生不可能留下我的。少爷。我只是想告诉你。先生他一直想要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