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白辛苦了一场,什么也没有捞到,真够愚蠢的。”莱薇在住处的房间中躺在沙上,郁闷的抱怨着。
“有什么不好的,不过就像是被狗给咬了一样而已。”贝尼刚说完,电话就响了,不过,没人去接,大家一致用眼睛示意洛克,这倒霉孩子郁闷的拿着披萨去接电话了。
“好什么啊,混蛋,子弹不要钱吗?”莱薇换了个姿势接着抱怨。
“嘛,被狗咬了可是要打狂犬疫苗的,那些子弹钱就当是药费吧。”沈功百拿着啤酒罐,一边晃着一边说道。
“喂,黑礁商会。”洛克说完还不忘咬口披萨。
“啊拉,日本人啊,好久不见了。达奇现在在吗?”电话里传出一个大约3o来岁的女人的声音,嘛,听起来有种熟.女特有的诱惑力。不用猜,肯定是俄式三弦琴打来的。毕竟,黑礁商会是她罩着的,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达奇他们被黑吃黑,她有责任帮忙料理一下。
“是谁?”达奇看着洛克递过来的听筒问道。
“俄式三弦琴”洛克无精打采的说道。
达奇接过电话之后,就离开了座位,到别的地方去了,似乎不想让其他人听到电话的内容。沈功百则就电话的内容跟莱薇打赌,“莱薇,我敢说,电话的内容肯定是俄式三弦琴在给你们的一些交代,比如,干掉那个什么陈先生。”
“是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莱薇瞟了沈功百一眼,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猜的,而且我相信,达奇接了这个电话之后,一定会非常高兴,然后请我们去喝酒。”
“哦,申,你为什么会这么说?”贝尼也加入进来,似乎很感兴趣。
“嘛,猜的,莱薇,敢不敢跟我打赌,如果我猜对了,让我亲下,如果我猜错了,那么,今天晚上的酒我请。怎么样?”
“切,赌就赌,怕你啊。”
达奇挂了电话回来,洛克看着达奇那似乎有些微笑的脸问道:“是工作的电话吗?”
“恩,只是问问最近情况的寒暄。”
“那,达奇,刚刚申说要跟我们打赌哦,他说俄式三弦琴是为了给我们一个交代,所以,可能会作了那个陈先生呢。”贝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哦?申,你这么知道?”达奇看着沈功百,有些好笑的问道。
“嘛,猜的,其实想想的话,也没什么,毕竟,俄式三弦琴跟咱们生意上的来往还是蛮多的,而且合作也很愉快,那么,势力比较大的她自然就会下意识的认为是她在罩着咱们,那么,咱们遇到了麻烦,她当然有必要给咱们点通知了,可是这次却是在我们遇到麻烦之后她才知道的,当然要给咱们一个交代了,所以,打这个电话也不奇怪,收拾掉那个陈先生自然也是情理之中。”沈功百摇头晃脑的解释道,顺便还笑眯眯的看着脸色不善的莱薇。
“恩,确实是这样,嘛,莱薇,贝尼,洛克,还有申,你们一会有没有事情?”
“没有啊。”莱薇晃了晃那诱人的大腿,看起来像是在撒娇,不过,沈功百确定,莱薇绝对不是在撒娇,而是在郁闷。
“我本来就没事情啊。”沈功百叼着烟说道。
“恩,还要修理一下器材,不过也不是忙着要弄。”贝尼无所谓的说道。
“好了,诸位,看在今天的营业妨害导致的精神损失的份上,身为雇佣主的我有提供大家娱乐一下的义务,那么,说道这里,我提议到yei1iF1ag去痛饮一番。当然,我请客,谁要去?”达奇笑着提议,然后看着众人。
“啊啊,又输了。”莱薇郁闷的直敲脑袋。
“哈哈,莱薇,你又输了,该兑现赌注了哦。”贝尼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
“切,兑现就兑现。”莱薇说这站起身来,走到沈功百的旁边,在大家的注视下,一脸郁闷的在沈功百的嘴上亲了一口。“行了吧。”
“恩,一点诚意都没有,不如我来主动下吧。”沈功百说着,双手抓住莱薇的脑袋,狠狠的一口亲了下去,不管莱薇怎么挣扎,一直吻了大约三分钟才松口,还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嘴唇,还很欠扁的说了句,“莱薇,你多久没刷牙了?”
“你想找死吗?”莱薇暴走了,举着枪对着沈功百就要开枪,不过,却被达奇拉住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达奇一脸的茫然。
“呵呵,刚才申和莱薇打赌,说你电话里的内容,还有你挂了电话后的反应,全被他猜对了,而赌注嘛,就是,如果申赢了,莱薇就让他亲一口,如果莱薇赢了,今天晚上申请我们大家喝酒。哈哈,莱薇输的不冤啊。”贝尼在一边大笑着。
“莱薇,其实还有一点我还没跟你赌呢,我想,既然俄式三弦琴给了咱们一个交代,那么,同时,为了弥补咱们的损失,那么,用不了多久,她绝对会给咱们个活,至少是很轻松,油水也不少的活。如果我这个也猜对了的话,嘿嘿,我想要你的**哦,嘛,不过,这个不算了。”沈功百的脑袋从门后边伸了出来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