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们要承担的更重的责任呢?
花千语倒是此刻不说话了,蹙紧了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花蒟寒倒也没有希望几人能够明白,径直抛下了一个重磅炸弹:“本家主希望,借着这京城大比的机会,我花家可以离开姑苏,离开这最弱的徐州,重新回到京城!这就是花家参加京城大比的意义,也就是你们更重的责任!”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惊的八人齐齐瞪大了眼睛!
离开姑苏,离开徐州,回到京城!
这是多么震撼的言语,多么狂妄的梦想?
这样重的责任要他们八人抗吗?由他们八人带着花家冲入京城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花蒟寒的口气中并没有犹豫,没有彷徨,更没有畏惧,仿若去京城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家主——”八人齐齐地跪倒在了众牌位面前,这一次他们全部都没有低头,而是认真地看过祠堂上摆放的每一个牌位,从一任家主到现在的家主,一个个都在上面,接受着花家子弟的跪拜。
仿若他们在那里就是亘古,只要他们在花家就是稳如泰山,只要他们在,花家就可以无畏地向前!
“你们只要回答,这责任背不背?”花蒟寒厉喝一声,不允许任何人犹豫,任何人退缩,只是谁也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泪痕。
花千语看第一代祖先的牌位,声音冷肃:“背,为何不背?花家要做什么,花千语首当其冲!”
“我们紧跟少主!”其余七人齐声道。
余音回荡不休,花蒟寒看几个热血方刚的子弟们,满意地点点头,亲自一个个地扶起,语气殷殷:“花家,就要靠你们了。”
花家,要靠他们了。
七人自从回来以后,谢绝了家里兄弟姐妹为他们接风洗尘,而是一言不发地留在了校场之内,缠着绣翼给他们上课,如果说之前的七人是被迫接受训练的,那么现在的他们就是主动接受,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样。
不管绣翼的训练是多么的魔鬼,多么的变态,他们七人全盘接受,如同干涸的海绵一样,拼命地吸取着水分,半句怨言也没有。
连绣翼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了。
这群家伙,是疯了吗?
很快地不过五天的时间,花千麓最先突破了内劲八品初入期!成为七人中第一高手,这也刺激了另外的六人,修炼起来更是不要命一样。
这七人就如同一把剑,自我磨砺,又被人琢磨,越加的锋利,越加的锋芒毕露,只等机会愤然一击!
当然的,花千语训练并不是和他们一起的。
在回来的当日,花千语就回到了当日关押韩卿,还有存放花玲珑尸体的地方。
因为绣翼的冒充,所以大家理所应当地以为花玲珑还活着,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关注。
笑话,那是少主的敌人哪。少主现在带领花家人夺得了州府大比第一名,连姜家都安分了不少,谁敢触少主的霉头?活的不耐烦了吗?
花千语跨入水牢的事情,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日那个翩翩佳公子,风靡无数少女的男子真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他满身的污秽,衣服好似从来都没有换过,泥泞满身早已经干了,结成了土坷垃,一动就会簌簌地落下。
偏偏这水牢里味道又重,又不太干燥,那一身的味道真是消魂哪。
而韩卿似乎意识有些混乱,眼神都在飘忽,连花千语进来都没有发现,只是沉浸在属于自己世界里,喃喃不休。
绣翼跟在花千语之后进入水牢中,那韩卿仿若是受惊的兔子,惊慌慌地缩在了一处,小心畏缩,活像是——疯癫了。
花千语此刻看韩卿,心中起伏也没有,现在的她跨出了和上一世不同的一步,虽然时间短,可是已经远离很久了。她现在的方向,完全和上一世不同了。
所以此刻见到上一世的仇人,除了觉得沧海桑田,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他怎么会这样?”按照花家少主的身份,她是有些可惜的。韩卿这个人,虽然人品低劣,但是换个想法他却是最好利用,最好威胁的一个人。
上一世的时候,回想他三年的平坦的仕途,更是通过了灭花家一族一事平步青云,正式成为了京官!这是何等让人惊骇的事情,哪怕是诸葛天机,上一世踏入京城尚且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
而韩卿,到底是凭借什么能够扶摇直上?说是机遇,这也太容易了。
花家千年家族,甚至和皇室都有牵扯不断的联系,凭借韩卿一个人,他有什么胆子敢对花家如此?
或者是说,韩卿的背后有谁在撑腰?
花千语回想起前世,现在背后冒了一身的冷汗!该死的,她居然没有想到,就凭着韩卿怎么能够动摇了花家?!
这韩卿背后之人是谁?
这一世,这个人还存在吗?
她想要抱住花家,如果这个人还存在,和上一世一样存了灭花家的心思,她一样保不住