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样的证据摆放在韩卿的眼前,惊的他退后连连,心里已经不是震惊而是惊悚了!
这不可能的!绝对不会的!
书信,从花家拿走的东西,信物……一样样的都是铁打的证据,但是其中有一些是他拿到的,有一些却是他想要拿到而未曾拿到的,可是这些东西现在放在自己眼前,就如同雷击了一样!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做的任何事情,甚至是任何想法都逃不过花千语的视线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韩卿忽然觉得怕了,花千语可以猜透他心里的想法,怎样不让人觉得怕?
“这些东西,足以证明你协同花千浩以及花司良、姜家,意图颠覆花家。”花千语的声音不高,但是每一字每一句却在宣判着这些人的死刑。
萧十七和萧十八此刻面色平稳,只是现在的这个场合却已经不适合他们留下了,两人起身说要去休息,当即离开了大厅。
皇甫暄也随即离开,当然姑苏郡守也趁此机会离开,整个大厅中只留下了花蒟寒,花千语和韩卿三人。
韩卿脸色惨白,颓然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花千麓七人押着花司觉花司良两家人进来,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花千浩似是根本没有觉察,仍然是一脸傲然,后知后觉地看到韩卿的模样,冷哼一声,跨步走过。
花蒟寒和花千语坐在主座上,看下面鱼贯而入的人群,不语。
花千麓隐隐觉察这里的情形有些不对,但是还是带着大家恭敬行礼:“家主!少主!”
“免礼。”花蒟寒沉声。
“家主,你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花司良仗着自己和花千语关系比较近,第一个开口道。
“是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吗?”花司觉小心翼翼地道。
花千语从座位上慢慢起身,居高临下,星眸一闪而过凌厉:“是的,大事。”
不知怎么地,他们几人忽然觉得他们这位少主比家主的口气还要可怕,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寒意。
不过盏茶的功夫,从花家大厅中一连下了数条家令,全部是由花千语发出的。
第一,查封花司良花司觉两家的私产,花司良和花司觉监禁花邱,花司良之子花千浩逐出花家!花司觉之双胞胎剥夺身份,留在花家为仆。
第二,韩卿勾结花玲珑,图谋花家,更丧心病狂逼死花玲珑,交由姑苏郡守判处极刑,择日处置。
第三,花玲珑已死,其过错不予追究。
这三条命令一下,整个花家都惊动了,少主越过家主亲自下令,这代表着什么?
当然很快就有人传出,韩卿勾结姜家意图颠覆花家,结果被花千语提前发觉,韩卿招供,花少主一怒之下要求郡守对他判处极刑。
姑苏里又一轮的风波起了,有人猜测也许很快花千语就会对姜家发难了,甚至吞并姜家都是可能的。
有人不以为然,姜家可是有四皇子做靠山的,花千语纵然有再大的胆子,怎么会对姜家动手?
不过的确花家内部一片安静,惩治了花司良等人之后,一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如常。
不过谁也不知道,在花家处置了花司良的当夜,一封信摆放在了诸葛天机的书桌上,静静地躺着,只是花千语的落款,让他看了许久。
诸葛天机就着夜之阑珊,轻轻地捻起这一封信,欣赏了许久,终于轻笑一声:“花千语,呵……花千语啊……”
恐是诸葛天机从未对一个人这样的念叨吧。
除了诸葛天机和花千语,恐怕没有人知道这封信里写的到底是什么。只是第二天之后,四皇子和诸葛天机悄然消失在了姑苏城里,当姜家家主斗胆去敲门的时候,发现已经人走楼空。
四皇子走了。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姑苏。只是奇怪的是,姜家、花家甚至袁家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好似这件事情他们都不知道一样。
这日,萧十七终于按捺不住心头的焦急,再次来花家寻花千语,只是这一次却是递拜帖,然后按照贵客的礼数踏进花家门,再不复上次的情形。
但是进入花家之后,却被告知花千语在校场,同花千麓七人在切磋功夫,要找她去校场便可。
这是萧十七第一次踏入花家的校场。
校场极大,十八般武器尽在,只是唯有枪和剑才被大家频繁地使用,此刻的校场之内八人成阵,花千语居中,却不是她被保护,而是另外七人同时向她攻击!
萧十七眼皮子猛跳,心中一紧。
花千语这丫头,好大的胆子啊。她功力只有区区六品而已,但是她手下的七人已经个个是八品的修为,只是她不但敢让他们一起上,还能以一人之力挑七人而不败!
这样的修为,简直是怪异。这已经不能用胆子大来说了吧!胆子再大没有本事还是不行,这花千语不但胆子大,还有一身颠覆性的功力。
之前他听萧仟雪说过了,花千语意外地修炼了一门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