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罗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夏洛羽靠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异国的风情,鼻腔里充斥着的是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
很快,观光车就行驶到了尼罗河畔,这座千年历史城市的母亲,就是这长长的尼罗河,她养育了埃及的儿女。
“哇……”
夏洛羽激动地叫出了声,看着尼罗河的壮丽,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帝君因为观光车的颠簸有些不适,可是河面吹来的微凉的风却他不由得神清气爽起来。
本来他们是要坐专车旅行的,可是夏洛羽坚持要坐那种露天的观光车,帝君只能顺从了她。
不知不觉中,帝君才发现自己好像事事都顺着这个女人,好像容不得她受到一丁点的委屈,只要她笑了,他就觉得天空一片晴朗,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夏洛羽完全被这尼罗河给吸引了,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在这座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城市等待着她。
来到开罗,如果不去金字塔,那简直可以说是白来一趟埃及了。
埃及不知道有多少座金字塔,可是最出名的恐怕就要数开罗郊区过了孟菲斯遗址的三大金字塔了,其中最为著名的还是胡夫金字塔。
站在金字塔下,夏洛羽的手被帝君紧紧握住,他们两人面前的是一座存在了几千年的建筑,没有人知道当时的人们是怎么搬运这些平均有两顿多重的巨大石块的。
“相传当时是用了十万人花了三十年的时间建好的。”
帝君说了句,就好像是猜透了夏洛羽心中的疑问,她转过头来,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帝君没有忍住,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
细嫩的皮肤并没有因为这荒漠走石的风沙而粗糙半分,反而光滑饱满的好像可以捏出水来。
夏洛羽瞪了他一眼,继续瞻仰着金字塔一旁的狮身人面像,随着岁月的流逝,那人面像的鼻子已经不见了。
时间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夏洛羽在心中感叹,这么坚固的东西都可以被蚕食掉,更何况是心中的记忆呢。
摸不着的记忆是不是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减,最后甚至都记不清那张脸的模样。
爸爸,为什么要离开我?夏洛羽在心中狂吼,可是她的脸上却依旧风平浪静。
“小姐,你好!”
一个头上,蒙着厚厚纱巾的人走到了夏洛羽的身边,他操着不太熟练的中国话对夏洛羽说道。
这倒是让她着实惊了一惊,帝君很快将夏洛羽拉到自己的身后。
警惕的眼神打量着那个穿着大袍子的埃及人。
“不要紧张,夏小姐,我不是来伤害你的!”
这句话一出口,帝君的拳头已经紧紧握住了,他有把握在这个人作出任何动作之前先把他掀翻在地,身后的夏洛羽显然也是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姓夏。
那埃及人像是看出了帝君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势,不由得向后退了退,夏洛羽只想搞清楚在这个说阿拉伯语的国家里,这个男人怎么会学会中文,又是从哪里知道她姓夏的,她清楚地记得他们从来到开罗之后就没有跟任何这样打扮的人有过接触。
“这是一位先生让我给你的。”
那埃及人好像也不愿在这中危险的形势下逗留太久,他深处手递给夏洛羽一个信封就离开了。
两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个信封上,因此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个埃及人是怎么离开的,在这一眼就望见的沙漠里,他就像鬼魅一样消失不见。
只是很远的地方,一个身穿埃及俯身的男子看了一眼他们这边,但是很快又调转了视线。
夏洛羽看了看帝君,后者把信封拿了过来,打开取出了一张纸条。
帝君的眼睛飞快地扫了一眼那张纸条,脸上突然变了,他还是把纸条递给了夏洛羽。
那纸条上只写了几个字,但是夏洛羽再看到后就昏迷不醒了。
………………
开罗,两天后。
夏洛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绚烂的晚霞在天空画出一道亮丽的橘色,为这座悠久的城市填上了华丽的一笔。
帝君关切地询问着:“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可夏洛羽却是眼睛含泪,伸手对着帝君说道:“纸条,纸条。”
帝君立刻明白她要的是什么,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那张纸条递给了夏洛羽,她的眼泪更凶了,像是下雨天低落的雨滴一样。
她打开纸条,上面写着短短的几个字:小羽,我一切都好,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勿念。
这短短的十几个字却让夏洛羽整整昏迷了两天,她不会看错,那是父亲的字,她永远不会看错的。
“君,你知道吗?这是我爸爸写的纸条,原来,原来他还活着……”
夏洛羽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帝君紧紧握着她的手,冰冷的好像刚从冰窖里出来,没有一点温度。
“洛羽,你冷静点!”他的声音很柔和,一手替她拨开额前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