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來不会妥协。不会听由别人的安排。他只知道。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脸还疼不疼了。”帝君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受伤的脸颊。动作很轻很轻。
夏洛羽却猛地捉住了他的手。笑嘻嘻地说道:“早就不疼了。”一翻身。竟然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帝君借着月光看着她的笑脸。有一瞬间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看着她的笑脸。
可是他不是会允许有人在他的面前使手段的人。他不会放过那样的人。无论他是谁。也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光洁的窗棱投射进屋内。照耀着所有的一切。倾泻而下的光亮让整个房间都发起光來。
夏洛羽睁开黑曜石般的瞳眸。迎上那片光明。装过头看向身边依旧熟睡的男人。这一刻。一种难以形容的安心感悄悄袭上心头。慢慢占领了整个心房。
这就是拥有一个人的感觉吗。每天早晨起來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可以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可是抚摸到他的皮肤。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
夏洛羽从來沒有一刻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这种想让时间就这么停住。好让这一切能够永远这样走下去。如果真的可以那样。会不会太美好了。人的想法总是背离现实的。
夏洛羽轻轻从床上起來。替帝君盖好被子。忍不住在他的额上亲吻了一下。才微笑着走了出去。
打开房门。房前的绿草生机盎然。代表着夏日的颜色。夏洛羽伸了个懒腰。昂起來。让那阳光照耀在脸上。暖暖的感觉。
“您好。这是夏洛羽小姐家吗。”门口的白色栅栏旁出现了一个声音。夏洛羽定了定神走了过去。
“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人轻轻鞠了一躬。很有礼貌的样子。然后从衣服的内口袋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夏洛羽。
后者并沒有急着接过來。而是淡淡扫了一眼那信封后看向來人问道:“这是什么。”
那男子回答道:“这是柴先生让我送來的。”柴先生三个字吸引了夏洛羽的注意力。她美眸一转动。便是伸手接过了信封。
“谢谢”淡淡一笑。夏洛羽转身走进屋内。关门的瞬间她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个送信的人。那人一直等到自己关上门才离开。
夏洛羽依着木门。打开信封。这时候帝君穿着舒适而宽大的睡衣从卧室走了出來。
“醒了。饿不饿。我给你准备吃的。”夏洛羽脸上挂着笑容。弯起漂亮的眼睛看向男人。眼神里的爱意表露无疑。
帝君迈着步子走了过來。将女人抵在门上。俯下身在她白皙嫩滑的脖颈里摩擦了起來。细细的胡茬扎的夏洛羽有些痒。轻轻推搡着男人。却是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
“君……好痒啊。别闹了……”夏洛羽的声音轻轻细细。听起來有点挠人心。
帝君抬起头。正要请问她的红唇。眼神却瞟向了女人的右手方向。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捉住那只素手。问道:“这是什么。”
夏洛羽的注意力也终于回來。轻咳两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有人送來的。”
帝君拿过信封。上面清晰地写着“夏洛羽”三个字。这字体虽然见的不多。可他却是知道的。是柴凌释的笔迹。
就在夏洛羽以为帝君要打开信封看个究竟的时候。男人却是又重新把信封塞会自己的手中。然后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松开女人柔软的身体。帝君做着简单的伸展运动向厨房走去。蓦地回头道:“还有。今天的早饭包在我身上了。你去洗个澡吧。”
说罢俊朗的脸上浮起一个笑容。狭长而漆黑的眼眸中投射出一种别样的光彩。是夏洛羽从來都沒有见过的。
到底是他变了。还是自己变了。夏洛羽看着帝君的背影。有些错愕。他似乎不再是从前那个霸道蛮狠。不容任何人反抗和质疑的男人了。
夏洛羽看着手中的信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信封里装着的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却又矛盾的想要逃避的事情。可她从來不是会选择后者的。
撕开信封。里面装着一封信。正如她想的那样。是柴凌释写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这样依着门看完了整封信。可是一种无力感却突然遍布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良久。她才缓缓回过神來。脑子里闪现的是柴凌释那日痛苦的模样。还有他似乎是在祈求的言语。
厨房里传來男人的声音道:“洛羽。快点过來。鸡蛋又糊了。”夏洛羽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把信撕碎后。扔在了门口的垃圾桶内。定了定神。走向厨房。
“帝大市长。您可真是笨。连煎鸡蛋都做不好。”夏洛羽抱着臂站在门口故意用奚落的语气调侃着在厨房里忙的几乎有点惊慌失措的男人。脸上已经挂上笑意。刚才震惊的模样已经不见踪迹。她能够做到把这些藏在心里吗。
“我來吧。”夏洛羽接过男人手中的锅铲。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